苏溪儒和白夕兰二人那里见过这等架势,同声惊道:“你……你……想要怎样?”白夕兰因为见寒百山裸露上身,出于愧羞不安,就在说话的功夫,不得不悟着双目扭身过去。
寒百山见白夕兰娇羞摸样,发笑道:“小娃娃!想不到你生的这样美貌?”苏溪儒听不得寒百山**白夕兰,护住她道:“你这个不正经的人,休要对表姐出言不逊,否则……”
苏溪儒话刚出口,却听和叶红秋对峙的“逍遥游”。已是跃上寒百山的面前,斥责道:“你莫要欺负两个小娃娃?”
叶红秋这才整好露出的大片玉肩,脚下似如疾风一般,行到寒百山的身边。**道:“逍遥游”,你不是来寻“天玄宝剑”吗?怎地还带着个俊俏后生,他莫是你的弟子不成?”
苏溪儒见叶红秋说话时,只用**的狐眼,尽向自己抛的多情,当下对她少了几分敌意,却是笑着问道:“姐姐!这么冷的天气,你也不怕冻着自己吗?”
叶红秋听苏溪儒话中带着平和,咯咯阵笑道:“好英俊的少年,莫不是被姐姐的多情俘虏了不成?”
白夕兰听了叶红秋乱语,自然心有不甘,回头道:“你自己不知廉耻就好了,可莫要对溪儒胡说八道。”寒百山脸色大变,斥责道:“小女娃!你休的对红秋出言不逊,小心我撕掉你的嘴巴。”
“逍遥游”只想让寒百山和叶红秋交出“天玄宝剑”,这下却见苏溪儒和白夕兰已有受惊。只冲他们道:“小娃娃!你们还是回家的好,免的让爸爸妈妈担忧。”尔后又向寒百山和叶红秋道:“寒叶双狼”!你们最好交出那“天玄宝剑”,否则今日要的你们好看?”
叶红秋和寒百山对视一笑,还是不恳有放走苏溪儒和白夕兰之意。寒百山道:“逍遥游”!你和那“天玄剑庄”的霍闻香,虽是同门师兄弟,可他一直和你少有往来,现在你又何必帮他夺回“天玄宝剑”呀?
叶红秋也是发笑道:“逍遥游!你这一路从长白山追的我二人来到金陵城,这可又是何苦呀?”
苏溪儒听了半天,总算也是明白了一二,向叶红秋和寒百山笑道:“你们拿了人家的东西,现在被人家追了上来,也就是还给他算了,免的……”
叶红秋乃是一个荡为多情的妇人,刚才见到苏溪儒眉清目秀,心中已是喜欢的很。现下也是不等他道出后话,多情所触道:“姐姐看你长的俊俏,若是你和我一起走了,别说只是一把“天玄宝剑”,就是你要那些金银财宝,我也会给全部你弄来。”
白夕兰听的心中生呕,脸颊连冻带羞生的红通,羞色道:“你这个妇人,怎地出言这么不知廉耻呀?”
“寒叶双狼”本就是极为自由散漫之人,刚才二人本想行欢,却被“逍遥游”所扰,心中自是多有不甘,现在说到了如此无遮言语,实是想要有了别样目地才是。
寒百山更对白夕兰动的坏心,怪笑道:“小娃娃!红秋说的也对,你只要和我行的云雨巫山事情,“天玄宝剑”给了他“逍遥游”,那也就是小事一件呀。”
叶红秋和寒百山二人,心中只当苏溪儒和白夕兰和他“逍遥游”一起。二人这才会言出乱语,只是想做为交出“天玄宝剑”的条件来。
白夕兰听了寒百山乱放大秽言语,气的骂道:“你……你……你真是好不要脸。”苏溪儒也觉生厌二人,没好气道:“你们大放厥词,就不怕这老前辈教训你们吗?”
苏溪儒见“逍遥游”年岁较大,又是一副仙骨道鹤的摸样,这才会称他为“老前辈”。
“逍遥游”这一路追的二人,只为寻回“天玄宝剑”,可始终也是一无所获。只因“寒叶双狼”二人,并未曾将那把“天玄宝剑”拿在身边,他这才不得留住二人性命,只希望知道剑的下落。
眼下见寒百山和叶秋红,因为雪地行欢不成,还来出口对苏溪儒和白夕兰两个后生,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心中好不生出气愤。没好声道:“寒叶双狼”!你们好歹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休要对这两个后生无礼?”
苏溪儒听了“逍遥游”正声所斥,笑着道:“老前辈!他们拿了你的东西,你只管讨要就是。我和表姐这就先回去了。”
苏溪儒只怕在呆下去,肯定会惹的乱子,这不说话间的功夫。已是小心拉起表姐白夕兰,想趁“逍遥游”斥责二人时,也好逃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叶红秋早对苏溪儒这个俊俏后生,动了不正心思,岂会容他自行离去。笑嘻嘻道:“你要是离来了,只怕他“逍遥游”永远也是得不到那把“天玄宝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