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觉听的面色黯然,忍不住就来行上佛家礼数,叹息道:“霍庄主行下这些恶事,老僧怎会不知道,可是难就难在,现下并无确切证据,也是让人犯了难处。”
清秀听的有些不依为然,道:“大师!霍闻香行了这么多的恶事,只要你去“天玄剑庄”,向他问个明白就可,又是何须要上什么证据呀?”
正觉苦笑一声,道:“你也不来想想,若是霍庄主不肯认的,那又是如何为好呀?”清秀听的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正觉忍不住摇头一番,沉声道:“行走江湖之上,就算要对作恶之人讨上说法,也是需要有上一个证据,方可让他无处遁形,更是能够来让江湖同道认同。”
清秀心中虽是不满,可她也知正觉言之有理,唯有叹上一气,问道:“大师!那若是没有证据,就拿他霍闻香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就让他逍遥法外吗?”
正觉听出清秀话中,已是多出几分怨气,摆手道:“你此言差矣,老僧身为少林寺主持,岂可任的霍庄主行恶于不顾。”
清秀看她一眼,道:“可是你刚刚也是说过了,就算要来对付霍闻香,也是需要证据呀?”正觉点了点头,道:“话虽是如此来说,可是真要置霍庄主行恶不顾,也是大为不可。”
清秀听出正觉话中,似乎还是藏有别意,当觉心中生出欢色,道:“大师!你莫非已是想到主意不成?”正觉看苏溪儒一眼后,这才点了点头,向清秀道:“不错!老僧确实有了主意。”
清秀为了知个其中原委,问道:“大师!那你可否说个明白?”正觉说道:“刚刚“天玄剑庄”庄丁,已是看到苏溪儒,想必就会通知霍庄主前来。”
苏溪儒听他这样一说,觉的心中有些生乱,急道:“大师!这若是霍闻香前来看见你,怕是不好了吧?”清秀却是不依为然,说道:“苏公子!就算他霍闻香前来,看到正觉大师又是怎样?”
苏溪儒苦笑一声,道:“霍闻香若是看到正觉大师,说不定又会使上坏意,也总是不好的很。”清秀看上正觉一眼,向苏溪儒说道:“大师乃是少林寺主持,武功修为可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霍闻香就算是要暗起歹心,只怕也是难有得成了。”
正觉听二人各挚一词,唯有行上一个佛礼,道:“武功高低并非是取胜在握的关键。”清秀忽听正觉如此一说,当觉难以想的明白,问道:“大师!你此言何意呀?”
正觉看她一眼后,说道:“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要是遇上霍庄主这等善用阴谋之人,只怕也是难逃一劫。”
正觉说到此处,微微叹上一口气息,又道:“霍庄主行恶多件,心中也怕老僧来向他问罪,这要设法暗算,也是会在情理之中。”
苏溪儒听的点头附和,道:“大师!你所言不错,为了莫让你向霍闻香讨上说法前,惹出没必要的乱子,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此处吧?”正觉却是摆了摆手,说道:“这个倒是不必了。”
苏溪儒觉的诧异,奇道:“大师!你这是……”正觉看他一眼,胸有成竹道:“老僧刚刚也是说过,我已有法子,所以现在这要离开,也是不必。”
苏溪儒本想在问,却听清秀先道:“大师!你有何法子,可否如实说将出来?”正觉点了点头,却向苏溪儒反问道:“霍庄主在城中派上这许多庄丁,倒底是意欲何为呀?”
苏溪儒实在难能想的明白,正觉怎会问起这个问题,可他还是如实回道:“霍闻香如此大费周章,无非就是想要夺回晚辈手中“云锦暗扇”了。”
正觉听的会心一笑,道:“不错。”他此言出口,却是行上一个佛礼,续道:“刚刚那些庄主回去,向霍闻香说出你的下落,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