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深深叹上口气,道:“可是不知绝恨那老尼姑,会不会……”
阮月蝶听的好奇,忍不住问道:“你有话就说好了,为何吞吞吐吐,难道又怕绝恨师太会对你们不利吗?”
叶红秋摆了摆手,笑道:“当然不是。”她说到此处,缓上一番情绪,向苏溪儒道:“我总是怕绝恨会难为你了。”
苏溪儒听的诧异,道:“你这话……”叶红秋插言道:“清秀那丫头,对你早就动上心思,想必绝恨也是看在眼里。”
苏溪儒明白她的顾虑,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已向绝恨师太和清秀说明我的心思。”他为了能让叶红秋安下心来,只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
叶红秋觉的心中快要融化,忽听寒百山叫道:“我寻到白姑娘了。”他这话说间的功夫,已是拉着白夕兰快步行了过来。
苏溪儒见不得绝恨和清秀,问道:“怎地看不到……”
白夕兰知道她的心思,叹气道:“清秀和绝恨师太,已是折身西行了。”叶红秋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寒百山道:“实不相瞒,刚刚绝恨知道,霍闻香将要受到惩罚,本来想要看看,却是被清秀给拦住了。”
苏溪儒为了快知个中原委,道:“那后来怎样?”寒百山叙事道:“清秀说:“反正霍闻香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也是不必在来看了。”
绝恨问道:“你是不是怕看到苏溪儒,心中压藏不住情感呀?”清秀苦笑道:“师叔!我们不提这事好吗?”
绝恨不好多辩,问道:“就算师叔不提,可是你这心中……”
清秀叹上一气,道:“师叔!母亲已是不在,父亲也是被杀,我这个当女儿的,想要一辈子守在峨嵋派,总是很有必要的。”
绝恨觉的她话中有话,道:“你这是……”清秀正色道:“师叔!我一直得到母亲苦心,在峨嵋总是留发修行,这回去之后,只想了断一切尘事,好来帮你重新挚控峨嵋派。”
绝恨却不应允,道:“这怎么可以呀?就算你要了断尘事,这掌门人总是要你来……”
清秀等不得师叔后言中的“当”字出口,笑道:“师叔!弟子资历尚浅,又是怎可任的。”她说到这里,缓的几分笑色,又向面色无奈的师叔绝恨,道:“好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快回峨嵋吧。”
绝恨知她只想离开此地,好来掩饰心中不安,唯有叹气之下,和她小心翼翼的折西而行。
苏溪儒听的感慨万千,道:“绝恨师太有伤在身,这还要行路回去,也是多有不好了。”叶红秋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清秀可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弟子,只要他们出上济南府,肯定就会寻上地方休息的。”
苏溪儒唯有点头一笑,却听阮月蝶道:“对了,现在一切已是安宁,不如我们留宿一日,明天就去河北老家吧?反正春天马上快来,到时候那里可是百花齐……”
苏溪儒不等阮月蝶后话中的“放”字出口,叹气道:“现在还是去不得了。”阮月蝶道:“溪儒哥哥!这又是为何呀?”叶红秋似乎看出苏溪儒心思,先言来向阮月蝶,说道:“想必你溪儒哥哥肯定要回金陵城了。”
苏溪儒本有这个心思,点头道:“岭南一鬼”枭一雄这个恶贼厮,已是受到惩罚,我就是想要回去,好好的给双亲祭拜一下,让他们二老可以安息。”
阮月蝶怕他难受,道:“溪儒哥哥!那我听你便可。”苏溪儒不想扫她兴处,笑道:“不过你放心好了,等我们一起去金陵城忙完后,就永永远远的呆在你河北老家,好好看看近海的临榆(今秦皇岛市),尚将春意盎然的花花草草,看着碧水天蓝的妙景,也不失为人间快事。”
苏溪儒说着说着,就在紧紧握住叶红秋纤手时,当觉爱意满满的心中,忍不住想来表达一番,颂念道:“历目过眼事如烟,非昔难比玉手牵。
挚情不禁浓酒醉,相守白偕到老会”。
阮月蝶听的喜出望外,道:“溪儒哥哥!那这样可就在好不过了,我总算是有四个亲人了。”
寒百山和白夕兰,外加苏溪儒和叶红秋,各人当下觉的,就在此刻此时,心中的欢娱已是无法来用言语描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