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宗平对韩振的行事作风早就了解,知道一旦和中年男子见面,必然会引得中年男子心中不快。
如今看到中年男子已经对韩振不满,任宗平这才笑着说:“韩振,你并不知道他是谁吧?”
“哦?”韩振不置可否。
任宗平冷冷地说:“这可是应家的家主,他的姐姐,就是康德制药的老板娘!”
康德制药一直都是康家一脉相传。
而对康德制药的掌控,就落在康德制药的外戚身上。也就是康进羽妻子应文丽的家人。
应建业,正是应文丽的弟弟。
周围有知道应家和康德制药关系的人,也明白现在必然要发生一场好戏。
应建业有了任宗平的吹捧,脸色这才稍许缓和下来。
“也是康德制药的人?”韩振语气之中充满了意外。
韩振只是解决了康家父子。
对于韩振来说,康德制药的因果牵连,也是康家父子两人所做。至于其他人,韩振并不会无缘无故地针对。
因为这违背韩振向来所遵循的准则。
然而,应建业心中愈加不满。
至元药业固然极具市场潜力,可是在康德制药这等庞然大物面前,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赶超。
也正是因为康德制药实力强大,所以这段时间,至元药业已经被针对到歇业停产。
然而韩振竟然还敢用这种口气,真的就是不愿好好解决了。
应建业随后话锋一转,接着说:“我听说最近至元药业遭遇问题,员工多人中毒,这件事已经在楚州市沸沸扬扬。哎,这么大事情,事关多条人命,我们应家可以帮忙!”
有意无意地,应建业说到至元药业遭遇的难题。同样,也为了展示出应家强大的肌肉。
周围有知晓至元药业灾难的人,也是私下里议论起来,因为他们也对至元药业有所怀疑。
“那就不用了!”叶慕婉依旧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
“只是交个朋友,并非是想要向至元药业索取什么。难道就连这一点小事,叶小姐也不愿给一个面子吗?”应建业仍然是面带笑容地说。
“事实上,你们已经向至元药业索取过价格了!”叶慕婉淡淡地说。
应建业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有些事情,你还没了解!”叶慕婉说。
叶慕婉所指,正是应俊达以匮变丹,针对至元药业索取高价股份的事情。
应建业顿时难堪了起来。
应建业是应家的家主,自诩是楚州市顶层,消息灵通发达。结果叶慕婉这么说,分明是让应建业难堪。
应建业冷笑起来,“在楚州市,还有我能不了解的事情吗?”
应建业说出这句话,自然是底气十足。无论是应家,还是康德制药,亦或者是应家在楚州市建立的人脉关系网络,都让应家对楚州市许多事情了若指掌。
别人无法说出这句话,但应建业能够毫不掩饰地说出。
而即使他这么说,也根本没有人心存质疑。
毕竟,应建业的身份,可是比在场任何一个人地位都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