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振来说,只要是与他无关的人和事,他都懒得理会。
然而却有人不愿意放过韩振。
“喂!那小子,别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伸手向下,随意的向韩振招了招。
这一队年轻的男女,家世地位本来就高人一等。如今来到这穷乡僻壤,见到这些乡下的乡野村民,自然也不会如何重视。
但韩振压根就懒得理会别人。
无论对方是何等的身份和地位,对于韩振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被韩振无视的墨镜男子,却十分着恼。以他的身份,无论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从来没有像现在被人无视过。
墨镜男子心中着恼,伸手一挥。
哗啦一声,五六个身强力壮,一看就是大汉立刻堵在韩振的前方。
这本来就是山区中的崎岖小道,最多能通行一辆汽车。如今五六个人轻松一站,就立刻将韩振所有前去的道路全部堵上。
“小子,陈公子要你站住,你就得站住,否则就是对陈公子的不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一个男子说道。
韩振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敬酒?罚酒?就凭你们?”
戴着墨镜的陈姓男子,走到韩振近前,“就在燕麓县这一亩三分地,就凭我们,你说的没错!”
韩振很奇怪这个陈姓男子是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底气说出这样的大话,他略带好奇的询问:“哦?你是什么人?”
戴着墨镜的陈姓男子,自持身份,自然不会主动告知自己是何许人。
而一旁为首的保镖壮汉说道:“这位是燕麓县县长的公子陈友林,认清楚!”
韩振知道自己刚刚见过燕麓县的县长陈元水,可是没想到转眼就遇到陈元水的儿子。看到陈友林如此做派,看来这陈元水也没能好好把自己的儿子给教育好。
不过韩振并没有替别人教训儿孙的兴趣,只要别人不打扰他就好了,“哦,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友林以为自己表明了身份,韩振自然要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是这样一个态度。
陈友林非常恼火。
这燕麓县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父亲管辖,哪怕是在燕麓县县城,无论是遇到谁,都要给自己一分面子。可到了这荒山野岭穷乡僻壤的地界,居然有人直接无视了自己的身份。
“小子!你很狂啊!”陈友林凑到韩振身前,围着韩振打转,“看不出,你身上的衣服倒还不错!像是一个有钱人!”
“所以你觉得你家里有几个钱,就能不给我陈友林的面子?”陈友林眼中满是冷傲。
“你的面子?”韩振摇了摇头,“我从来不需要给别人面子!”
“没想到我陈友林在燕麓县这种穷远地方,都是见到厉害的人物了!”陈友林异常恼火,“还从来不需要给别人面子!今天我这个面子要定了,你不给也得给!”
陈友林打了一个响指。
哗啦!
一直堵在韩振身前的几个大汉,立刻团团把韩振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