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见到眼前的两个人,过往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闪过,他手里的东西更是让人频频作呕。
元芳诧异,发消息给小五:你们现代人都是吃这些虫子活着的么?
小五回到:我们又不是蛤蟆,谁愿意吃虫子。
原来,在小五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当初耍赖的黑胖子,另一个却是放黑夜叉那个懂得黑暗邪术的人。
他深知这两个人明摆着就是被人控制,虽然还是人,但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
“我们等你多时了,先生让我们请你去喝茶。”
小五满脸无奈道:“他怎么不自己来?”
“请你这等小人物,好像还不用先生亲自出面,先跟我们走吧。”
小五眼看着说话的两个人,吃虫子就好像是嗑瓜子似的,从怀中抽出跟绳子,直接上来就要绑起小五离开。
还没等他们动手,从小五的身后有跑出三个身影,直接挡在那两个人跟前。
“你们等等,于先生是我们的,你们不能带走。”
小五定睛看去,正是那三个盗墓贼,他们直接将吃虫二人组拦住,手里拎着家伙就跑了过来。
眼见不好,小五神情凝重,掌心沾上了几滴清水,准备出手。
元芳与小五道:别急,看来机会来了,让他们两帮自相残杀。
小五回话:怎么让他入罪?
元芳发来条消息。
那三个贼已经凑到小五跟前,手里的家伙已经举了起来。
路灯的光线有些昏暗,眼神不好的根本就看不清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
吃虫二人组也跑了过来,绳子拎了起来,这就要往小五的身上绑。
小五冷笑一声,身形闪过,整个人站在了距离他们五六米远的地方,随即双手托天,接着又做了个太极抱球,一股子暗力将这五个不怀好意的人包围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黄沙遍布,让人更难分辨其中细节。待到风沙停住,五个人全都坐在了地上,他们各自的衣服全都变了样。
“我的衣服怎么跑到你身上了?”
“你那双鞋是我的。”
其中一位掀开自己的裤子,恶道:“谁穿了我的内裤?”
黑胖子光着脚,起身骂道:“我那双鞋可是纯人工制作,来自意大利的著名品牌,几十万的价码,你们谁穿走了?”
“你那鞋子臭的,谁愿意穿?”
小五站在一旁发笑,看来乾坤大挪移还是有很好的用处。他感觉那双名贵的鞋绝对是在那伙盗墓贼的身上,这下子可以将他们入罪了,至少能够拖到古墓申遗成功。
同时,他还发现个问题,黑胖子跟那个夜叉男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他们知道自己要做怎么,但刚才的那股子执着与邪气已经荡然无存。
小五想要立刻报警,但又想到还没留下证据,不能就这么完事了,他立刻打开手机拍摄,将几个人的状态录制了下来。
“我想带走他们,元芳你怎么看?”
“暂且不妥,还是等公差来办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五个人已经乱成了一团,相互之间抢夺着衣物,而小五只记录了那双皮鞋。
可不到一根烟的时间,小五感到一股子阴暗的力量从他身边闪过,黑胖子跟夜叉男瞬间消失。
小五心知不好,应该是石勇的那个先生出现了,他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那个先生还是比较厉害的。
他直接通知黄冰找人前来捉拿,将三人再次抓起来之后,入罪的理由是盗窃,而刑期是三年,这段时间足够申遗的了。
所以小五也就放下心来,可接下来的就是那两个丧尸般的人物又跑了回来,这回他们的状态可比刚才要好的多了。
不光如此,就连伸手与步伐也十分的矫健,没几步就冲到小五的跟前,将他的手脚绑了起来。
小五却一点都不显得紧张,笑道:“我要去见见他们家的先生,元芳你怎么看?”
“这事儿应该问大人,我的建议你还是去吧。”
离开了黄冰家的楼下,小五被拉到了一处废弃的大修厂,长长的铁皮车间里,空荡荡的,几辆废弃的轿车已经长满了铁锈。
小五站在车间中央,喊道:“先生,我于小五来了,不出来见见我么?”
“好厉害的功夫,还会乾坤大挪移,不过你的内力也确实让我佩服透了。”
从车间的伸出传来空荡荡的声音,可就是见不到人面,刚才那两个人早就在大门那守候了。
小五问道:“既然不出来相见,又多次请我前来,你这又是何用意?你感觉这里能够挡住来去自如的我么?”
“当然挡不住,不过我可得提醒你,没有我的允许,出了这个车间就是不讲义气,会被兄弟们收拾的。”
“别废话了,你不说我可就走了。”
先生停顿了会儿,说到:“我知道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未必是你的对手,但我还是想要争取你,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将来吃香的喝辣的。”
话音刚落,又有个电话视频的声音传来,一听动静,小五就知道是石勇:“加入我们,你会得到跟先生一样的待遇,而且我们会共同开发出更加美好的家园。”
小五摆了摆手,即可问道:“元芳你怎么看?”
“跑,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
他点了头,在不经意间已经穿过了车间的大门,开着他们的车子,火速离开了。
石勇的计划被打乱了,小五的计划又成功了,现在就剩下给黄冰疗伤,他继续了上次的方法,戴上了摩托车帽子,帮着黄冰祛除体内最后一股毒气,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品尝那珊瑚茶。
可此时的黄冰却满面愁容,十分不悦的问道小五:“山上的那个女孩子真是你的女朋友?”
“她是我的发小,应该算得上青梅竹马!”
“那我就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多谢你这次帮我却邪,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今后就不用特地来帮我了。”
小五感觉到她的话里边酸酸的,有些奇怪的味道,但又不好揭穿,只得憨笑,尝试着安慰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