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这句话一说,苏楠整个人都蒙圈了,她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如此关心自己的事儿。
“你怎么这么担心我,可是现在不是我在相亲,你们要是成了,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苏楠问道。
“反正我就是觉得这相亲不能干了,咱们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
“那可不行,事情还没有着落呢,你走了,我岂不是还得跟他们……”
苏楠的话还没说完,小五主动的跑了回去,坐下直接将一瓶的红酒全干了,双眼冒出了火光盯着对面的男人看着。
这种目光看的男子浑身发抖,感觉眼前的这位姑娘疯了一般,红酒还有这么喝的。
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来那一捧鲜花,嗅了嗅顺手将花瓣一片片的扯下,扔了一地。
“小姐,你这是?”男子有点蒙圈,眼看着小五的动作不知如何是好。
小五回到:“没什么,就是看你这花有点不爽,我们今天谈的挺好,下次有机会再见。”
他这句话更是让男子有点说不清楚,而小五起身,拉着苏楠的手臂下了楼。
包括苏楠在内,也不知道小五到底在搞什么。
“很简单,告诉他这次聊得挺好,下次再说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那得看我有没有时间,这样你老爸也不能说你什么,对方也不能说什么。”
这时候苏楠才明白小五的用意,不过这丫头还真的对眼前的这位女子产生了好感,不像是开始的那种有点利用他的意思。
两个人在车上聊得很开心,相互之间说了自己的事情,小五此时也了解到了苏楠只能跟女人说的事情。
因为在省城里,苏楠从来就没有去什么苏氏集团的宿舍居住,反倒是在苏氏集团的商务酒店住着,这也是小五之前经常住的地方。
“为了表示感谢,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苏楠诚心的说道。
小五没有拒绝,两个人在酒店里点了大厨拿手的饭菜,吃了一顿,又尽兴的喝了酒,都喝得比较多,说话也是有点不着边际了。
上了楼之后,苏楠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一股法式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还真的让小五感到心跳的厉害,头回进入苏楠的闺房,不是自己现在因为中了龙华的毒缩阳了,估计早就开始兴奋了。
但作为一个还算是比较理智的男人,他问了句:“今天我就不跟在这睡了,还得回去。”
“你这个人真奇怪,都喝得那么多了,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呢,咱们聊得那么投缘,就当陪我了。”苏楠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换上了浴袍准备洗澡。
花朵型的浴池中装满了热水,这间浴池足可以坐下三五个人共浴,苏楠伸手帮小五脱掉了衣服,硬拉着他进入了水池……
两个人在水池里又聊得很多,可多数时间是小五砰砰的心跳,甚至可以说他已经醒酒了。
“呃,那个镇店之宝是不是可以……”
“那个东西啊,你帮了我的忙,只要是能帮我把那个相亲的男人搞定,我就借给你用几天,你要他又不是拿去吃,用完了完好无损的拿回来就行了。”
小五迟疑了下:“我好像还真的吃它,完好无损可能要够呛了。”
“不能吧,难道你连婚纱都吃?你是虫子么?”
两个人越聊越投缘,越聊越开心,就连出了浴池之后,他们都是相互搀扶着,走进了房间。
当晚,他们共睡一张床,直到次日清晨,小五醒来,感觉自己身体上的男性特征完全消失,这让他惶恐难当,他立刻穿上了衣服准备去婚纱店找那件婚纱,算是直接抢也行,毕竟自己的身体已经等不了了。
苏楠从睡梦中苏醒,一把拉住了小五的手臂,嘴里嘟囔着:“如果你是小五哥就好了,我也不用再被父亲逼着去相亲。”
这句话让小五心中难受无比,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丫头的向心中那么的重要,这也让他有点急,真想尽快的恢复。
小五软磨硬泡,就想让苏楠吐口把婚纱借给他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苏楠算是答应了。
有了这句话,他为丫头要了些早餐,并承诺自己会帮助他解决相亲的问题,这边立刻冲出酒店,开车去了婚纱店,取出了婚纱,扭头就往绿江赶。
当天下午他就回到了大修厂,因为是自己的车,他不敢将车子开进院子里,因为他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引来不必要的猜疑。
他顺手发了消息给仙姑,让她到车里取药材,小丫头还真的屁颠的跑了出来。
还没等到车前就已经笑的前仰后合,先给小五发了消息,而且发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面容。
小五顺手将车窗打开,冲着仙姑喊道:“臭丫头,快点过来,回去给我熬药,你看我现在都什么样子了。”
“我的天啊,比我想象的还漂亮,太不可思议了,你现在这样还真的不错,感觉别你当男人要强。”
车里的药材都已经打包包好,那烈羽其实就是婚纱上边的那几根羽毛。
仙姑拿着药表情忽然变得十分的严肃:“你现在已经阴气入心了,估计这服药帮你恢复之后,你还得坚持半个月不能动女色。”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跟女的睡觉,离女人远点!”
小五一头雾水,这不是刚答应苏楠的事儿,或许下回就可以很自然的跟她有点什么,这下可完了,岂不是计划泡汤了。
“那如果进了女色呢?”
“那就没法子了,你只能做一辈子女人了,不过也好,你做女人真的很好看,将来生个大胖小子也说不定。”仙姑说着笑的脸上都开了花,拎着药就跑进了大修厂。
刚才仙姑说的话,小五在脑子里一通假象,自己生个大胖小子,还得换个思维做女人,光是想想就浑身哆嗦,可就在此时,他忽然间感觉自己的车子后边有人影出现。
他感到的不是什么善意的气息,反倒是那种超强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