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也相当没底,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否驾驭这个东西,但他敢确定的,是这个东西跟柴东家的方天画戟差不多。
解决这样的问题,关键是要能够找到真正降服它的人,或者是东西。
黄天彪看着小五陷入沉思之中,良久没有说话,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五哥,这事儿您有法子没有?不然将刁老也喊来,大家一起研究下?”
小五笑道:“我搞不定的,刁老也白费,不过我还是想先看看那个东西是个什么货色,自家祖宗留下的东西,按理讲不应该给自己的后代找麻烦。”
“说得也是,他不像是从别处淘来的古董,或者是那些邪物,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麻烦?”柴东插话道。
小五轻嗯了声道:“这件事情该是很棘手的,不如先去看看你的小侄女,我想知道她中邪到什么地步了。”
黄夫人立刻拿起电话,打了电话后说道:“那丫头立刻就到。”她随即跑到小五跟前,嘀咕道:“按理说普通的邪气那丫头应该可以镇得住,好赖也是个警察,光是那套警服也正气相当啊。”
“这样的话……恐怕他不是什么办案民警吧?”小五问道。
“怎么不是,中邪之前她可是警女霸王花啊。”黄夫人道。
小五深吸口气道:“这么厉害?那就更不应该了。”
几个人没喝几口茶,从门外走来个身材高挑,清眉嫩肤的女孩,那整洁的制服穿在身上,更加显得此人气质绝非常人。
黄夫人立刻跑了过去,说道:“黄冰,今天叫你来就是给你找了个大夫,帮你看看身子骨。”
“谢谢婶婶,最近可能是太累了,刚才办案的时候只感觉双腿无力,这可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滋味,真是太难受了。”黄冰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
小五上下打量了一番黄冰,片刻后道:“气血虚的很,这还真是跟你家的牌位有关系。”
听到小五提到牌位的词儿,黄冰反倒露出两个酒窝笑了,与黄天彪说道:“二叔,你这是给我找了个风水先生吧?”
“呃,他是懂风水,不过他的手段可以堪称是神话。”黄天彪说道。
黄冰道:“切,看他的那个鸡窝头,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出奇的本事啊,我倒想问问他,我的毛病出在哪?”
“小冰,你弟弟黄杨就是他给救过来的,没有他黄杨恐怕早就咽气了。”黄天彪说道。
黄夫人说:“这可是真的啊,我们亲身经历,当时郭院长已经给你弟弟判死刑了。”
“那我可不信。”
小五说道:“你这毛病按照中医讲就是气血亏虚,阴阳失调,阳气不上,阴气不下,中气不稳,整个体内的气血一团混乱。”
“哦?你懂得还不少,那你说说我这病要用什么药来治?”黄冰倒是显出些对小五的兴趣。
小五摇头道:“没找到病根之前,没法子给你下药。”
“我可是看过中医,人家给我开了四君子汤加味,这些日子感觉似乎是好了些。”
“吃了多久了?”
“三天了。”
小五笑了:“三天还这个气色,那就证明药物解决不了问题,你就是再吃上一年也白费。”
“啊?真是胡说八道,人家几十年的行医经验,还比不上你这么个年轻轻的毛头小子?”黄冰起身道:“算了二叔,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人,太狂妄了,我找的大夫都是全国有名的大家,他上来就说人家不行。”
黄天彪说道:“你这个事情跟生病不发生关系,是有阴邪之物骚扰,才使得你身体状况如此悲惨。”
于小五起身,从茶杯里取出几滴水,放在手心轻轻的搓了两下。紧接着,他猛地抓起黄冰的手,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黄冰被抓住了手立刻紧张起来,想要缩回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
“你要干什么?”黄冰紧张的看着小五,又看去黄天彪。
于小五体内气血流转,轻微的向黄冰的手心注入内力,并低声说道:“黄冰小姐,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有股热流在血脉之间流动,你的手脚也比之前更加温暖些。”
黄冰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小五,说道:“先生,你这是催眠还是咸猪手?”
“别说话,别分心,一定仔细的感觉体内的气血流转,现在是你的脚心,温暖了吧?”
“温暖什么?我……”黄冰刚要说什么,她的表情忽变,诧异道:“好像?”
小五慢慢的放开了手,说道:“看看你的掌心,已经结冰了。”
黄冰伸出手掌,真有块圆圆的冰块,而这冰块却是乌黑色的。
小五平稳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脸色显得十分难看,低声道:“黄冰小姐身上的邪气很重,暂时不能去除,我还得去你们老家的祠堂看下,我想问题就出在那雕兽灵牌上。”
“那我侄女的病?”
“暂时问题不大,先让她吃着那老中医的药,不过一周之后就不要再吃了,不然会有副作用的。”小五说道。
黄冰似乎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她看着小五的眼神似乎变了很多,那种不信与怀疑似乎在发生变化。
于小五推脱道:“今天我看不行,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你们老家看看,正好晚上我要回去准备些东西。”
“你要带人么?”
“或许吧,这回涉及到祠堂,我想还是要找刁老出面,不过黄冰就不要去了,不然她的病就会更重。”小五说道。
黄冰对小五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作为女警的她,还是很好奇,小五为什么会有如此能力,而她自己身体内确实发生了小五说得那些感觉,一点不差。
当晚,小五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运气行功,他先将自己的体内真气调整好,思来想去还是不妥,他直接摇起了手机。
可他观察的时候,发现一道白光从他手机里跑了出去,直接飞到江边方向。
“这特么的是谁,怎么连面都不照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