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帅发誓,坚决不再乱说话了,这样,真的,怎么说呢。感觉有点甜蜜,因为这个女人,终于在乎他了,不想他讨小老婆,虽然每次说法不同,但是,纠结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楼少帅玲珑心肝,自然想到怎么回事,心里甜蜜蜜的,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不讲理就不讲理吧,没办法。摊上了,就得忍着。可是,怎么就忍得心甘情愿呢。
每次低声下气的哄着媳妇的时候。其实感觉都还不错,最起码比媳妇对他满不在乎要强得多了。
楼少帅正在完美的演绎着一个妻奴的蜕变过程而不自知,悲哀。
卢臻垣要走了,卢次长和楼大帅说了,楼大帅没有拦着的理由。再说了,不过是一个鹿臻垣。走不走没什么关系,走也就走了。
只是卢熙垣说现在不想结婚,嫌触了霉头,。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也能理解,别说卢熙垣了,就是他自己也觉得不是好兆头,犯膈应。
说白了,小妾比起子女来,。即使只是一个庶女,地位也要比妾室高得多。
女儿要结婚,。这个时候,妾室死了,心里确实挺不舒服的。所以呢,说好了,做第二天的火车回南方。车厢都安排好了。
可是没想到卢臻垣没走成。又出事了。
楼大帅真的想哭了,这还有没有头了,接二连三的出事。
这次,真的是出了大丑了,不光是他们家,还是卢家,比上回卢熙垣翻墙入室,还要不堪。
楼凝菲往下打孩子,结果孩子没打掉,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流了好多血,下人们不敢慢着,报给了楼夫人。
楼夫人哪里想过会是这种腌臜事,一开始还以为是吃什么吃坏了肚子,吩咐去叫大夫就好了,可是,大夫一来,就露馅了。
大夫来了,究竟是吃坏了肚子,还是珠胎暗结,诊一下脉就知道了,没办法,这个样子,在家是治不了了,赶紧送西洋的医院吧。
这就必须和楼大帅楼夫人说了,楼夫人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都太丢人了。
看着床上已经疼得认识不值得楼凝菲,淡淡的吩咐,。“送医院吧。”
楼大帅怒不可遏,直接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床上的楼凝菲,被楼夫人一把打开。“你干什么。”
“这么丢人的畜生,老子还是一枪崩了她来的干净。”
实在太丢人了,楼大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愤怒了。
“你杀她,就算杀了她又怎么样,这事就算完了吗。不应该有个交代吗,再说了,你杀了她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那好赖是你的骨肉,是一条命,那里是说杀就杀的。赶紧把抢收起来,把人送医院要紧。”
七手八脚的把人抬上车,楼夫人直接坐进车里,这事,还是要有人跟着,她这个做主母的,不能袖手旁观。
楼大帅没上车。“你去就行了,我留在家里,今天非把那个人揪出来不可。”
楼夫人懒得管他,随他去了,吩咐司机开车。
楼大帅看着黑夜中的车快速离开,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抽得厉害。回到院子里,直接吩咐,“把二小姐院里伺候的人都给我绑了。带到前屋去。。”
一句话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去办,不一会,楼凝菲院子里的人已经七手八脚的被上了绑,带到了正堂。直接被推倒在地,跪在了楼正霄的脚边上。
卢臻垣一直在暗中看着,想等着楼凝菲的孩子做下去他就走了,可是没想到。白天问得好好的药,说没什么痛苦的,晚上用了,就这样了,看着楼夫人坐着车将人拉走了,心知不好,等楼大帅吩咐将人都绑上的时候,就知道,彻底坏了事了。
这么一审问,还不什么都问出来了,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走,显然不可能了,车要明天中午才开,他要怎么回南方去,藏起来,窝囊不说,。更重要的是藏在哪里啊。
怎么都不是个办法,胤城就这么大,城门一关,楼家人一搜查,想要藏都藏不住。
咬咬牙,没办法,只能硬上了,直接去了父母亲的屋子里,叫开了门钻了进去。
卢熙垣坐在院子中间,披着衣服,听着父母亲房里的声音。
先是怒骂,伴随着踢打,接着是哭声,是母亲的哭声,到底是亲儿子,就是不一样,听听这哭的声音,含悲带怯的,多动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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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的亲娘也在的话,是不是也会这么护着自己。
楼凝菲,别怪他心狠。没错,药是他搞的鬼,老四那里一直监视者卢臻垣,见他竟然亲自去了药店,就知道有事,因为之前打过招呼,所以,也都有准备,打胎药直接被药店掌柜的换成了烈性的。
如果不这么做,这个绿帽子,他就会一直带着,他卢熙垣可没那么大的胸怀,一直替别人养孩子,自己当那个乌龟王八。
不过回头想想,老四办事,还是真靠谱,果然,这些街头混混,有时候真的不能小看了。
街头混混老四听着手下的回答,正摇着酒杯,轻咧着嘴角。“这回小三该满意了吧,这事哥哥给他办的多漂亮啊。”
旁边的手下连连点头,“是啊,要是没有四爷,今这事他别想办成。”
四爷点点头。“说得对,这种鸡鸣狗盗,不光彩的事,咱们最擅长了。”
手下一脸苦相,“四爷,咱不带这么埋汰自己的。”
卢熙垣在院子里没等多久,卢次长就出来了,带着他哥。看到他,皱了一下眉头,却不吃惊,“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看看热闹而已,在一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席话,噎的他爹老难受了。“赶紧回屋去,这没你的事。”
卢熙垣站起来,不说话,顺着月光看过去,卢臻垣脖子上顶着一把枪,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就好了,负荆请罪,卢臻垣保守估计,是能保住这条命的,他就不担心了,耸耸肩,“回屋就回屋。我消消停停睡觉去了,有什么事,你们也别叫我。”
嘟着嘴,像个孩子一样。在配上那张娃娃脸。还真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进了自己的屋子,江门一关,将外面打量的目光彻底隔绝。
卢次长眉头始终不能舒展。见人走了,回头看看还在门口哭着的卢夫人。“你也赶紧回去,别在这里哭了,真丢人,一点用处也没有。”
比起卢熙垣的清白与否,楼凝菲是否水性杨花,卢臻垣的小命明显是更重要些。
楼正霄那里只要一问,估计都不用怎么上邢,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就会被供出来,与其等着人家上门兴师问罪,不如自己上门请罪,仗着几分颜面,也许,楼正霄,那个军痞子,不会把儿子怎么样。
说到底,亲生儿子,还不想他就这么死了。或者毁了前途。
使劲往前一推,枪托磕在卢臻垣的后脑勺上。“赶紧走吧,想什么呢。”
那些下人根本不经吓,楼大帅的枪刚放在桌子上,就什么都招了。
将楼凝菲和卢臻垣那点破事从头到尾全抖落出来了,楼大帅气的,感觉太阳穴都一蹦一蹦的,头疼。
正想让人去叫卢家父子,卢次长就已经押着儿子过来了。
看见父子俩,楼大帅不止头疼,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
冷着脸不说话,不管是不是女孩子不检点,说到底,没有男人的引诱,怎么会就那么失身了,不明不白的,更何况这里还不止这么一点点事。
拿起枪,直接上了子弹,拉动枪栓,对卢次长的说辞置之不理,寒着脸不说话。
卢次长的解释也好,责骂也好,都显得那么干巴巴的,没有一点用处,想了想,狠狠心,一脚踢在卢臻垣的腿上。“你个孽障,给我跪下。”
哐当一声,卢臻垣直挺挺的跪在了楼大帅面前。“大帅,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不该情不自禁引诱二小姐。您打了我吧。”
“打你不解气,老子他妈的要一枪崩了你,我闺女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他娘的拿过来的打胎药,你告诉我,当初是情不自禁,呸,狗屁,你糊弄鬼呢吧。”
说这话,枪已经抵在卢臻垣的额头上,只要轻轻一勾枪栓,就可以一枪毙命。
卢次长看这情形,不禁上前挪了两步。叫了声。“楼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