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勾引谁啊!冰焰还未来得及抗议,那呼出的声音便被他整个吞没口中!
惊涛骇浪般的触感瞬间席卷而来,猛烈的几乎让冰焰难以招架,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带着她在波涛汹涌的海洋里沉浮。
无边的春色蔓延整个山洞,狂野的缠绵将暗黑的天地染出一片妖艳的色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冰焰再也忍受不了,用残余的力气一张嘴狠狠咬上了他的肩头!
那只,那泄恨的动作他似乎十分满意一般动作也越发孟浪起来!她真想对他大吼:“混蛋!这就是你所说的温柔和节制吗!”
然而她最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祈求那一头不知厌足的野兽早点放过她。她真的好困,真的好累。
见着冰焰半眯双眼,壠羽烈邪恶的危险威胁道:“焰儿,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睡着了,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冰焰苦着脸望着他:“求你了,壠羽烈。放过我吧!”
他更加不满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本王的功夫真的那么差吗!看来我得更加卖力些了!”于是乎那野蛮的动作更加狂野了,于是乎,可怜的冰焰在睡着的时候又被醒了一次。
热情的涟漪渐渐平息,他低头望着怀中人儿疲惫的小脸,将她汗湿的额头抚至耳后,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低低的坏坏的毫无诚意的却又无比满足的说道:“抱歉,又失控了。”
冰焰被那一吻弄醒,勉强睁开睡眼,问了一句几乎让壠羽烈吐血的话:“那个……结束了吗?”
眼见着壠羽烈脸色沉了下来,生怕他还来,冰焰赶紧改口:“不对,我是说,我饿了,壠羽烈。”
壠羽烈瞧着焰儿小女儿的模样,心里愈发觉得爱不释手。他喜爱她睡意朦胧的模样,每次她刚睡醒或者似睡未睡的时候最会依赖他。这样的感觉简直让壠羽烈捞心抓肺的喜爱。听着冰焰小女儿般的对他哼哼说饿了,他慌忙说道:“好好,乖,你别动,我出去给你弄吃的。”
“恩。”冰焰乖乖的点头。壠羽烈满足的对着那红肿娇艳的唇瓣又亲了几下,想要找衣服为冰焰穿上却发现,仅仅一件外纱还算完好,其他的衣服全被自己给撕碎了。
冰焰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壠羽烈反而得意的狠狠亲了那“白眼”一口,用自己的外衣为冰焰裹上。然后自己穿戴完毕,走出洞外。
暴风雨已经停止,不出片刻,壠羽烈便回来了。冰焰满心欢喜的看着壠羽烈归来,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个男人哪里是打猎,简直是清剿森林啊!壠羽烈将猎物往地上一扔问道:“焰儿喜欢吃什么?”
一头野猪,一只狐狸,两只兔子,一只山鹰,一只野鸡,还有好几只说不出名字的鸟,外加三条弓箭长的鱼。
“我们两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东西?”冰焰皱眉。
壠羽烈却不以为然:“也不是让你全吃完,这不是让你挑吗?”他走近冰焰将兜里的山果子放到冰焰手里:“这个你先吃着。我去弄野味。”
惊讶对这个男人的细心,冰焰皱着酸酸的鼻子接过果子,望了一眼:“那就吃兔子和山**,不过,你确定你会弄吗?”她可不会弄,通常来讲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应该更不会弄这些东西的。
壠羽烈得意的一挑眉,挑了一只兔子,两条鱼,一只山鸡,走出洞外,不到片刻便清理完毕,架在洞内烤了起来。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冰焰越发的觉得心疼。是啊,他哪里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皇子。他虽然没有过多说过,她却知道,他小时候吃的苦是自己难以想象的。自己小时候训练虽然也苦,可是父母,哥哥都是实实在在疼爱自己。让自己刻苦训练只不过是为了长大多一份安全,少一分危险。而这个男人呢,那个自称是他母亲的人用百般残忍的手段训练他,只不过是将他当做一颗棋子,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就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与他生活一辈子,不再回去面对那些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但是他们都知道,此时的他们还没有权力过这样的生活。
尽管对于这一方小小的世外桃源分外留恋,用完食物,壠羽烈还是得带着冰焰离开了这里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
一路抱着她,没有放开,冰焰任由着他,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中,想到日月金轮,轻轻叹息:“疯子,人若是没了就没了,要那事物陪葬做什么?”
壠羽烈止住脚步,收紧手臂,低头看她,面容严肃无比,语气中充满浓浓的危险:“一对日月金轮算什么,倘若你真的敢有什么事,我就让全世界为你陪葬!”
冰焰回望着他,久久无法言语,最终,她轻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有什么事。”
由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准备,所以他们没有去皇宫,还是回了烈王府。
进入王府大门,两人颇为暧昧的穿戴和动作让冰焰十分不自在,低声说道:“放我下来吧,你瞧,人家都看着呢?”
壠羽烈一挑眉,低头凑近她的耳际,沉声问道:“你确定你还能走路?”
冰焰没好气的捶他一拳。只有继续窝在他的怀里,丢人也只有丢了,她身上还裹着壠羽烈的外衣,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壠羽烈是个疯子,也只有和他一起疯了!
穿过长廊一路走向蟠金阁,却发现那个纤弱的青衣女子站在走廊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