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一个人出生后通过学习与悟道,获得的力量为后天之力,世人皆可拥有。人还有一种力量却是从一出生就已经深埋于体内,通常人们称其为先天之力,只有体内流淌着先天之血的人才可拥有,拥有者可谓是万中独一极为罕见。两者皆可开发。
后天之力分为两种一为学得,二为悟得,学为模仿,悟为创始。
先天之力分为四种,圣贤之血、王者之血、英雄之血、勇者之血,分别被世人称为圣风、神威、英气、神力。】
话说杨云、宇文泰、独孤傲仨人出峡谷之后,与宇文洛生、雷震天、刘朔仨人汇合,一行六人准备刧狱。可觉法禅师带着小慧可却并未跟随杨云等人一起,而是直奔洛阳先行找到了战神。
战神对僧人十分尊敬,在此之前俩人曾有些交情,战神还曾有言统一天下后要为觉法禅师修建天竺寺院,并大力宣扬佛法。
战神得知觉法禅师求见之后,与剑圣和觉法禅师相约在了洛阳城外的五峰山食峰亭。
觉法禅师带着小慧可先到食峰亭打坐等待,随后剑圣乘风而至。不一会战神带着气武俩尊一身民装而来,虽然三人一身民装,但也遮盖不住战神的威严、气尊的仙气、武尊硬朗。六人汇集于食峰亭,开始了长谈。
战神率先道:“在此的都是世间智者,本将也知道你们心中的疑惑,本将就直言了。本将拓跋家族世代为王从未称帝,虽然下面都称本将为皇,瑶玥为公主,可我依然以本将自称。本将追求的是无帝王集权法制社会。可当年就在本将父王去世之日,匈奴、氐族、梁、陈、齐、宋六路联军打的本将不得不迁都于洛阳,可六路联军并没有因此罢手。后本将得知登上昆仑之巅可得天神相助,昆仑之巅乃极险之地近百年来也只有本将一人登上过,登上后本将用一半的寿命,换取了一次天神之怒,让南方天灾不断,使的六路联军不击而散,从此北魏与南朝二分华夏。如今本将大寿快尽,虽北魏、南朝、三荒互相牵制都未大动干戈。可本将走后,北魏必定会历史重演。何解?”
剑圣听后沉重的回道:“看来,战神先应定一个继位的人呀!”
气尊捋了捋自己白色的胡子,说道:“唉!战神唯有一女,将下也无一大将之才,后辈又太年轻知知甚少、未显气候,难以服众,难定呀!”
武尊有些不太同意的回道:“气尊此话差异,本尊看宇文家长子宇文泰,可行。”
战神听后,又说道:“你们也听说了,兵变一事。天下有五大神兵弑神戟、开天斧、墨痕剑、玄灵盾、血月刀。弑神在本将手中,墨痕在剑圣手中,开天在萧焱手中,玄灵和血月不知所踪,这说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藏于暗处。如令已排人深入我北魏,本将之所以演这一场苦肉计,是想引蛇出洞,在本将大寿将尽之前,消除这个暗藏在深处的危机。”
觉法禅师听后,感叹道:“大劫将至,唯有后生可造也!”
战神听后,又说道:“禅师所言极是呀!唯有后生可造呀!本将旗下有七路兵马,本将去后必定分裂,若有一人能一统军心,方可化此一劫。不过本将有一险策,不知可行否?本将少年时与兄长俩人,少上战场,未经磨炼,难担大任,于是父亲大人,将本将与兄长俩人流放到了一个如同炼狱般的岛上名为修罗岛,父亲大人承诺谁能活着回来便为新一任战神。如果诸位不嫌残酷,本将愿意狠心一试。”
武尊道:“本尊认为可行。”
气尊道:“修罗岛凶残无比恐怖至极,都是各国处理死刑犯才会将其流放于此地,能活着出来的人少之又少,我等去了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这未免有些太过无情。”
剑圣接着说道:“话虽如此,可玉不琢不成器,此乃大劫,如果你等觉战神离去后,北魏有能力与其抗衡,大可不必这样做,若北魏不能与其抗衡,何不挺而走险,蹭战神还在国家还未分裂,鼠辈们还不敢乱动,完成这一使命,此乃上策。”
觉法禅师看了看战神,有些疑惑道:“昆仑之巅竟有此等天神之力,夺人寿命?”
战神这时不慌不忙,面向四人,将衣服撕开,其肌肉甚是壮硕,一条黑线从肚脐直上胸口,后穿好衣服说道:“贺岳和李天锡是本将心腹,自然知道,剑圣一向与本将要好,禅师怀疑本将,本将不怪禅师,只是这黑线走到本将喉咙时,本将必须去昆仑山下,等候命运的判决,不然天神之怒必定会造访北魏,这是一个王者对天神的誓言。”
觉法禅师闭上眼睛合掌道:“一群少年不解其中原由,欲背水一战,看来这一切皆已成定数。望众生能得到佛祖的眷顾,渡此大劫,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带着小慧可走向了深山之中。
“这群小辈,还算有点骨气,后生可畏呀。哈哈……”
次日下午。
杨云一行六人骑着骏马,向洛阳匆匆赶来。到达洛阳城门外时,一曲清澈的琴声从城楼上传来。独孤傲一听惊道:“是她。”
其于五人一脸茫然,问道:“谁呀!”
只见城内一位长者向城外走来,杨云和独孤傲立刻下马,上前相迎,原来是侠府易侠师。这时琴声也断了,一女子从城门楼上跳了下来,走到易侠师身旁,身后还背着一把白的几乎透明的剑。
“苻尘。”
杨云先向易侠师及苻尘问候了一声,随后问道:“不知易前辈与苻姑娘,这是何意?”
易侠师看了看杨云,又看了看独孤傲,欲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苻尘心知易侠师想劝他们别去以卵击石,但又知道劝了也没用,所以选择了沉默。于是苻尘上前一步先问候了一声独孤傲,近来可好。然后走到了杨云面前。
杨云见苻尘走到自己面前,心跳加快了速度,内心又有些疑惑:苻姑娘不是一向非常讨厌我吗?她走过来干嘛?难道她还有什么话对我说不成?
当杨云内心还在乱自猜测时,苻尘面带微笑,突然对杨云说道:“杨公子,以前的事是我的不对,明明杨公子都已经在努力改善自己的恶习了,我却还耿耿于怀。小女子在这先给公子陪个不是。”
杨云听苻尘这样一说,有些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问道:“小人生性拙劣,苻姑娘的所作所为并无过错,实属明智之举,又何出此言?”
苻尘微笑道:“好吧!既然杨公子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真的好羡慕你,你有所不知,我父亲每天都在我面前夸耀你,说他很看好你,说你以后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我不信,他就把墨痕给我让我转交于你。说起墨痕这把剑,它非常的独特,持此剑者每做一件善事,剑就会变的白泽透亮些,直至看不见且无坚不摧、极奇锋利;每做一件恶事,剑则会变的暗淡无光些,直至腐朽且如同锈铁般钝废、易断。”
说完后,苻尘从背后取下了那把剑,准备递给杨云。这把剑长约三尺看上去如一块透明的白玉极奇白泽透亮。宇文洛生等人看到后纷纷下马围了上来,纷纷感叹道:“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墨痕呀!杨兄历害呀!能受到剑圣如此的恩宠,得此神兵。”
杨云笑了笑,看了看的狼狈的自己,白色的儒服都成了灰色,一生肮脏的气息,并回道:“既然你都已经不相信我能了,给我这把剑又有何用?”
苻尘道:“当然有用呀!二年后你再将墨痕还于我,若墨痕如现在这般白泽透亮,我便信我父亲的话,你会成为一个大英雄;若墨痕变成了一块废铁,说明你作恶多端,我一定会为民除害,绝不心慈手软。”
杨云听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心想:白泽透亮我便可以得到苻尘,变成废铁我就得死。如果我收下这剑,不是得到苻尘就是死,不是死就是得到苻尘。看似俩个选择,实则明明就是主动将自己白送给我嘛,这剑都已经这么白泽透亮了,只要我不做恶就好了,有什么难的。
杨云好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接过剑笑道:“谢娘子赠剑,夫君定不辱使命。”
杨云此言一出弄的众人是哈哈大笑道:“杨兄得此神兵也罢,又得一如此美貌的女子为妻,真认人嫉妒呀。”
这样一来弄的苻尘露出一脸尴尬的神情,面对着杨云说了一句:“我看你,明明就是一个无耻轻浮之徒,到时看我不宰了你。”纵身一跃跳到城楼上继续抚起了琴来。
这时易侠师开口了:“你们真的要去劫狱吗?”
独孤傲上前回道:“侠者也,忠义之士岂有不救之理。”
易侠师道:“既然如此,也罢!也罢!”
“洛生哥哥,洛生哥哥……”声音从城门前传来,一个小姑娘身着服饰华丽,边跑边叫道:
离近了一看,原来是瑶玥公主。
宇文洛生将手中的银枪交给了雷震天,上前道:“你怎么来了,我们现在可是判军,快回去。”
瑶玥回道:“你们能不能,不要去干傻事。你看虽然宇文将军、刘将军、杨国师等人被关了起来,可都还活着,我相信父王是不会杀了这些忠良的,你们应该好好活着,等这段风波过了自然就会好起来。”
宇文泰拍了拍宇文洛生的肩膀,让其退后,上前说道:“瑶玥公主,男人之间的事,女孩子就不要插手了,我们心中自然有数。我们也不会和你父王交手,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已的亲人罢了,没事的,请放心。”
“那就是要劫狱咯。”一声怒吼,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了城门前,仿佛大地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惊的守卫和路人们是一身冷汗,苻尘的琴声也震没了。战神一身黄金铠甲手持弑神戟,站在了城门前,弑神戟都已插入地面足足一尺多深。
众人纷纷惊叹:“已经好久没看见战神,身穿黄金铠甲手持弑神戟的威风样子了。真是大饱眼福呀!”
谁也没想到的是,独孤傲拔剑如疾风般冲了上去,并叫道:“昏君。”
弄的在场的人都看傻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这小子不要命了吗?”
“这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
……
战神闭上了眼睛,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使的方圆几里的人动弹不得,定在了那里,除了易侠师尚且还能移动分毫。数十秒后,才恢复正常,独孤傲从空中落了下来摔倒在地,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弄的杨云等人是不明所以。
易侠师坦然道:“这是先天之力,先天之力只有体内流淌着先天之血的人才可拥有,拥有者可谓是万中独一极为罕见。分别有圣风、神威、英魂、神力四种先天之力,当世最强神威之力拥有者便是这位北魏战神拓跋宏。而其手中的兵器正是五大神兵之一的弑神戟,随手一挥便有千斤之力,势不可挡啊!”
杨云这时站不住了心想:这墨痕不也是神兵吗?我来试试看怎样?
杨云没有练过剑,提起剑冲了上去,刚一挥剑,就被剑带飞了,还好最近长了些功力不然完全无法控制这神剑。杨云不死心继续挥剑,算是被这墨痕剑带着四处乱窜,哪里还刺的到人,估计连东南西北都已经分不清了。弄的众人是哈哈大笑,就连苻尘在城楼上也没能忍住笑了起来。
战神实在受不了杨云这上蹿下跳的姿态了,连忙对杨云说道:“杨云呀,你先停一下,比起这舞剑,本将更喜欢你写的诗。特别是那首,一暮春秋君誓傲,万将骨枯神魔笑。下两句是什么,本将忘了,你来说说。”
杨云不慌不忙在儒服边缘撕下了一块布条,将墨痕剑绑在了腰间,喘了几口气,后又豪气的回道:“下两句是,冷剑狂刀场上舞,唯有强者令今朝。”
战神随后放下弑神戟,向杨云走去,霸气的念道:“一暮春秋君誓傲,万将骨枯神魔笑。冷剑狂刀场上舞,唯有强者令今朝。好诗,好诗啊!特别是最后一句,可谓是霸气十足。可谁又知道,这样霸气的一首诗,居然出至于一位文墨书生。”
杨云见战神走了过来,立马站直了身躯,虽然杨云瘦小许多,但在气场上并未落得下风。还能非常平静的对战神说道:“大将军,今天我来此,只有一个目地,就是救出父亲大人及宇文将军等人,哪怕大将军你神功盖世,我也绝不妥协,无所畏惧、视死如归。”
战神将手抬起问道:“你真不怕死?”
“不怕,来呀。”
战神手刚一落下,吓得宇文洛生等人,准备一拥而上救人时。一个魁梧的身影从远处一路狂奔而来,怒吼道:“放开我二弟,我来与你一战。”
“来者何人,竟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