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拿点新鲜的要挟我吗?”昨天晚上她怎么回来的,自己都忘记了,他现在还拿她最为重要的人来要挟她,真是太过分了。
“要挟?很明显的这个‘要挟’很管用,不是吗?”冷季煜顺着筱可爱的话往下说,她难道不应该给他做丈夫的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个男人明显今天来了兴致,是要和自己吵架的。
“冷季煜,我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和你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我还要上班!”说完,筱可爱用力甩开了冷季煜的胳膊,在门口换上鞋子,就消失在门口了。
冷季煜甩开一手,砸向墙壁,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无视她的一切?为什么季樊对自己已一再的警告,都在看到她后,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不是警告过自己,她只要当满自己一年的“暖床工具”,把儿子的病治好了,就要遵守承诺放她和那小子自由吗?
这里的美好回忆也要失去了吗?靠在墙壁上,筱可爱脸朝着天,以至于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是谁说想哭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眼泪就不会流下来的,为什么自己抬头望着天,眼泪还是不止的顺着眼角流下,骗子,都是骗子!
就在筱可爱消失在墙壁的那一刻,冷季煜的电话响了。
“你说,好,明天这个时候,你到机场接我!”挂掉电话,冷季煜重新走上阶梯,进到房间,换好衣服,就出门了。
筱可爱看看手表,要迟到了,提起脚步跑着过来了马路,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公交车经过的公交站点,错过了这趟,就要再等上半个小时才可以有下一趟。
可是,筱可爱没有赶上,那辆公交车在她到站点的前几秒,已经发动引擎走了,她快跑几步,还是没有赶上。
筱可爱手摸着额头,沮丧的看着那辆已经开出去十几米远的车,看来又得到下一个站点了,走着走着,筱可爱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可是转身,除了这些拥堵在上班途中的车和这些忙忙碌碌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进到集团一个月以来,她依然独自一人上下班,没有让冷季煜为自己准备的司机来接送,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独自上下班,如果让同事们看到了,那不是很奇怪吗?
又是新的一日,早上筱可爱依照着平时的时间去上班,走在这条自己这段时间经常走,而且觉得是一条捷径的路上,走出门卫处的时候,她又一次觉得那种被人在跟踪的感觉,于是大胆地转身,看到这条路上除了自己和一辆停在路边的房车,就再无其他可疑的人或者物体了,只是那辆车是在跟踪自己的吗?
于是,可爱就试图快走了几步,那辆车也跟着她移动,再次转身,它依然停在刚刚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的地方,奇怪,那辆车居然是在跟着自己的脚步走的,这让筱可爱更加肯定,就是那辆黑色房车跟踪自己了,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而且是从自己和冷季煜吵架的那天早上开始的。
刚好经过了一辆出租车,筱可爱紧张地伸手去拦,出租车停下,她就立马钻入车里并且出声叫司机开车,车仓里的筱可爱转过身,那辆车还在自己的后面,直到自己坐的出租车进了四季集团的地下停车场的门口,那辆车才停下并且消失在自己的身后。
筱可爱奇怪,几天下来,跟踪她的人是什么人?该不会是冷季煜的人吧,但是,筱可爱很快就否定了,他犯不着和自己吵了一架之后,就叫人跟踪她几天呀,可是他那天说自己这个前妻,现在的“暖床工具”不检点,有了别的男人,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那不是他又会是谁?
想了整整一上午,筱可爱都没有想明白。
“冷季煜,你这几天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中午和凌溪一起去吃饭,那辆车又在跟着她,筱可爱终于忍不住了,回来就打通他的电话,要问个究竟。
“跟踪,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吗?”冷季煜刚刚从坐飞机美国回来,正开着车飞驰于S市和M市的高速路上,语气不佳的反问道。
刚刚以为是那女人打电话是来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是来向他说明那天的事,原来根本就不是,反而是来质问自己是否派人跟踪她,他有那么无聊吗?就反问了一句,红着眼睛挂了电话,继续开车。
“不是你,那是谁呢?”听到他把电话挂了,筱可爱双手撑起脑袋,还是想不明白,来到顶楼,坐在放在那里的椅子上,静静地坐着、想着……
一个多月了,筱昱扬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医疗室里呆了一个多月,他也知道,如今他是出不去的,这段时间,严维叔叔和李庆元叔叔会天天来看自己,现在严维叔叔和李庆元叔叔都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妈咪呢,她怎么不来看他?她是不是还在生气自己的不听话?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扬扬怎么样了?”严维手里拿着刚刚筱昱扬玩的笔记本电脑,焦急紧张地问身边正在给筱昱扬量着体温的李庆元。
五分钟前,筱昱扬还好好的玩着笔记本里的游戏,现在却发起了高烧,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病情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都不知道,他能不急吗?
“别担心,发烧是现阶段很正常现象,起来一下!”见护士拿着针剂走过来,李庆元拉起坐在床边不动的男人,不让严维影响到护士给筱昱扬注射退烧针剂。
严维在看到筱昱扬双颊不正常酡红,皱起眉头,帮筱昱扬掩好被角,跟着蹲下身抚摸着他的脑袋,哄道:“扬扬,我知道你现在很想你妈咪,可是你妈咪现在……”他要说什么,他要说他的妈咪现在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吗?摇摇头,严维帮着筱昱扬把屁股撩开:“乖,注射完了,你的病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