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米色系的薄纱了,怎么办啊?”剩下这最后一件晚礼服了,可是上面少了一个小披肩,搭配其他颜色的披肩觉得都不好看,破坏了整体感觉了,在自己的那些衣服堆里翻找了一遍,可是怎么找,都是没有!
中午,筱可爱开了车出去,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去经常去的那间店买布料,布店店员说没有,可是她明明看到对面的布架那里明明是有的,她又跑了好几个平价市场,可是还是没有。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了。
还有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些蹲守的记者怎么都不在了,难道是冷季煜让那些记者都回去了吗?从电梯里出来,那两个站在房间门口的保镖一副踌躇不前,一个个面部表情纠结的样子,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取出房卡,准备要插卡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关,而是虚掩着的,奇怪,她记得很清楚的,她关了呀,是冷季煜回来了吗?筱可爱欣然推门而入,本想着可以看到那个熟悉人靠在落地窗前,品着红酒,等着自己回来的……
可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那一件件凌乱的衣服,有男人的西服外套、衬衫、领带、裤子、皮带,有女人的裙子、腰带、撕扯破烂的丝袜,还有女人的内衣裤,他们的房间让别人洗劫过了吗?那些保镖真是失职啊,怪不得刚刚都那样的表情呢?
“冷,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长时间吗?用力要我吧,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了!”那是什么声音,筱可爱循声望去,卧室的床上,她看见的尽然是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正专心地投入到一场翻云覆雨之中,已经投入到一种忘记这世界一切的地步了。
筱可爱愣住了,这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和男人那熟悉的呻吟声,整个房间里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筱可爱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没有任何反应,就那么看着他们,耳朵里甚至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聋了吗?她哑巴了吗?她傻了吗?
她在干什么?筱可爱移动脚步,却发现脚好像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移动不了了。
好,那么就让她等,只是她在等什么,在等着他们之间的这场大战结束吗?
然而自己清楚,等他们醒过来,她和冷季煜的一切都结束了。
只是他们一直没有醒过来,夜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筱可爱站的也累了,就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写好东西,等着他们第二天从卧室里出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冷季煜眯了眯眼睛,醒过来,他长长的胳膊从枕头下面伸过来,准备搂上他熟悉的小女人睡个回笼觉,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闻着他所熟悉的味道。
奇怪,那味道不是小可爱身上清新自然的体香味道,而是一种让他作呕的香水味,借着那一缕光,双眸看去,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小可爱,而是……那个女人。
是那个让人作呕的女人,怎么会是那个女人?
“SHIT!”冷季煜咒骂一声,左手慢慢伸了过去,掐住朱雅琪的脖子,子要他稍稍用力,她的脖子就要断了,冷眸嗜血:“说,这是怎么回事?”
朱雅琪被惊醒,感觉脖子都快要断了,听他的声音冷得可怕,还带有一股不可置信。
“你先放开我啦!”朱雅琪双手使劲乱打乱抠着冷季煜钳制自己脖子的左手,他就那么恼羞成怒吗,和她在一起,就让他就这么厌恶吗?
终于冷季煜甩开了她,只是朱雅琪的额头磕到了床头柜上,瞬间鲜血直流。
“冷季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你知道我是……”还不能说,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没有解决呢。
朱雅琪捂着额头,从床上光着身子起来,作势仔细看了看冷季煜。
“冷季煜?是你,怎么是你?我,我们,我们是怎么回事?”朱雅琪睁大瞳眸,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她话锋的转变,让冷季煜心里立马狐疑起来,很显然,她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的!
冷季煜细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设计了。
“女人,你有胆子敢设计我,就要有胆子付出你想不到的代价,还有你的那个未婚夫!”冷季煜快速的从床上起身,抓起一边的浴袍,快速裹上,嫌恶的朝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扔过去一件。
“说,是不是威尔森让你这么做的?”冷季煜用力踢了一脚那扇虚掩着的门,那道只隔着他和筱可爱不到五米的门可恶的“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记得,你和威尔森的谈话结束了以后,我记得我就回去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里?”朱雅琪抽泣着,把早早准备好的台词背了出来,撒了一个弥天大慌。
“你还在撒谎!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季煜拉紧浴袍的带子,从那道门里出来,才发现,原来这是酒店,是他和小可爱的房间!
他和小可爱的房间,那小可爱呢?
冷季煜用力揉揉发痛的头皮,刺眼的亮光射进来,眼睛闭了又睁开,感觉好多了。
冷季煜抬眼,看到落地窗的窗帘大开,他的小可爱就站在那里,站在早晨的阳光下,只见她的周围笼罩着一股光晕,美丽依然,可爱依旧,可是在他看来,却显得那么不真实,不真实到好像随时随地就要离开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