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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踏上新的生活

半夜,林子钰在自家的院子里的地上醒来,慢慢赤脚站了起来,转了一圈看了看‘我怎么到家里了,我不是跟老爷爷一起在山洞里的吗’

飞一虎听到外面的声音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定睛一看,高兴道‘张姑娘,你可回来了啊’

林子钰转过身一看,‘飞大哥’

飞一虎走上前,对林子钰外表全身简单检查后发现除了赤脚,脚上有一些被撞青和一些划痕部分,关心道‘你没事吧,你去哪了,你消失的这一天里你王婶一直担心你’

‘我没事,我~’林子钰看着飞一虎眼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既然没事,那就先赶快回屋,着凉了可不好,我给你的脚上先简单清理下,别感染了’飞一虎说着带林子钰回到屋里

到了闺房内,林子钰看王婶在睡觉着,然后转身走出房间,‘林姑娘,我找了一圈,你们家难道没有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药吗’飞一虎来到林子钰面前

‘我没事的,飞大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林子钰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抬起头微笑着‘这只是破了点皮而已,要是不行我明天一早去戴爷爷那,请他帮我弄下就好了’

飞一虎想了想,‘你先坐着,那我给你弄点温水,你简单擦下脚’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林子钰走向厨房

一番过后,林子钰简单穿上鞋,看向飞一虎,上下眼皮开始在挣扎着,嘴里打着哈欠,‘飞大哥,我困了,想先回房睡了’

‘快去睡吧,’飞一虎微笑的看着林子钰

林子钰转身便回到了房间,看了一眼睡着的王婶,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然后便趴在桌上慢慢闭上了眼

飞一虎慢慢转身回到座位上,背靠椅背,慢慢的闭上了眼。

王婶早晨早早醒来,坐起穿上衣服,一看眼前的桌上趴着一个人,赶忙穿上鞋下床走近一看,上下打量着,惊呼道‘钰儿’,见林子钰在熟睡立刻降低声音,‘钰儿是昨晚回来的吗’,心中一想,赶忙穿好衣服和鞋子走出房间,来到飞一虎前。

王婶见飞一虎仍闭着双眼,就没多打扰,毕竟林子钰已经好好的回来了,便转身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等王婶做好早饭出来,发现飞一虎已站在林子钰的房间外,背贴在墙上,王婶快步走上前去,飞一虎一看是王婶,王婶伸出手指示意别大声说话,再用另一只手招手示意飞一虎出来,

‘王婶’飞一虎走出来开口道

‘嗯,这钰儿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道吗’王婶问

‘知道,当时我听到屋子外有声音就立刻跑出来了,林姑娘就在院子里,当时还光着脚’飞一虎如实说

‘那你有问她昨天从消失到出现这段时间去哪了吗’王婶问

飞一虎摇了摇头,‘这个没有,当时我看她也蛮疲倦的,而且那么晚了,就先让她擦干净了双脚,回屋睡觉去了’

‘嗯,安全回来就好,其他的事都无所谓,过去就让它过去吧’王婶想想说了出来

‘王婶,’飞一虎想再说却被王婶打断,‘好了,飞捕头,我早饭做好了,你赶快洗漱下,钰儿既然回来了,您啊还是得早点去衙门报个到才是’说完边走向屋里

飞一虎停在原地,看了眼院外方向,便转身回到厨房洗漱去了。

王婶回到林子钰房间,轻轻走到林子钰身边,慈爱的看着睡着的林子钰,眼角溢出泪花,嘴里小声念叨‘可怜的孩子,世道真的对你太不公平了,怎么能这么残忍对待这善良的一父一女啊’

林子轻轻动了动双眼皮,王婶一看连忙拭去眼角的泪花,恢复常态,林子钰慢慢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王婶,‘王婶,你怎么了’,看着王婶又坐直了身体。

‘噢?我没事,就是进来看你还在睡,是王婶不小心把你弄醒了!醒了的话就赶快洗漱下准备吃早饭吧,吃好再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觉也可以的’王婶转移话题微笑道

林子钰站了起来,伸手握住王婶的双手,王婶吃惊的低头一看,抬头看林子钰正微笑着‘王婶,谢谢你’

王婶笑了笑,‘傻丫头,跟你王婶说这些客气的话做什么,你爹生前对这一片的村民都很好,而且王婶跟你家一直又是邻居,关系好自然别人跟我是比不了,’王婶打量着林子钰一身的有些脏破的穿着,关心道‘先吃早餐,等吃完了,王婶给你烧水,你好好的洗个澡,祛一袪你这一身的污浊之气’

林子钰微笑着‘嗯’

说着两人一起走出房间,走出房屋去了厨房。

‘唉,这飞捕头这么快就吃好了吗’王婶疑问看了看厨房内,探头看了看屋外,打开后锅盖一看‘这稀饭都没有吃,两个馒头就够了啊’

林子钰也看了看,飞一虎的确没有吃稀饭,是拿着馒头就出去了‘要不我再给飞大哥送两个去’

‘不用了,像他们每天在外走动的,饿了在村里只要路过包子店时会自己买的,你去洗漱下,再来吃早餐’王婶说

林子钰洗漱吃过早餐,王婶让林子钰先待在房间里,王婶搬洗澡桶洗锅烧水一个人全包了,没多久王婶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这水也加好了,水温也给你调好了,旁边有多余的热水,要是觉得凉了自己加,没事的话我就在外面屋外等着,有事就叫王婶一声’

‘嗯,谢谢王婶’林子钰感谢道

王婶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出了屋关上屋门。

林子钰慢慢解衣,解完衣回到澡桶里先泡了起来。

衙门中,飞一虎坐在操练场上,这时一个官兵高兴的走了过来,飞一虎看了眼,‘是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的’

‘飞大哥,我哪有什么事高兴的,倒是你这两天一直在姓张的那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没有~’官兵开玩笑道

飞一虎一个凶恶的眼神,生气的拍了官兵两下,‘只有禽兽不如的才能干出那种趁人之危的事,她父亲刚入土不久,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小妹妹’飞一虎看了看周围没人,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官兵‘小陈,今天这事我姑且就不跟你计较,要是再有你就直接给我滚蛋’

‘是是是,飞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小陈赶忙道歉

‘没事的话就去忙你的事’飞一虎看着小陈

小陈简单鞠了一个躬后便离开了

‘这到底是何人掳走又安全的送了回来了呢’飞一虎思考着

林子钰慢慢睁开眼,小声自语‘老爷爷,你为何突然悄无声息的把我送了回来,我还有好多不懂的要向您请教呢’,林子钰想了想南方老人当时多次咳嗽,一想感觉不好‘难道这次突然找我,老爷爷他是~’

林子钰越想越有些急乱‘我得赶快把这边的事搞定了,再去找老爷爷’说着赶快洗浴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屋门打开,林子钰换了一身干净的行装出现在王婶身后,王婶转身一看,露出开心的表情,林子钰整个人变得比以前更有精神气了。‘王婶’林子钰看向王婶

‘嗯’王婶高兴的点了点头。

林子钰走上前,‘王婶,我现在要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一个人这是要去哪啊,’王婶担心的问

‘去学堂’林子钰回答

‘那快去吧’王婶一听答应了

林子钰走向院外,背后传来王婶的声音‘钰儿啊,你是不是忘了带书了’

‘好了,学生们,今天你们表现的都非常棒’先生在课桌前高兴的说着‘接下来,你们要再接再厉,迎接这次最后的考试’

桌下顿时欢喜雀跃了起来。

‘不就是一次考试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丁龙一点不都在意的说

‘难道你不想飞黄腾达,光耀门楣’王峰凑到丁龙耳边小声说

‘这个,没想过,我爹是个商人,守住我爹这个家业我就很满足了’丁龙说

王峰坐回座位,听到丁龙的话没有再理睬丁龙,转身看向林子钰的位置上。

站在门外的林子钰心中思绪有些乱,突然下课铃声响了,将林子钰拉回来现实,只见很快很多学生从里面高兴的冲了出来。林子钰转头看去,王峰从学堂走了出来,眼神注意到了一旁的林子钰,于是停下转身看向林子钰,林子钰也看向王峰,‘林同学,你还好吗’

‘嗯,谢谢,我没事了’林子钰回答

‘我想~’王峰刚说出口,林子钰简单鞠了一个躬便转身跑进了学堂中

先生正好收拾好眼前的东西,抬头一看是林子钰快步走了过来。

‘先生,我来了’林子钰看着先生回答

先生转身便走向后堂,林子钰随后跟上,王峰站在原地看着林子钰慢慢消失的背影。

先生一一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坐了下来,‘决定了吗’,然后抬起头看向林子钰

林子钰看着先生的眼睛,作揖后站直了身体,‘决定了,先生’

‘对于张先生的突然离去,我真的很愧疚,也许~可能他要是没有来我这儿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先生说着眼睛留下了眼泪

林子钰赶忙走上前劝说,‘先生,你别这样,爹爹的死跟您没有任何关系的’

先生打开眼前的抽屉拿出一封推荐信,递给了林子钰,林子钰双手接过,看了看推荐信封面。

‘到了飞跃书院,找一位叫东方印的人,然后亲自交给他,其他的事到那他都会帮你弄好’先生说

‘谢谢先生’林子钰又做了一个揖

‘你打算何时动身去,到时我安排个人安全送你到飞跃书院’先生问

‘谢谢先生,已经有人陪我一起去了’林子钰想了想

‘哦?要是那样我就放心了’先生看着林子钰回答

‘先生,要是没有其它事情,学生就先回去了’林子钰作揖

‘哦?’先生一听乐了乐,‘没有了,’然后站了起来,‘一路保重,到了那,给先生写封信回来报个平安’

‘先生,学生知道了,也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林子钰站直身体,看着先生慢慢后退,然后转身走开离去了。

先生看向林子钰离开的方向,不禁摇了摇头,‘想不到身边唯一亲人的失去,竟然让一个孩子一夜之间成长了这么多,孩子,一路保重’

林子钰直接回到家,走到院门前,看到屋前围了好多人,走近一看,那些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兵器。林子钰一想感觉到不好,‘王婶’

说着便想直接走进去,却突然被一只有劲的手抓住了左手臂,林子钰刚想使劲抬头一看,有些吃惊‘飞大哥’

‘你跟我一起进去,靠近我’飞一虎看着林子钰

‘好’林子钰点了点头

飞一虎松开手,佩刀换了回来,走了进去,‘不知道各位江湖好汉围在一个老百姓的屋前想做什么’

所有人都一一转过身,王婶踮起脚尖一看,着急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来到了飞一虎和林子钰身边,‘钰儿,你可回来了’王婶心里着急的伸手握住林子钰的双手

林子钰看了眼眼前的江湖人,看向王婶,疑问‘王婶,发生什么事了’

‘那些人都是你爹爹生前武器的买主,也不知道今天他们一脑子发什么疯,一下子都来了’王婶不明情况

林子钰看了眼飞一虎,脑海中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每个月8号是爹跟他们订货交货的日子’

‘什么’飞一虎有些吃惊眼神看向林子钰。

‘张姑娘,你可还记得我’背后背着巨斧的鲁丰开心的走上前

林子钰向鲁丰看去,微笑走上前,却被飞一虎伸出拦住,林子钰只能停下看向鲁丰‘鲁叔叔,原来是你啊’

‘对啊,能看到你真的太好了,你还好吗’鲁丰关心道

‘张丫头,我是张天一’张天一双手插在胸前,中间有把佩剑

林子钰转头开心看向张天一‘张大哥’

‘丁宋’

‘韩飞’

‘陆雪’

......

等众人一一介绍完,张子钰看向飞一虎示意手移开,张子钰走上前,王婶想伸手拦住却被张子钰拒绝了,张子钰深深的给众人鞠了一个躬,众江湖人见状,所动容,相互看了看彼此。

张子钰站直了身体,看向众人‘真的很对不起你们,我刚想起今天本是家父与你们一直说好的交货订货的日子,但是家父就在前天不幸去世,给你们带来的巨大损失,我会按照你们先前跟家父说好的一一赔偿大家,要是不够的我会一一写下欠条,名字,银两数目,详细福祉,等以后林子钰有能力赚钱了定会一一送到以表歉意’

‘我们相信张神匠,这批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不要赔偿了’一个背着刀的汉子说

‘我们也是,那余下的没拿到的也不要什么赔偿了’其中一个人说

‘张神匠,不仅人好,在我们有困难的时候还敢于先让我们拿货’其中又有人说

‘这个赔偿我们肯定要要的’人群中一个人说出口,顿时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向一个身材稍微偏瘦的书生。

‘你还是不是一个爷们,你还真想让你一个小姑娘家赔钱啊’站在书生旁的一个中年汉说

旁边有人也开始附和

‘我们可是提前付了两个~~’书生还没来得及解释完

林子钰见状,举起双手提高了声音,‘请大家听我说,’众人转身都又看向了林子钰

林子钰看了看众人,慢慢放下手,‘作为张通的女儿,我不希望大家因为我是一个小姑娘,就对我包容,这样做只会让我的爹爹蒙羞,我希望一切按照规矩来,请你们能先排成两队吗,我这就准备给你们一一解决’

众人一听相互看了看彼此,然后开始一一规矩的排成了两队,

‘钰儿啊,我们现在哪有那么多钱来赔他们啊’王婶十分担心

‘是啊,张姑娘,要不我把我自己攒的钱拿出来给你来抵一点’飞一虎说

‘王婶,飞大哥,你们跟我来’林子钰说着走向屋里,王婶与飞一虎互看了眼也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张通的房间,林子钰看了两人一眼,走到张通床床头,拿开枕头,打开暗板,从里面抱出两个大铁盒放在床边和一本厚厚的账本,飞一虎与王婶疑问的互看了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你爹留给你上学用的和...嫁妆’飞一虎问

王婶听了疑问的看向两人

林子钰从腰间拿出两把钥匙,然后一一开锁打开。王婶凑了上去,小声惊呼‘这么多钱啊’

林子钰看向飞一虎,‘待会麻烦飞大哥帮我维持下,以防有人会闹’

王婶一听,站到林子钰面前,‘那我呢’

林子钰微笑看着王婶,‘王婶就帮我账本上已经结算清楚的每一个数目后面打个对勾就可以了’

‘好好’王婶高兴道

‘那现在出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飞一虎说

飞一虎搬好凳子和桌子,林子钰拿着账本,算盘和笔墨与王婶一起坐了下来,飞一虎捧着两个铁盒走了出来放在桌上,众人看了有些疑问看着铁盒,飞一虎看向林子钰,林子钰抬头点头示意打开,飞一虎一一打开,靠近的有些人还是忍不住好奇凑上前来看了看,然后又退了回去。

林子钰打开第一页,看向眼前两排江湖人,‘下面可以按照这本账本依次点名吗’

众人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可以’

‘天镇镖局,海震,’林子钰手指名录,看向眼前众人点名

‘有’其中一个身穿天镇镖局衣服的走了出来,然后走上前坐下,‘我就是海震’

‘爹爹欠你们刀57把,飞镖500枚,全额收的是白银60两,按照当时确定好的,要是达不到要求或者不能交付,按1:2赔偿,也就是赔偿白银~’林子钰快速打着算盘,‘是赔偿白银120两,对吗’

海震从胸前拿出一张纸条,看了一下,‘是的,没错,是白银120两’

林子钰算清了白银120两,海震接过站了起来,‘谢谢’,然后起身转身离开了

林子钰指好位置示意王婶打勾,王婶授意打勾。

‘香山天阴派,陆雪’林子钰看向眼前人群

‘有’陆雪走了过来坐下,.....

快到中午十分,林子钰终于完成了最后的鲁丰的补金单。

鲁丰看了身后已经空无一人,转回头正好看到正在伸懒腰的林子钰,微笑‘张姑娘,很辛苦吧’

‘还好了,鲁叔,毕竟以前就帮爹爹做这算账的事了’林子钰笑道

鲁丰看了看桌上铁盒里的些银两和银票,‘张姑娘,要是以后没有钱用,可以来直接找鲁叔,鲁叔有钱’

‘鲁叔,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的’林子钰微笑‘鲁叔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鲁丰哈哈大笑起来‘还能怎么样,劫富济贫,能多帮助一个老百姓就多帮一个’

飞一虎一听,立刻拔刀架在鲁丰的脖子上,质问‘你是山匪’

林子钰一看连忙站起阻拦,看向飞一虎‘飞大哥,快把刀拿走啊’

只见飞一虎的刀架在鲁丰的脖子上稳稳的一动不动,鲁丰看向飞一虎,笑道‘张姑娘,家里怎么有官家的人’

‘我是这个村的捕头,既然你是山匪,那请你跟我去衙门一趟’飞一虎质问

‘飞大哥,你做什么啊,快把刀收起来啊,鲁叔他从没有做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林子钰担心道

‘张姑娘,你不用求他,我倒是想看看他今天有没有那本事带我去衙门’鲁丰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林子钰看了眼一旁被吓的王婶,停下手从桌上铁盒中各拿了白银一百两,急忙进屋找了两块布出来,分别快速包上。

‘王婶,王婶~’林子钰连续叫才叫回王婶

王婶害怕的看向林子钰,‘怎么了,钰儿’

‘王婶,这个时候我也不方便去看望天海哥家和小宾哥家,麻烦王婶你把这分别包好的100两给天海叔和小宾叔他们,并跟他们打声招呼说是钰儿一家对不起他们,真心请求他们原谅,以后我会经常去看望他们的,’

‘阿!’王婶听后惊讶道,看向鲁丰和飞一虎二人,‘那这边怎么办’

‘放心吧,有我,王婶你快去快回’林子钰用手扛走王婶,王婶只好听林子钰的话走出院门

送走王婶,林子钰转身走向飞一虎,突然飞一虎收回了刀,林子钰看的有些迷茫,刀回鞘,飞一虎看向鲁丰,‘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好大的口气,小伙子,我随时奉陪’鲁丰笑了笑又坐了下来

‘鲁叔,对不起啊’林子钰抱歉道

‘没事的,张姑娘,鲁叔心胸宽的很’鲁丰笑了起来,鲁丰一想‘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鲁叔,我决定去读飞跃书院了’林子钰高兴的回答

‘飞跃书院,’鲁丰想了想,‘那不是专门培养朝廷狗腿子的地方吗,你去那做什么’

‘你’飞一虎一听生气起来,想揍鲁丰,幸好林子钰及时站了起来伸手拦住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鲁丰说着,转头看向飞一虎,冷冷道‘难道你是从那里出来的’

飞一虎强压住自己的情绪,退了回去。鲁丰转头看向林子钰,‘张姑娘,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跟着鲁叔一起上山了,鲁叔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飞一虎一听脾气又冒上头,指着鲁丰生气道‘老山匪,你这是想让林姑娘以后别人见了叫女山匪吗’

鲁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见桌子顿时裂开,林子钰躲避不及后倒在了地上,飞一虎一看上去扶起了林子钰。

飞一虎走上前拔出刀,鲁丰也拿出自己的巨斧,林子钰见状生气起来‘你们要是真想打一架,就通通给我出去,不要打扰到我爹爹’

鲁丰收回巨斧,走向屋内,飞一虎也收回佩刀,三人来到屋内,鲁丰拿起三根香,点上,作揖三下,插在香炉中,对着张通的牌位歉意道‘张老弟,刚刚真的不好意思,请你别放在心上’

鲁丰转身看向林子钰,只见林子钰看着张通的牌位流下泪来,鲁丰没有办法只能叹气一声走了出去。

林子钰赶忙擦了眼泪转身追了上去,‘鲁叔,你等等’

鲁丰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了,张姑娘’

‘你这是要去哪,’林子钰问

‘想喝酒,出去买点酒去’鲁丰回答

‘鲁叔想喝,家里还有一坛没开封的酒’林子钰说

‘是吗’鲁丰开心的笑了,走到林子钰面前‘那看来是省了鲁叔的酒钱了’

林子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在这等着,家里也没什么菜了,我出去再去买些菜回来’

‘张姑娘,要不你就在家待着,我和这小捕头一起去就好了,’鲁丰看了眼有些散落在地上的银两和铁盒,‘你把那些好好收起来’

林子钰一听犹豫着,飞一虎走上前,‘放心吧,就按他说的做,你就在家等着我们回来’说完两人互看了眼便走了出去。

林子钰看了看两人离去的背影,蹲下身将银两一一捡了起来放到铁盒里。

到了下午,林子钰先给张通上了饭菜,磕头后,然后四人一起坐在院里的大树下吃了起来。

夜晚再次降临,四人坐在大树下乘凉,林子钰歉意开口‘鲁叔,今晚可能要让您将就住一晚了’

‘没事’鲁丰抬头看向头顶的大树,‘睡树上也没什么问题的’

‘这怎么可以呢’林子钰笑了笑

‘要不晚上他和我一起睡我住的地方’飞一虎建议

鲁丰看向飞一虎‘衙门吗’

‘怎么,怕了’飞一虎看着鲁丰

‘好了,好了,鲁叔实在不行我给你在村里找家住店,你先去那住’林子钰见两人又要打架的趋势,打断道

‘不用了,我随便住一晚,明早就回去了’鲁丰转头看林子钰

‘这么快就回去了啊,不多玩两天么’林子钰问

‘以后你要是想去鲁叔那玩,鲁叔随时欢迎啊’鲁丰笑着说

‘嗯,我记下了’林子钰微笑回答

‘钰儿,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屋睡吧’王婶有些睡意

‘好’张子钰回答,然后看向鲁丰和飞一虎,‘鲁叔,飞大哥,那麻烦你们商量好,我先和王婶回房睡了’

‘快去吧’鲁丰笑着招了招去手。

‘嗯’飞一虎看着林子钰回答

深夜后,林子钰和王婶睡在了房间内,鲁丰和飞一虎睡在了大厅,林子钰慢慢睁开眼,耳听周围的细微动静,心中想:想不到学了《南兮奥心抉》,自己的听力能听的这么清楚。轻轻转头看向王婶,再轻轻起身,穿了衣服和鞋子,来到座位上坐下,拿起笔墨写下了留言信。然后简单拿下自己已准备好的盘缠行装,轻轻的出了房间,轻轻的打开一道门缝走了出去。

林子钰很快来到了村外,转身看向村子,‘再见了’林子钰抿了抿嘴便不再逗留转身离开了。

林子钰到处寻找南方老人的住处,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头绪,林子钰停下抬头看着上空,‘这天都快要亮了,老爷爷您到底住在哪里啊’林子钰想了想‘您到底住在哪个洞里啊’

说完林子钰继续寻找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山的边,东方的太阳开始慢慢升起,照亮空中,林子钰停下脚步盘坐在了草地上,欣赏太阳慢慢升起,‘想不到太阳升起的时候也是如此美妙壮观’

等太阳完全升起,林子钰也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美景,嘴里念叨‘老爷爷啊,你到底在哪里啊,你还好吗’

林子钰左边下方的山洞内,南方老人闭目盘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