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晴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安静。虽说这事情大家都算得上是心知肚明,这大夫人心里到底在打算着何事,都只是看透不说透而已,这在场的人也没人敢说这大夫人。而这南越国苏逸飞也并不是愚蠢之人,定是早就看出其中的端倪,也一定对这事有所察觉,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说明。
这二夫人即便是在看不上大夫人,也不敢说明她的意图。毕竟大夫人背景雄厚,如若这二夫人多嘴说了些什么,如若大夫人与家人说起此事,那大夫人娘家人定会在这朝堂之上参奏二夫人一族人,那二夫人岂不是太对不起娘家人,丞相也定不会挑明此事。
丞相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格外豁朗,丞相心里也是定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攀上高枝,这样自己在朝中就更加有地位,想着自己女儿一个嫁给位高权重的轩王爷,一个若是能嫁入南岳国的王子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皇后,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若是往后有需要帮衬的地方,想着自己两个位高权重的女婿,多少会出力帮助自己。
大夫人听着许南晴说自己竟然打如意算盘,这是她愤怒不已。
大夫人一脸愤怒看着李氏母女二人“你莫要胡说,我打什么算盘了!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许南晴你莫要血口喷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大娘,非要我把事情说清楚吗?你心里打什么算盘你自己不知道?难得你就不害怕颜面扫地?怕是我把这事情说开你丢不起这个人吧!”
许南晴现在根本无所顾忌,他就是看不惯大夫人如此盛气凌人,更加看不惯她对自己母亲刚才的态度,南晴根本不需要顾及娘家,更不需要顾及兄长父亲,而与这个眼前的苏逸王子也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而许南晴则是心知肚明并没有挑明此事。
以前每次大夫人和许尤月挑衅冷嘲热讽,南晴都没想过要和他们母女俩撕破脸皮,都是看在许尤星份上才不予计较。可是这次实在是做的有些过分,竟然推了南晴母亲,这倒是让许南晴怒火重生。如今看来,南晴也不用顾及许尤星这一层关系,看他们二人的意思是不想要这个脸了。
“许南晴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我是你大娘,怎么如此不懂规矩你这规矩都当饭吃了吗?”大夫人愤怒道。
丞相心里则是愤怒不已,这好好的一场宴会竟然变成了家斗,作为这丞相府里的男主人,便开口说道“都给我少说两句,这样成何体统,好好的宴会被你们搅黄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吵什么吵,还嫌不够丢脸吗?”
南晴冷笑,无奈看了大夫人许久,而李氏害怕事情在闹僵,上前拉着南晴的手,带着她回到了座位上,没有说太多的话语。大夫人看着他们母女二人回到自己座位,想着如若在次争吵,肯定会给苏逸飞王子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便不再说话息事宁人,安静回到自己座位上。
这一场宴会,变成了一场闹剧让丞相觉得十分歉意尴尬,连忙走到苏逸飞王子身边敬了三杯酒,以表歉意,让他看到了这场家庭闹剧。
许尤月十分担心自己姐姐给这个王子留下不好印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和亲对象就会变成自己。而在一旁的许尤月连忙劝说这许尤星再三劝说下,许尤星起身低下头给苏逸飞王子道歉,苏逸飞丝毫看不清楚她的脸蛋,心里十分好奇。
这苏逸飞并不介意刚才的闹剧,“大小姐不用介意并不需要道歉,大小姐舞姿柔美、美轮美奂实在是让我好生敬佩,因为我到来你特此为我献舞,我应该感谢才是何来的道歉,莫要放在欣赏是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这一场宴会许尤星始终是低下头,许尤星听到苏逸飞说此话,便是僵硬着微笑,奈何现在尤星也不知道对他说些什么,只能将手中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算是赔罪。
虽说这宴会好在持续进行中,可是这气氛可是比刚开是还要冷清许多,而许南晴则是和母亲时不时对视相互为对方夹菜,而大夫人目光入冰霜般冰冷。而许南晴并不在意。
用饭过后,苏逸飞王子稍作休息片刻后,便告辞带着贴身侍卫离去。
丞相看着苏逸飞王子渐渐消失在视线内,勃然大怒,,猛然把厚实的木桌翻到,桌上的酒菜撒的满地都是“你们纯心打我脸是吗?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平时拌拌嘴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有贵宾在此,你们怎么这般胡闹,真是有失体统。”
这整个房间内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只有许南晴一人昂首挺胸丝毫不惧怕。
丞相看着许南晴这个样子,不知悔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南晴,平时不是很聪慧今天怎么如此有失体统,你竟然当着逸飞王子的面说什么如意算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吗?你大娘不仅是为了你大姐好还是为了我们许家着想,你怎能这么不知礼数。”
“还不是害怕逸飞王子看上我的宝贝女儿,把她给比下去吗?真是走到那里都出风采。”大夫人看着许丞相如此言语说许南晴,这言语之中也能感受到,丞相是站在大夫人这一边的,儿大夫人觉得更加气势凌人。
对于大夫人的挑衅和父亲的教育,南晴则是不屑一顾,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儿这大夫人更加得理不饶人,话语也更加难听“许南晴,你就是纯心害你大姐,亏得以前你大姐对你们母女二人转和么好,好心当做驴肝肺,我看你就是你嫉妒你大姐,就是见不得你大姐的好,心胸竟然如此狭窄。”
“你这人真是小肚鸡肠,竟然丝毫没有遗传你父亲的大度,真是不知道许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孽种,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而站在大夫人身旁的许尤星看着自己的母亲,感觉母亲的话语似乎说的有些过头,连忙拽了拽自己母亲的衣衫“母亲,别说了你的话似乎说的有些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