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草木清香从何而来?”
容兴吾皱着眉头,白色的眉毛几乎都快打成了结,“家中女子可有如此香气的胭脂水粉?”
容滕天一怔,这点他根本不确定,他总不能越矩去别的侄女屋中吧?于是尴尬道,“大长老,这需要时间去查。”
容兴吾双眼一瞪,斥责道,“还不快去?”
容滕天心里也存了一线希望,急忙去安排容黄氏,让她带着亲信的赵妈妈和几个丫鬟,挨门挨院地去搜查女子的香闺。
这一番搜查,倒是寻出了几个去路不明的香囊,但是关于蛊虫的线索却丝毫没有出现。
至于花容月,在听梅园睡得十分香甜。
折腾了大半夜,任谁也不可能再清醒。
不过她还是记得要梅妈妈安排一下容声的住处,这才休息的。
好像过了没有多久,花容月还在睡梦中时,就听见外面的喧哗之声。
花容月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看四下无人,急忙进了空间用清凉的井水洗了把脸,这才有些清醒。
不过那三面墙好像在空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花容月此时也不敢去打它们的主意,只能先行退出空间。
容声不知道何时进了屋子,看见花容月出现,说道,“大长老和二长老半夜里来了!”
“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花容月记不清大长老的样子,也忘了那大长老的水平如何,能不能看出蛊虫的离奇消失和她有关。
容声摇摇头说道,“他们进了养蛊堂,似乎毫无收获,不过大长老在入口处徘徊了很久,然后容滕天又安排人去搜女子的住处。”
花容月知道是自己的香水起了作用,不过那香水她早就丢进了空间,他们又怎么找得到?
容太夫人派人来叫花容月用早饭,花容月对这个看似慈祥的太奶奶倒是没有恶意,还趁饭前泡茶的功夫,给她添了些井水,然后才交给梅妈妈。
容太夫人接过梅妈妈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笑道,“这茶水经了月丫头的手,好像也变得清香了!”
梅妈妈是容太夫人娘家的丫鬟,看起来也有七八十岁了,不过脸色红润,身体看起来还是十分健康,她素来是太夫人的心腹,此刻不由得笑道,“小姐真会开玩笑,难不成梅香的手艺退步了?”
容太夫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我夸月丫头几句,你都听不得?”
“梅香哪敢啊?”
正说笑间,容珏也到了,三人便坐在一桌上,开始用早饭。
看容珏的样子,似乎是经常来的,所以并不拘束,花容月也就没有扭捏,反正饿了一夜,总归要吃点东西!
没想到就这样的吃相,居然还让容太夫人感慨了一番,说是年月不饶人。
容珏急忙巧言安慰,容太夫人这才宽了些心。
不管容家外面怎么闹腾,都没有人敢到听梅园来闹事。
所以花容月过了好几天舒服日子,唯一不好的就是和容声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她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容声带走吧?
幸好,很快就到了七月十四,还有一天,就是蛊神大会了!
花容月和容声没有打听到容滕天对于养蛊堂是怎么处理的,不过,明天蛊神大会的时候,花容月肯定要报名,而报名,就需要容滕天的同意才行。
因此正午之后,趁容太夫人午休之后,花容月便带着容声赶去了容滕天所住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