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惊慌的看着花容月,从上次他醒来之后,确实就像花容月说的这样,身上总是麻麻痒痒的,但是大夫又看不出来是为什么,怎么这花容月会知道?
钱飞猛然一惊,难道那天昏睡之前,就是花容月动了手脚?
“你究竟做了什么?”钱飞根本不敢大声质问,而是脸色苍白的颤声问道。
花容月柳眉轻挑,“让那些人走!”
钱飞立刻把手臂扬起,做了个手势,只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周围就安静下来。
花容月漫步走到钱飞面前,武江紧张的跟在后面,试图想挡在花容月身前。
“没事的,武江,他不会动手。”花容月转向钱飞又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钱飞愣愣看去,发现花容月手心里有一块铁牌,但是铁牌上却有宿齐县衙四个字,等花容月翻过铁牌,背面赫然有奉公守法四个字!
“这是……”钱飞不敢置信的看着花容月。
花容月笑着问道:“虽然只是一块小小的腰牌,但是应该要比你的那个捕头朋友要大吧?你如果再继续招惹我,我可不敢担保县太爷会怎么样!”
钱飞见过刘志的腰牌,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宿齐捕头四个字,因为捕快大多不是正式衙门人员,所以捕头的权利和地位甚至还不如衙役大。
而花容月手心里的这块腰牌,很明显是衙役的证明,因为只有衙役才算是衙门里的公职,也就是县太爷的亲信。
钱飞心凉了半截,自己身上被动了手脚,刘志那里也帮不上忙,请来的朋友直接被花容月识破,难道他钱飞今年果真是流年不利?
钱飞不假思索立刻扑到在地上,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骗人了!请……请饶过我吧!”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喊花容月什么,只能苦苦哀求,以求保留一条性命。
花容月笑嘻嘻收回铁牌,那是师爷清早派人给她送来的东西,看来县太爷陈斌的噩梦已然消失,他们才会来示好,花容月当然不会客气,有这么一个身份在手,可不就是一个护身符吗?
那钱飞怎么可能敢和官斗?
不过武江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略显吃惊的看着花容月。
花容月故意皱眉说道,“你身上的毒,我可以帮你解了,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悔改?万一你又来找我的麻烦,我岂不是救了恶人?”
钱飞连连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一定真心悔改,不敢再对您动手!”
花容月反问道,“真心?”
“嗯嗯,真心真心!”
“那你送我五匹马!”花容月张口说道。
钱飞蒙了一会,五匹马?那起码要几十两银子呢!他怎么能不心疼?可是看见花容月,他又记起自己身上的毒,哪里敢反驳,“好好好,那我去牵马!”
花容月道:“在镇西等我。”
钱飞连滚打爬的冲向自己家中,根本没有半点拖延。
花容月转头看看武江,“武江,咱们不走吗?”
武江认真说道:“我们是山贼,寨主你怎么能接受官府的任命?”
“什么任命?这只不过是一个腰牌!”花容月不以为然。
可武江却十分郑重,“官匪不两立,寨主要是还想回山寨,那腰牌还是不要的好,我怕他们误解寨主!”
花容月略想了一下,不太明白武江的坚持,不过她还是依言扬起了手,刷的一声扔出一样东西。
武江放下心来,等花容月进了车厢,这才赶起马车。
其实花容月只是把腰牌丢进了空间,她不明白,能利用到的东西,可以给山寨带来某些好处,为什么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