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明白一件事,是很困难的啦,所以本大爷也懒的再去想,先把一个小时的军姿站完吧!
还好我们军训时候不是很热,还有小雨给我们降温,所以至少不用被太阳烤黑。
“给,落骧。”康乐递过水来。
“谢了哈。”落骧和康乐在树底下,享受着风卷过花夹着小雨打在身上。
游戏开始。
落骧和康乐喝着水聊着天。
“你有原谅一个人的勇气吗?”康乐向落骧提问,而落骧看向康乐无法回答。是这样的吗?“好吧既然你答不上,就算了。”
“我先躺一会,困=_=。”康乐枕起手躺在地上睡着了,落骧看着他静静地思考。
有些事以为说开了就没事,其实结果还是一样的难过。
不管了我也先睡会儿。
记得鱼儿喜欢在水里游,又把水比喻成时间,那是不是游的够快,就可以超过时间?
她是新转来的同学,还好吧,瘦瘦的。
“我叫酥糖。”台上的女孩有点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笑容在红晕的脸上看起来很羞涩。
我就看着她,老师四处看了下说“你就坐在康乐的旁边吧。”肯定是坐在我旁边了啥,其他人都有同桌。看她胆怯的坐在我旁边,我有那么可怕吗?虽然我以后是欺负过她。
“交语文作业。”
“不交。”
“你到底交不交啊。”酥糖气急了,这个康乐死活不交作业,还朝自己吼。
“你不交我就抱过去了。”康乐还是没搭理她。
我就不交,那时候的我除了打架就是学习(不要以为我不交作业就是差生),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比我们高一级的初三打,我们学校小,所以打架斗殴事件,经常都是一个班pk一个班的打。我带着兄弟们,拿着棍到指定的地方打架,一个只能说是开阔的地方,反正叫不上名字,于是我们就开打。
结果是初三的被我们初二的收拾惨了,最后我们都各自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感觉到我的右手腕疼,我就握紧我的手,以减缓疼痛。
第二天上学,我看了一下手腕处,那块关节凸出的很明显,但不痛了,医生说以后会好好好的。
我回到座位觉得没意思,就枕在左手,伸长右手睡觉。
我醒来的时候,看她在干嘛,她也转过头来跟我对视了一下,然后问我:“你手怎么回事?”我就晃给她看,“没事,打架干的”
酥糖咬了咬牙“那你很痛吧。”不知道告不告诉她,像她这样的女生不适合知道,“算了,痛的是你。”你这个酥糖刚开始还在问我,现在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行,“你拿我作业干嘛。”
“我很不爽。”你不爽就不爽干嘛拿我的作业,我又没惹你。酥糖只好去抢,笑话你会抢得赢我,“不给。”康乐露出贱贱的笑容来调屑酥糖,酥糖一直奋力去抢,康乐将板凳后根翘起,“抢不到。呵呵。”
悲剧了,抢得太凶,板凳往后扬了,连人带凳一起。康乐上面的酥糖也跟着一起。
康乐伸出手将酥糖推出,酥糖愣的坐在了板凳上,结果因为没来的及将手垫在头下,康乐头准时着地。
“你没事吧。”
“没事就怪了,脑震荡都给我拌出来了。”
康乐站起来,将板凳扶起来,揉了揉头,还好没什么问题,酥糖也帮他看了看头。
“谢谢你刚刚把我推回位置上。”康乐嘲讽似的一笑,“不用谢啦,反正作业本在我这。”酥糖一听马上从康乐手中抢了回来,还给了他一下。
“奥,你搞啥子。”康乐回头瞪着酥糖。
“切,该背时。”康乐不能忍了,又想从酥糖手里吧本子抢回来,可惜酥糖这次学聪明了,直接闪开。
“你还来。”酥糖站了起来。
康乐看着这妞变聪明了,也自打无趣就没去抢了,“行行。”
在放学的时间,康乐走回家,看见酥糖拿着很重的东西,搬不动。
向着酥糖的方向走去,那时候夏天的风总是带给人缓缓的味道,走在那个方向的康乐笑着迎接了缓缓的味道。
站在学校大门旁,瘦瘦的她一眼就被我认出来了,话说我干嘛那么注意她,大概是她站的位置太显眼了吧,绝对是。
“喂,干嘛不走啊。”本来是想随口轻松的说,怎么感觉到我话里有关切的意思?
“太重了。”是啊看起来你还没这个箱子重。
“给我,我帮你。”这句话我想是想过才说出口的。
“你?谢谢啊。”酥糖就这样吧箱子给了康乐。康乐看见酥糖的笑脸,还没发现她笑起来好甜。康乐也率性的帮她拿起了箱子。
“大哥大嫂再见。”
“再见!”等等谁是大嫂?等等谁是大哥?
康乐立马就说:“大嫂你妹啊。”酥糖对着康乐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不行不行,我都说了我帮你,就怪了,给。”康乐无所谓的表情,这人脸皮厚的一批啊,酥糖从他手里重新接过箱子。开始走回家,康乐也走了,只不过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跟着酥糖的后面,但又保持着距离。
在这点力气,从出校门到这都停了七八次,人少的差不多了。酥糖还在喘气,感觉到身边的箱子被踢了起来,立马压住,回过头去。
“放手,没想到力气不行,反应到挺快的。”咦?康乐,他不是走了吗。
“我帮你。”
酥糖犹豫的说:“可是你不是走了吗。”
“是走了,走到这看看笨蛋。”
你才笨蛋,你这个老是欺负我的笨蛋。
“好吧,其实我是跟在你后面,毕竟我答应了帮你,我害怕有人在误会你。误会我倒没事。”
“那还是谢谢你咯。”康乐笑了笑。陪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学校里有那么多的话题聊,怎么在外面就找不到话说,好尴尬。康乐想了想为了避免尴尬,看来。
“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笑话:“……””酥糖笑了。
那一笑,很甜。就像是装满的行李一样,也填充了那个下午的夕阳,大概那时候起我开始变成逗比性质,还真是为一个人改变一个人。
那之后她的笑容填满了我的一天,她也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后来紧张的中考,她原本以为自己考不上,但我一直持续的给她补习,我们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但行李装满了就会变重,最后谁都提不起来,我和她分手了,好像也是。
但我还是想她回来,我们高中被分在了一个班,我就坐在她前面,但好像说的话越来越少。
一个人再也变不回来一直持续着我的逗比性质,好像在告诉我那段日子,还是有所保留。如果那个人没来过就好,哈哈。这就像是醒着的梦。
“你是我?”
“是吧,但我叫自己。”
“‘自己?”那还不就是我,你逗我玩吗(ー_ー)!!
落骧想问却看见‘自己’比了个嘘声就走了。
以后我们会好好见面的,自己。
康乐先醒过来看见落骧也睡在旁边,想让他安安稳稳的睡会,结果他现在也醒了,“睡醒了?”
“嗯,还不错。”站起来的落骧拉起康乐,康乐看着落骧,落骧也回忆一下康乐说过的话。
“有时候,我们原谅一个人,并不是我们真正的原谅他,而是我们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他,唯有假装原谅他。”
康乐笑了一下,“这真是糟糕的现实。”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它糟糕的要命,但你会爱上它的。”(出自于《老友记》)
康乐不笑了,雨后的树熟悉的吸收着阳光,少年的时间都是在学习明白着长大。那些笑给生活的人,知道荷花在夏天开,棉袄在冬天穿,当时间久了就知道花不开了,穿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