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一听子涵这么说,就知道夜宁还在暗恋阶段中,苦笑了一声,果然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没什么,他也是关心你嘛。”能怎么说,能怎么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要是他不像以前一样这样拥着子涵,这位名叫夜宁的男子也不会吃醋,他的手更加不会受这个罪。
“是啊,关心。”陈子涵笑意盈盈的说道,眼角余光看着夜宁,嘴角微微抿紧,真是关心,关心过度而已。“谢华哥没有我最新的手机号码吧,年底的时候,结婚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哦。”
陈子涵在包包里找啊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片,递给谢华。“想找我聊天,记得打这个号码哦。”身为艺人,手机号码是经常换的,那速度很快,往往一个月就换几张也是常有的事,这是为了躲避娱记的其中一个手段。
这次,夜宁听到谢华居然是快要结婚的人,投以一个善意的微笑,可是想了想,怒气又上升了,都快要结婚了,都还来招惹子涵,真是不可饶恕。
“一定会的,你这个大明星来我的婚礼,真是太有面子了。”现在陈子涵是一线明星,人气是很高的,来参加他一个小小的婚礼,他的脸面也是极有面子的事情。
“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走啦。”陈子涵微微点着头,用手将刘海拨向耳后,露出白皙丰润的耳朵。
“小心点啊。”谢华不放心的叮嘱一句,眼里都是不舍。疼了几年的妹妹,这次见面,也要很久才能见面了,唉,谁叫子涵是艺人呢。
陈子涵直径的向前走,双眼看也不看夜宁一眼,没有理会夜宁的意思,身形消失在这餐厅里了。
现在只剩两个人了,谢华拿着陈子涵给的名片,不敢抬头去看夜宁,这夜宁给他的压力也太大了点,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吧,可是子涵有说他快要结婚了,应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夜宁看着谢华,冷笑浮现在脸上,眼神很犀利,正准备做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拿出一看,竟是陈子涵的电话。
“夜宁,你立刻给我滚出来。”她看到夜宁这个态度,心中有了些眉目,在里面不好和夜宁计较什么,可是她一出到外面的停车场,就立刻打电话叫夜宁出来,语气不算得是好的,有些生气了的情绪。
听到手机里陈子涵这样的话语,夜宁脸上的冷意更冷了,临走前对着谢华冷冷的笑着,吓得谢华差点双腿发软。
坐在车上,陈子涵拿着手机在玩着,神色很是凝重,她对什么事情很都看的透,唯独看不透感情这种东西。
像夜宁这种高贵的世家子弟,他不需要做她的经纪人吧,可是夜宁一做就做了那么久,对她从来没有过拒绝,只要她开声的事,他都可以做得很好,因为夜宁是她的经纪人,她也被圈子里的人,巴结上了两座好靠山,一座是梁宇少,一座是夜宁。
这样想来,夜宁是她的经纪人好处还真不少,可是夜家是京城第一世家,是不会容许夜宁在娱乐圈里里待太久了,而且夜家只有三个儿子,老大夜景从政,老二夜雨从军,老三夜宁势必是是接受夜家那庞大的家族企业,现在夜宁应该回去接手了吧。
来到停车场,夜宁在众多的车辆里看到一辆兰博基尼,知道是子涵的车,这是她最近新买的车子,那辆景娱为她配的奥迪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听临时助理说,他也知道她最近一直都是自己开车,景娱为她配的司机也没有俩用处,保姆车更是用也不用了。
陈子涵看到夜宁站在车外,按下车窗说道,“进来。”
夜宁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脸色有些讨好,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子涵这个样子不会是因为刚刚的事情找他算账吧。
“夜宁,你现在很闲是不是?”陈子涵声音有些冷,双眸直逼着夜宁对视着她,眸子一片冰冷。
很闲,夜宁嘴角抽了抽,双眼有些闪躲陈子涵的眼神,心里更加不安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看到有男的接近她,他就会忍不住升起危机感,他知道,他这是暗恋阶段,被他暗恋的那个人丝毫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没有。”夜宁很牵强的让嘴角动了动,形成一个怪异的笑容。
“既然没有,那你就全心把你的心思放在夜家的事业上,经纪人这一职位根本就不适合你。”经纪人不是谁都可以当得起这个职位的,有时候在圈子里,经纪人是拉皮条的存在。
前生的她可是被第一任经纪人要求去那些名导和富豪上床,说这样才能上位的机会,当时的她不愿意,空有绝美的外表和才华也只能在圈子里的最底层混迹。
果然被嫌弃了吗,夜宁情绪有些低落,可是在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展现一个帅气的笑容,眸子扑闪扑闪的,“经纪人其实很适合我的。”其实他想说的是,只要我是你经纪人,娱乐圈的人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夜宁深知在娱乐圈没有后台的艺人是很难红起来的了,女艺人就去被人潜规则,男艺人就要够听话,还有长得美的男艺人也会被一些好男色的人潜规则的,这个圈子很肮脏,什么事都能发生的。
留她一个人在娱乐圈发展,他害怕有一天,她会变成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她会失去了自我。
“你最好去辞职,我会向公司申请一个新的经纪人的。”有些事在摇篮中就必须要扼杀了,放任了,只会害人而已,她无所谓,一个人习惯了,可是夜宁会有所谓的。
这就是晴天霹雳,夜宁被炸的神智有些混乱了,整个脑海里都是,子涵嫌弃他,嫌弃他啊,现在竟然剥夺他做她经纪人的权利,这很不公平啊,很不公平啊,难道就是因为他管太多了,而遭到的嫌弃吗。
“为什么?”夜宁撇着嘴巴,神情很沮丧,本来去年的他就该继承夜家的事业,可是他没有继承,逍遥了一年之后的他还是要去继承的,这就是他的责任,根本就没得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