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早上他们在蔚恬墨家里面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想想一个总裁,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还是少有。
保全也更清楚的知道,蔚恬墨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而此时的蔚恬墨坐在自己爸爸的车子上面,望着车窗外面倒后的风景,她的脸上是一种无奈,对于有些事情,她就算是迷惑,但也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能留了,感情也好,孩子也好,许巍亦也好,似乎都在这一个月里面发生了变化。
“你是一个2级医院,不知道行不行?”蔚恬墨的妈妈还是担心,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女儿是这样倔强的人,而且更不明白,许巍亦这面在说着离婚,那一面却不准打掉孩子,现在年轻人的思想,是一般人都不能理解的。
车子开了一小时后才到医院,蔚恬墨昨天打电话的那个医生,已经站在医院的门口,她是蔚恬墨高中的同学,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才知道她在当妇产科医生。
蔚恬墨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想起第一次知道这个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她有着犹豫,甚至觉得有些焦虑,后来说孩子包不住的时候,她担心,她害怕,甚至觉得老天也残忍,然后她在病床上面躺了一个月,不能下床,吃饭都在床上,想想那个时候虽然痛苦,但为了这个孩子还是咬牙坚持过来了,但现在却自己要将这个孩子做掉。
“我没有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蔚恬墨的同学脸上是笑意,她知道蔚恬墨现在嫁给了有钱人,而且他们两个结婚的消息是报纸上面都登了的。
蔚恬墨笑了笑,不想解释得太多,只是淡淡的,开玩笑的说“不要太疼了,不疼了我就请你吃饭。”蔚恬墨半笑的开着玩笑,但心情还是异常的不舒适。
“肯定的,既然你都给了我面子,我肯定会帮你做得最好的。”蔚恬墨的同学其实很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还选择他们这里的医院,想想电视剧上面的情节,嫁给豪门的女人不都是想尽办法想将孩子生下来吗?
打完B超后,蔚恬墨就被送到了手术台上面,蔚恬墨显得有些害怕,而且在进手术室的时候,蔚恬墨的妈妈还在叫蔚恬墨考虑清楚,但蔚恬墨觉得自己考虑很清楚了,异常的。
在手术台上面,蔚恬墨的同学,在准备着打麻药的东西,然后还准备着做手术的器材。
蔚恬墨赚过头,望着器材,脸上出现惊恐,冰冷的器材,发出冷艳的光,蔚恬墨想着,这个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是什么样的感觉,孩子一定会感觉到疼痛的。
笑了笑,自己都已经不要孩子了,还去想这个孩子很疼,看来自己真的是妇人之仁了。
闭上眼睛,蔚恬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双手也捏成了拳头,其实以为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却没有想到自己却还是这样的难受,甚至还……
“你放松,不用这样的紧张,几分钟就好了。”蔚恬墨的同学笑了笑,然后接过护手手中的麻药,拿着棉签准备注射,但看见蔚恬墨还是这样的紧张。
“不要想太多,如果已经打算不要了,那么孩子就是一个东西,而不是命、”蔚恬墨的同学笑了笑,不知道蔚恬墨是否真的想清楚了,而且也很奇怪,蔚恬墨今天怎么没有叫自己的老公来,而且两人还没有离婚吧……算了,富人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啊。
“好了,不要想了,睡一觉后,就什么都好了。”蔚恬墨的同学,开始准备注射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蔚恬墨突然叫了起来,声音里面有着恐慌,甚至是一种害怕。
蔚恬墨的同学被吓住了,脸上出现了迟疑。
蔚恬墨坐起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蔚恬墨穿上鞋子,然后就想看见了什么东西一样,往手术室外面走,甚至眼睛里面出现了泪水。
蔚恬墨的爸爸妈妈本来坐在椅子上面,看见蔚恬墨跑了出来,两人都站了起来。
“妈妈,我不做这个手术了,我不要做这个手术了。”蔚恬墨脸上是一种恐慌,在刚才,她似乎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孩子,不管许巍亦是不是会离婚,不管自己的以后是不是会再婚,更不管以后到底这个孩子会不会幸福,她想要这个孩子,她不要做一个太过于理性的人,不要,真的不要了,他没有那么的坚强。
“好,不做这个手术了。”蔚恬墨的妈妈用手抚摸着蔚恬墨的背,脸上是欣慰,想想这样也好,本来许巍亦也要这个孩子,想想两人还没有离婚,有些东西也许还能和好。
“真不好意思,看来我女儿还想要这个孩子。”蔚恬墨的爸爸对着蔚恬墨的同学说着,都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件好事,本来他们老两口就想要个孙子,在说了,蔚恬墨的年龄也不小了,毕竟打掉孩子是很上身体的事情,也好,只要蔚恬墨想通了就好了。
蔚恬墨坐到车子上面,她用手捧住自己的脸,其实到头来她还是一个女人,对于感情,对于孩子,她都是感性的,异常的感性,她没有这样的坚强,她真的没有。
“你是怎么就想通了呢?”在后座上面,蔚恬墨躺在自己妈妈的脚上面,脸色还是惨白。
“我想着那是一条命,我想着这个孩子已经在我的肚子里面有了感觉,我想着,上次有一个医生对我说,这个孩子还有几天就会踢我了,我想着……”蔚恬墨说不出来了,她想得太多了,刚才在手术室的时候,感觉就像过了很久,很久,似乎有一辈子这样的长。
蔚恬墨的妈妈笑了笑,始终蔚恬墨还是孩子气了一点,每一次遇见感情的事情时,她都是故作坚强,甚至理性的做着每一件事情,想将任何人都撇得干净,但到头来其实还是一个孩子。
“妈妈和我一起去选一点孩子的东西吧,我想以后将我们将的客房给做成婴儿房,等着我有钱了,我在去买房子。”蔚恬墨淡淡的说着,其实要这个孩子,她觉得最对不起的或许是她的父母,但也无可奈何了,因为婚姻这样的东西也是她不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