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不怀好意的笑。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满是横肉的脸笑的狰狞。“为什么抓你!呵呵,因为你的男人惹毛了我们小姐,所以我们小姐特意派我们来好好关照你一下!”
吕蔷仁满脸戒备,身子不由的一步一步向后退。两个男人笑的猥琐,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始终和吕蔷仁保持着十步左右的距离。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什么我男人啊!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还没有结婚,更没有什么男朋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少给我装糊涂!”另一个腰肥体壮的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摆在吕蔷仁面前。“你别告诉我这个人不是你!”
吕蔷仁吃惊的睁大双眼,照片上的人果然是她。可是她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男人!唯一和她接触最多的就只有南风烁了。
对了,南风烁!这些人该不会是找他的吧!
“你们不要过来,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我求求你们放我离开,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吕蔷仁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直到碰到墙壁,冰冷的温度透过大衣传来直达心中。眼前的两个男人笑的更加阴狠。
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冲向前拉住吕蔷仁。吕蔷仁大惊,奋力的挣扎。
“放开我……你们不要碰我!”
这是个死胡同,平时都没什么人来这里。几声狗叫响起,吕蔷仁越发的觉得害怕。
极力的反抗,两个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牵制着她让她寸步难行。男人恶心的嘴脸靠近吕蔷仁,吕蔷仁头一歪,狠狠的咬上男人的耳朵,男人一生惨叫,狠狠的推开吕蔷仁,伸手揉着自己的耳朵丝丝血丝流出。
另一个男人也不肯示弱,将吕蔷仁狠狠地摔在地上,低头就要吻吕蔷仁。吕蔷仁一急,仰头张口就咬上男人的鼻子。男人惨烈的喊叫,大手一挥,狠狠的给吕蔷仁一记耳光。
吕蔷仁被打的头晕眼花。两个男人摸着自己的痛处,目光阴狠。
“妈的,想不到你这娘们还挺狠的!敢咬老子,简直就是找死!”
“肥哥,咱们先教训她一顿在上她,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挣扎!”
说罢,一个男人上前抓起吕蔷仁,另一个男人轮圆了拳头落在吕蔷仁的腹部。吕蔷仁大声惨叫,长这么大虽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却也从来没说过这份苦。吕蔷仁痛的面容扭曲,一行稀罕从额角留下。
巴掌如雨点般落下,吕蔷仁只觉得头晕的很,只能随着男人的力道左摆右摆,脸上火辣辣的疼,渐渐的也失去了感觉。
良久,男人将吕蔷仁狠狠地扔在地上,吕蔷仁脑子混沌一片,意识涣散。耳边是嗡嗡的耳鸣,朦朦胧胧的只听见男人阴沉的小声。
“看看,这样不就好了,她还有什么力气挣扎,乖乖的等着被我们伺候!”
“呵呵,本来以为咱们还要跟上几天才会有机会下手,那个臭小子成天接送她上班还真是恩爱,没想到今天就有了机会,真是太棒了!”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咱们快点上吧!这大冷天的!”
两个男人摩拳擦掌,笑的好不猥琐。两双咸猪手伸出去脱吕蔷仁的衣服,只是刚刚碰到衣角,头部猛然钝痛,两个男人“啊”的一声叫,然后便毫无意识的倒在地上。
南风烁望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吕蔷仁,全本俏丽的脸肿的和馒头一样高,嘴角渗出血来,南风烁心中钝痛。强忍住杀了那两个男人的冲动,上前将吕蔷仁抱起,转身走出胡同。突然发现角落里吕蔷仁的照片,面色更加阴沉。
将吕蔷仁轻轻放在车里,南风烁心疼的抚摸着吕蔷仁被打肿的脸,五个手指印依稀可见,但还是被大片红色所覆盖。吕蔷仁微微皱眉,表情痛苦。南风烁眼中狠戾闪过,他掏出手机给司徒谦打了个电话。
“喂,谦!迅速派几个人来平安镇,有两个男人敢伤害蔷仁,我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司徒谦大惊,少顷恢复神色。“好了,知道了!蔷仁姐没有事吧!”
“还好我赶来的及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当场杀了那两个人,即使我现在也很想杀了他们两个!”南风烁关上车门,转身来到驾驶舱,车门被大力的关上。转头看向一旁虚弱的吕蔷仁,尚未平息的怒气再度被点燃。“谦,总之这件事拜托你了!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两个人!”
司徒谦沉声“嗯”了一声,就挂断电话。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司徒谦再次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宝蓝色的车子隐藏在漆黑的夜里,疾风的速度预示着开车人愤怒的心情。
车里开了暖气,温热的气息然吕蔷仁的脸越发的难受,南风烁抿紧性噶的薄唇,目光冰冷。
好险,真的好险。如果刚刚他没有感到的话,她会发生什么事。想到她受到的非人待遇,南风烁又忍不住自责。早知道就算是困死,他也要跟着一起来,虽然她一定又会啰嗦,但只是她不会受到这份惊吓和痛苦。
吕蔷仁好像微微恢复了些一时,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由于脸肿了,她眼睛都有点挣不开,只能眯着小缝看向南风烁。微微扯了扯嘴角,再次昏睡过去,直到去医院也没有清醒过来。
“医生,她怎么样了!”南风烁见医生出来,迅速上前抓住医生的手臂问道。
医生给吕蔷仁做了全身的检查,摘下口罩,沉声道:“被严重殴打,腹部受创,还有中等程度的脑震荡。情况不是很乐观!”
南风烁很是愤怒,甚至想现在就撕碎了那两个男人。正好司徒谦打来电话告诉那两个人已经被抓回来了。南风烁隔着玻璃见吕蔷仁虚弱的躺在床上。“她什么时候会醒!”
“至少也要明天晚上或后天。”
闻言,南风烁深深的看了一眼吕蔷仁,拿起外套转身离开。他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人!
舞厅里一群男男女女晃动着身体,舞厅下面,昏暗的灯光朦胧,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被邦的像个粽子,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耷拉的脑袋本来就像猪头,现在就更像两个红烧猪头。血沿着鼻间和嘴角滴落,两个极品的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周围两排着装整齐的墨镜男,面色冷峻的战栗,远远看去如恶魔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