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蔷仁没想到罗哲修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的吃惊的望着他。
罗哲修心里一阵紧张,幽深的黑眸不禁有些闪烁。“不行吗?那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见男人有些失落的样子,吕蔷仁顿时觉得有些不忍心。仔细想想,自己活了这么大,年轻人的节日还真的是没怎么过过。以前是没有条件,想过而不能过,最后活生生的将对节日的期盼磨光。那么现在有条件了是不是应该好好享受一下?
这样想着,吕蔷仁扬起笑脸,“没有啦!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就按你说的办,我们一起过!”
闻言,罗哲修略显惊喜的看着吕蔷仁,他本来还为了刚刚那句话感到懊悔,现在听到吕蔷仁竟然答应他的邀请,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高兴。
“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吕蔷仁笑着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过圣诞节,真希望会有开心的一天!”她毕竟还年轻,有着年轻人渴望的激情与刺激。她可不想把她的生活过的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
数字降到一楼,吕蔷仁迈出电梯回头朝罗哲修打招呼道:“总裁,我先走了!”
罗哲修望着吕蔷仁纤细的背影,那一瞬间突然与某个尘封在心里的背影重合。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微笑,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吕蔷仁的身后,看着她离开了公司。
柔儿,吕蔷仁她……是你派给我,为我带来新生的人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很像你呢!看着她,总觉得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快要到圣诞节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吗?这边现在已经很冷了,那边冷吗?
吕蔷仁心情不错,脚步轻快的走下台阶,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南风烁热切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吕蔷仁,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见吕蔷仁开门坐了进来,好奇的问道:“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居然这么开心!”
吕蔷仁系好安全带,目光直直的望向前方。“没有啊,就是觉得开心!”
南风烁没有继续计较这个问题,车子启动,飞奔了出去。
司徒谦本来想和云朵好好的过一个圣诞节,可没想到严雪不知道最近抽了什么风,总是来缠着他。
如果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罢了,知道了,在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的摸样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要不是为了看南风烁的热闹,他也不会摊上这么个麻烦事。总的来说就是自作自受!
前几次,严雪还有点儿心机,装作“偶遇”,后来偶尔会给他打个电话,最近是经常打电话。有一次还是在他和云朵……总之是一个恨啊!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尽快摆脱严雪这个烦人精。
电话再次响起,司徒谦掏出手机一看,不出预料果然是严雪。司徒谦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按下接听键。
“喂,严雪,你又有什么事啊!我现在很忙!”司徒谦坐在高级真皮上,一手握住电话,一手摆弄着要送给云朵的礼物。手边放着一杯温热的咖啡,热气冲出杯子向上蔓延。
严雪在电话那头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颤抖,充满饿恐慌“谦,对不起打扰你了。可是我没办法,我杀人了,我把我叔叔给杀死了!谦,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什么?你杀人了?”司徒谦不禁有些震惊,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居然可以杀人。“你杀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个普通的高干子弟,又不是什么黑帮老大能帮你摆平……这样吧,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去自首。第二,你找个黑帮老大,”
严雪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天知道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给司徒谦打电话的。这是她人生中最彷徨最无助最黑暗的时候,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司徒谦。本以为司徒谦会帮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两个选择。
“谦,我现在真的很害怕,你帮帮我好不好!”严雪一阵心急,她现在如惊弓之鸟,太需要别人的安慰了。她现在卸下所有的伪装,就希望司徒谦能帮帮她。
“严雪,杀人不是小事,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我劝你,去自首吧!向警察说明缘由,争取少判几年。这样我倒是能帮帮你,通过我家的关系让你在牢里生活的好一点,还能帮你减刑。看在烁的面子上,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
司徒谦的话犹如将她打入地狱,严雪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尖声哭道:“谦,我不想坐牢啊,我还这么年轻!”
司徒谦被苦的心里一阵烦躁,口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谁让你杀人的!自己既然做了就要为了自己做过的事情买单。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你!”
心仿佛掉入冰窟,严雪顿时觉得周身冰冷,她以为这段时间她有意无意的去接近司徒谦,他已经开始稍微有些喜欢她了,没想到他竟然这般冷血。
“那、那就算看在我曾经和烁在一起的情分上帮帮我吧!如果你不帮我,那我就只能找烁帮我了。他以前那么喜欢我,一定会帮我的!”
闻言,司徒谦不禁泛起一丝冷笑。“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帮你,烁他更不会帮你。你若够聪明,就赶紧去自首,不然你可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不会的,烁他一定会帮我的!”严雪不相信南风烁会不理他,毕竟她和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南风烁还那么喜欢她。这才多久的时间……不可能的!
司徒谦对这个女人真是感到无比无语,她那里来的自信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凭什么认为你们两人分开了之后烁还会帮你!我告诉你,你的事,烁他已经知道了。他对你除了厌恶就没有别的。你说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和你叔叔做厨房那种事!赤裸裸的乱伦还真就让我遇见了!”
严雪不由的浑身一抖,寒意从心底生出。“你们都知道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徒谦不想再和严雪多废话,不耐烦道:“这个你不用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说罢,南风烁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