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腹黑小妻“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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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水晶墙后的口口(1)

疑惑的抬头,任由她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她童稚真诚的眸子,这样的小蝶是他所不熟悉的,纯净的好像一个孩子,和那个女人有着一般样的澄澈眸子,澄澈的没有一丝杂质。

“是啊,洛姐姐,这几天她一直躺在床上,都不陪小蝶玩,这个房子好大,可是人好少,而且,他们都不陪小蝶玩儿……”软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女孩儿的撒娇,而她现在的状态确实如同小孩子,因为她的记忆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甚至记忆都是不连贯的。

这里甚至都不如暗夜门的那个基地,在那个基地里,她可以随便去什么地方,无拘无束,可是,在烈焰堂,除非必要,她甚至都不能离开主屋。

冷冽有些心疼的抚着她的发顶,知道她的委屈,可是,师父不相信小蝶,师父说,冷晓蝶可能是东方凌傲安排的一颗棋子。

一个理应死了十二年的人突然复活,就连他都不相信。

可是,几天相处下来,这样的小蝶好熟悉,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如何也抹杀不了。

所以,他不顾师父的嘱咐,已经将小蝶纳入自己的心房。

俊逸深邃的五官凝着浓浓的亲情,眸子里闪着晶莹,冷冽收了收心神,忍住了。

“小蝶,对不起!”轻轻的道歉,整个烈焰堂,包括啸云帮,甚至LD都是师父说了算,他只能尽量保他。

“是哥哥不好,哥哥在澳洲有一套房产,等过段时间,哥哥送你和洛姐姐过去,好不好。”为了不让师父伤害这两个队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委屈的撇了撇嘴,红着眼,“可是,真的好无聊啊,哥哥,你让洛姐姐陪我玩好不好……”小女孩儿似的拉着冷冽的衣袖摇着,期冀的眼神盛满了眸子。

冷晓蝶本就好看。

以前的她如同冷血女王,肃杀薄情冷性。

如今的她如同一个孩子,童稚可爱纯情。

同一个人,为什么有这么不同的一面。

拧着眉,侧首看着冷冽,痴痴的咬着手指头,“哥哥,你不乐意么,不要啦!让洛姐姐陪我玩儿好不好,麦克说哥哥是小蝶的亲哥哥哦,小蝶要求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

冷晓蝶不依了,缠着冷冽非得要让洛可可陪自己。

这个地方太冷清了,冷的好像人心都跟着缩了一圈,冷的好像走到哪里都是空寂寂的,说话都能听到回声。

“嗯,小蝶乖!”抚着她的发顶,多少年没被小蝶这样缠过,自从正式接受暗夜门的训练后,小蝶的性子就变了,只有在东方凌傲面前才会露出那种由衷的笑容。

可怜的小蝶。

“洛姐姐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要在房里休息,要不哥哥陪你玩儿?或者你让麦克陪陪你,好吧?”有些诱哄的味道,冷冽耐心的劝导着。

“不舒服……”低着头,冷晓蝶仔细思考不舒服的概念是什么,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扬,“是因为姐姐有小宝宝了么,呵呵,是小宝宝在折腾姐姐么!唔……”

冷晓蝶突然睁大了眼,嘴巴被冷冽堵上,下意识的就要掰开他的大掌。

“嘘……”冷冽低低说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看周围没有动静,才放低了声音,“我这就松开你,你别大声说话好吗?”

洛可可怀孕的事只有易千绝和自己知道,小蝶是如何知晓的?

难道是麦克?

眉色微微发冷,麦克,真的是洛可可从外面找来的么?

他们做过调查,麦克是加州著名的康复中心的理疗师,是具有行医执照的挂牌医生,跟暗夜门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

“嗯。”怯怯的点点头,放在冷冽手掌上的手也松了开来,平复着心跳,闪烁的眸子显示着她刚才被惊吓到了。

“是谁告诉你洛姐姐有宝宝了?”冷晓蝶只是记忆中枢受损,但是不影响智商,只是需要慢慢熟悉东西,所以冷冽直觉是有人告诉她的。

那个人不可能是烈焰堂的人,那么只有一个麦克。

“咦,不是嘛?那怎么洛姐姐又是吐,又是难受的,而且姐姐老是看着小孩子的画面发呆,不是么,小蝶弄错了么……”痴痴的说着,冷晓蝶掰着手指头,有些不知所措了。

“哥哥不要生气,小蝶不是故意乱说的!”

看着冷冽越见阴沉的脸,冷晓蝶越说声音越小,身子也跟着往轮椅里缩了下,“哥哥……”

冷冽僵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苦笑着扬了扬唇,那笑简直比哭还难,“小蝶,今天的事谁都不要说,好吗?”

小蝶都怀疑了,那可可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能留下来,她又是不是能接受得了?

冷晓蝶点了点头。可眼底依旧带着疑惑。

“尤其不能告诉洛姐姐,你能答应哥哥么?”抚着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脸颊两侧的秀发,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温柔。

“为什么?”感觉到冷冽的暖意,大着胆子,冷晓蝶问道,秀眉微蹙。

“因为哥哥想给姐姐一个惊喜,如果小蝶现在就告诉姐姐了,那就没有惊喜了,知道么?嗯?”浅浅的笑着,冷冽强忍着心底的酸楚,用力的笑,笑得他两颊的肌肉都有些酸了,才得到小蝶的首肯。

“好吧,我听哥哥的!”善睐的明眸亮了下,弯着唇角,笑开了。

“好了,去找麦克哥哥玩,哥哥还有事。”说着,将冷晓蝶推回她自己的房间,冷冽阴冷着脸缓缓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个孩子……

喷张的肌肉纠结着,紧绷着,冷滞的俊彦闪过一丝不忍,他的可可。

站在房门前,房门轻轻开启着一道缝,迟疑了好久,握着门把手的手僵硬了,好似有千斤重,却怎么也推不开这扇门。

“洌,”

柔柔软软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出来,声音十分的微弱,若不是细听,几乎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