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个人的!
“谁啊?”
懒懒的捡了一把椅子坐下,心思单纯的霍启,根本没注意到凳子上某些透明的似乎还没干透的痕迹,就这么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说是谁?你让我见谁来了?”气节,简彤彤觉得自己简直没地儿说理去了,凭什么啊,凭什么那个男人吃完擦擦屁股就跑了,猛滴站起身,看看身上一丝褶皱都无的军装,这男人忒牛逼了。
她可记得那男人怎么弄她来着,竟然一个褶子都没有,掀开外衣,看着洁白整洁如新的白衬衫。
“发什么情呢!”
‘啪’的一下打掉简彤彤拎起半拉衣角的手,“你说的那男人挺神秘的,就连我老大也没见过,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人也见过了,跟姐姐分享下,什么感觉啊!”挑了挑眉,霍启趴在椅背上,看着简彤彤瞬间红了一张脸。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擦,你不是思春了吧!别啊,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做惊恐状,再看某人更是红的猴子屁股似的脸,霍启就更加怀疑了。
她是真的思春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炙热的呼吸,疯狂的惩罚,还有那低沉性感的低噶嗓音,心沉醉了一般,就这么想了想,鼻头一热。
“卧槽!简彤彤,你流鼻血了!糟了,不是得病了吧!”霍启担忧的拿了面纸,赶紧堵上她那两管儿鼻血,再看看简彤彤依旧红彤彤的脸,“姐姐,你发什么情啊,忍住,就算血多也不能这么流啊,每个月还得应付你姨妈呢!”
简彤彤无语,幸好她没有姨妈,只有舅舅。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鼻子堵上了,说话有些塞塞的,简彤彤压着鼻头,实话说,在黑暗中那啥,别有一番刺激。
迷糊如她,竟没反应过来,那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霍启的老大都不能窥探的人,那男人的身份是不是也忒那啥了点?
“我靠,姐姐,别想了,血咋止不住了!”霍启屁股着火一般的,赶紧伺候着,这小姑奶奶就是他们千辛万苦救回来的一祖宗,可出不得半点损失的。
终于止住血,两人从地下基地出来时,太阳已经西斜了,因为地处幽僻,夜幕轻轻,暮野四合,笼在一轮红日下,别有一番风情。
简彤彤看着西斜的太阳,心里忍不住腹诽了,死男人,他整整做了一天,她从早起到傍晚都被他缠着了。
真他妈的牛逼。
火兰作为新成立的海军尖兵,各方待遇都是最优的,就连不怎么受人待见的餐厅都装修的富丽堂皇,看着就有食欲,更别说,那厨师班班长做得一手好菜。
红烧狮子头,爆炒皮皮虾,木须肉,呛炒圆白菜,鸡汁鲜炖汉白玉,有荤有素,主食也更是多样化,简彤彤一看到吃的肚子就忍不住了。
咕咕叫的震天响,足足打了两人份的饭菜拉着霍启窝到一角。“霍启,你们这儿待遇真好。”
顾不上说话,埋头开吃。
邪里邪气的目光落在霍启军裤的某处,冷笑着挑唇,“哼,某些人就是好命,不用训练,不用演戏,就靠着一张漂亮脸蛋,在老总面前发发嗲,撒撒娇,就能混个一官半职。”讽刺的,某个剃着半寸小平头的女人说完狠狠啐了一口。
晒得如同巧克力一般的肤色,一张脸也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几乎看不出任何女人的娇嫩。鄙夷的看着那两个皮肤白皙,花骨朵儿一样的女人。
“嗯,好吃,真好吃,霍启,你干嘛不吃?”抬头,就见霍启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戳着白嫩嫩的大米饭,好像跟它有仇似的,“妞儿,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戳的!”
霍启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小火苗,捏着筷子的手发凉,看着大快朵颐的简彤彤,就笑了,也是,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戳的,别人的嘴不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说闲话的,她凭着双手也难掩悠悠众人之口。
何况,当事人似乎听不出弦外之音啊。
“好吃,好吃,真好吃,这么好吃的饭,不赶紧趁热吃不是浪费了,傻逼吧你!”骂骂咧咧的,简彤彤说完,继续低头吃饭,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尼玛,真当姐姐听不懂啊,看看那些女人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脸,肯定没霍启这美人吃香,竟然敢污蔑她的人,简直,作死。
尤其是,尼玛,她最近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啊,看看简章就能知道级别如何,看看那嚣张的女人,不就是个士官嘛!
大爷,整不死她。
本就长的极好看,吃饭的样子虽然有些急但还是非常的养眼,偌大的餐厅里,人来人往,新兵蛋子有,老兵油条也有,各种军衔,天南海北的,整个一大杂烩,可是,即便是在军营,拉帮结派搞联盟,也是个技术活。
“哎,你说谁呢!”
斜眼看看,女人一件黑色紧身T恤,迷彩裤,黑皮鞋,小平头,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可是,人就是有些亚健康,耳朵还真是不好使。
看热闹的都围了过来,都知道部队上突然空降了一个两杠两星,不用训练不说,还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天天没事就见她穿着一身拉风的军服满军营里跑。
一样是女人,怎么待遇差别就这么大!
“说傻逼呢!”嘴里有饭,说的不是很清楚,可‘傻逼’俩字就算是有人不想听也听清了。
“操性!”如同卷了一股邪风,女人操着刚才还没吃饭的饭盘就抡了过来,急拳如风,凌厉的脚踩着特制的军靴迎面就劈了过来。
闪过飞溅的菜汤,避过乱人眼的米饭,霍启一个旋身,‘嘭’‘嘭’‘嘭’迎面与那个女人对打了好几下。
女人气急,见得不着好处,又被这么多人看着,更是发了狠的招招朝着要害猛打猛劈。
“嗯……”没人看清霍启是怎么动作的,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人就被制住了,双手被她反剪的太高,被迫停止了身子。
狠狠一脚揣在她的腿窝儿,‘啪’的一声跪在地上,人群里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