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这里,等你来领回去。
这是徐先生第三个睡不着的夜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窗外汽车的笛鸣和阳光是日复一日的上演着,从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后,没有打理过这个学院风的房子,似个狗窝。
徐先生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被刺耳的电话铃声与刺鼻的酒味迫不得已的醒来。
他微微睁眼睛皱了皱眉,迅速地做起来,嚷嚷着:
要赶紧起来做早饭了,她上学要迟到了。
几秒后,瞳孔里好不容易亮起来的光泽,却再一次消失。他苦笑一声:
她不会再打电话过来了。
徐先生娴熟地把桌子上还在响的手机按了接听键,迎耳而来的却是一顿臭骂:
你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你都三十几了你,请假还需要我教你嘛,打电话这么久,现在才接,信不信我把你开除啊。
徐先生眼里泛着不可名状的刻意,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开始翻开属于他们的日记本,在这个乱糟糟的房子里。
“执念是一种病,我想我难被治愈。”
这句话是徐先生喜欢上她的时候第一次对她说的话。
她今年上高二,还是个学生,可做起事情来成熟稳重,不管怎样都给人一种有着成年人气质一般。
徐先生喜欢她,她也喜欢徐先生。
可老物件就像人一样,可遇不可求,永远在一个地方等你的可能不是你钟情的那个她,你钟情的那个她可能不会永远在一个地方等你。一世红尘过后,终将面对曲终人散的无奈。
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她去了失物招领处,把他给她所有的回忆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