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平凡者的进化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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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No.25终结的前夕

以上,是我遇见你的故事。

我的时间不多,只能写这么一点。后面的故事并不完整,大部分是因为我忘记了。

但是我依然记得我当时为了救你,和军营里的人进行俄罗斯轮盘游戏。

带出来你后,我也一直在想:我为什么想要拯救你。

我想可能是一种特别的情感吧!看到你的一瞬间我的心中有一种想要保护你的感觉。

罂粟,对不起,我一直在欺骗你。

我告诉你,你在海上漂流来到了荷包岛;其实,只不过是我将我自己的经历,主观刻印在你身上罢了。

我告诉你,由于某种原因失去记忆,但我知道你的过去;其实,那不过是我没有办法说出,你是一个人造人罢了。

我告诉你,初、末是你的姐妹;其实,那不过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就是初和末的结合体。

我告诉你,你不需要去回想自己的罪过,因为我会救赎你;其实,那只是我希望拯救你的心,过于热切罢了。

我和你一样,是一个罪人。

是这个时代的罪人。

但你和我却不一样,你只是罪人的合成体。

初曾经说:“我很早就不想杀人了,我想过上平稳的日子。”

末想:“我希望有人能爱上初,罪人我自己做就好了。”

而你继承了她们的意志,成为了独立的个体。我坦白,你就是[亚人计划]的产物,只是初、末的希望共和体。而现在的初、末能出现在你眼前,也不过是因为[不稳定],原子时而分离时而结合而形成的。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的生命应该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我是多么希望在见你一眼,见我的罪人同胞一眼。

我在遇见你之前,为了存活,让那些与我住在同一个监狱的人死在枪下。

其实说“被降罪的人”才最准确,通俗来说就是替罪人。

我们被人类随意强加上罪名,关在一个不足6英尺高,15英尺宽的房间里,每天都要塞进十个人睡觉。

这些与我同居的人,大多是壮大的成年人。但他们挤在最坏的位置上,给我和我的同龄人一片较宽的空间。

最后他们却偏偏死在我的手下。

得到财富与权力,我所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与我相似的罪人,安置在一个属于他们的地方。于是我开始建立荷包岛的秘密基地,开始寻找和我一样的罪人。

这个东西只持续到她的到来。

她也叫罂粟,可是和你不一样。

她爱上了我,她声称我们曾相遇过。她希望我放弃罪人城的建设,也不过是因为他所谓的仇人在这里。

她没有证据,只是指着那个仇人说,这是她屠家的仇人。

这仇人是一个残废了多年的兔族兽人。只是因为她在案发现场有一些指纹,警方就将是兽奴的她指定为犯人。

现在,如果你还能看到我的身影,那多半是那个罂粟所拌。她在几年前在我脑袋上开了个洞,将我的血抽出大半,给我换上了自愈能力者的血。我成了不死之身,却因为无法完好修复大脑成为了无法自主行动的废人。

被她泡在营养液里,每个星期抽一次我的血供她使用能力。

为什么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为了兑现你的诺言——给你救赎。

只要让你来拯救这个岛上的所有人,这样或许能让你被救赎。因为你拯救了一个岛上大约50个,原本无罪的人。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在地下室中等你。

………

………

我回忆着从乌托那里得到的信,长叹一口气。把信交给高德明,让他转交给小罂粟。

我是李瑞安,正在目送高德明离开这里。

比如上一章所说,我和高德明被关在小岛上的监狱。而他与大罂粟进行了交易——给她一些船和炸药。于是今天他就被释放,然后回到大陆取物品。

而我被当成人质留了下来。

走之前我用手语告诉高德明:“不用担心,我。记住,我,内,你,外,进攻。”

这是里应外合的意思,但也有另一个意思……

不多说,这是代表我要足够的把握逃脱。

前天我就已经开始准备,在这个小监狱里我做了些手脚。一些可以让我逃脱,而不会被立马发现了手脚。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视觉盲区。在这个不是很大的监狱里存在两个站在栏外,或者某些位置怎么也看不到的位置。有了这个,我再对某个墙进行修饰,用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躲在盲区等她打开门进了检查,我就能偷偷溜出去。

不过我想到什么计划都没有办法保证不会外界影响。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基于方案一的方案二。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启用方案二……

我见二人已经走远,起身站到了我给自己预定好的位置。一动不动的站着,静静地等候时机。

我如何发现视觉盲区,其实很简单。都学会光学反射吧,其实就是利用光路可逆的原理和光线的反射,进行猜测。“但是还需要实践!”有人会这么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为了快放弃了准确。

于是为了能100%逃脱,我那个无比疯狂的方案二就出现了。

所以失败一定会有,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人呢?”刚刚折返回来的大罂粟在栏杆外面,应该是在拼命的往里看。她的语气满是疑惑,我便暗地自喜。

我听到了声音,她打开了监狱的门,往里面走来。

她超过了我所在的位置后,我进行移动。

就在我刚刚走出那个位置的一瞬间,一颗子弹穿透了我的大腿。我强忍剧痛站立着,低头观察自己的伤口,发现射击的位置就在我正前方。

我抬头一看,原来大罂粟一直站在栏杆外,栏杆门也不曾打开。

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觉罢了。

这个[才能]真的是太麻烦了,只要你心中有什么“不现实”的想法,她都能将其扩大,并形成幻觉。

不过……

“哈哈哈!”我并不是故意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剧痛可以让我处于清醒状态,这时候是可以完全隔绝幻觉的情况。处于非幻觉状态,此时,就是决定我能否逃脱的关键了。

“你笑什么?”她应该是在想我是不是发癫了。

“看了简简单单的骗局不会让你上钩呢!”我说,一边揉捏自己的伤口。我这是为了保证自己一直感受到剧痛,以此脱离幻觉。

“上钩是什么措辞?不应该是被骗吗?”她突如其来开始纠正我的措辞。

“这样吧,我们玩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游戏。我赢了你就放我走,如何?”我切入正题说。

“要是你跑了,高德明不交货怎么办?”她会这么说我也是想到了。

“没事,我又不一定会赢。”

“行啊,玩什么?”她思索了以后说。

我指了指她腰间的左轮,说:“俄罗斯轮盘!”

俄罗斯轮盘,这是我在上岛以后听到(看到)的最多的词汇。这也是乌托曾经经常使用的游戏。

她很明显愣了神,并且表情略显惊讶。

应该是认为,我明知道这个游戏对自己非常不公平,却还是选择了。简直不可思议。

她点头示意同意,然后我提出要求,让我来填装弹药。她可能是出于某种不言而喻的原因,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填充了一颗子弹后,给她确认完了,就像电影里一样转动弹夹。等三秒后我合上弹夹,并把枪交给她。

我忍住剧痛将镶嵌在我的腿里的,残余的弹片抠出来,疼痛让我无比的清醒。

我把枪接过来,说出了某部动漫的名台词:“さあ、ゲームを始めよう(来吧,开始游戏吧!)!”

冷冰冰的枪管,轮盘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