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涅法兰姆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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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至尊法师之“死”

卡西利亚斯带着两个狂热追随者就来袭击纽约圣殿了,也不知道他是自持黑暗维度的力量能直接硬刚古一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古一不在这里,反正小雅觉得他们挺托大的,要不是长期居住在这里的古一设好了局,故意在这里放水,其实真没奇异博士什么事情的。

斯特兰奇这货嘛,还是天真,莫度上前就跟两个狂热者战在了一处,虽然及时开了镜像空间阻止了纽约圣殿被毁,但他还是只是抢走了卡西利亚斯的玄戒就跑,打算把他们都困在这个镜像空间里。

卡西利亚斯一言不发地带着两个狂热者就追了上去,小雅这才施施然地挡在了他们身前。

面对这个以前在卡玛泰姬交流学习过的“客卿”,对她的实力只能说稍有了解的卡西利亚斯只是叫两个手下拦住她,然后自己继续去追斯特兰奇和莫度了。

现在还是战场菜鸟的斯特兰奇虽然魔法学习得很好,身体锻炼得也还可以,但在多玛姆的支持下能任意操控空间和物质的卡西利亚斯面前,还是管不了小雅那么多,和同样力有不逮的莫度一起,正在死命地逃跑,想要跟卡西利亚斯拉开距离,好打开传送门。

但在被小雅故意放走的卡西利亚斯的各种改变重力方向、扭曲建筑制造大波浪的骚操作下,几次斯特兰奇边跑边构筑的传送门都没能坚持到两人跑进去。

两人在各个活动着的楼道间各种掉落、各种滑落,好在一个有魔浮斗篷,一个有瓦尔托的跳跃靴子,才在狼狈落地的时候都没有受伤。

相比两人的狼狈,小雅这边就从容得多了,如果两个狂热者还和以前一样,用着卡玛泰姬的魔法和跟小雅交流时学习到的一点东西对付小雅,那还能让小雅觉得能用三分力,现在嘛,被黑暗力量灌注,虽然增加了身体自身的坚韧度,但舍弃了魔法防御的他们在小雅百吨的力量面前跟没增强过一样,就像一百一十级满级的大号打小怪,你一级的是一下,十级也是一下,没区别,但现在的情况是,小雅不能出手太重了,没这两人的干扰,兴许古一的“死亡”还不怎么好演呢。

“出拳没力气,角度又太好看穿了,”随手拍掉那个女性狂热者的直拳,低头闪过了那个男性狂热者砍过来的空间碎片,她一边用肩膀顶开他的侧身,一边继续说道:“横斩动作太大,你看,我一闪开你就连回身戒备的时间都不会有,”这时女性狂热者又一脚横扫想要攻击小雅的下盘,结果被小雅轻抬了一下右脚就避过了,然后顺势她就用脚尖勾住了她的兜帽,右腿一发力就把她给丢向了刚稳住身形转过了身的那名男性同伴:“这个机会攻击我的下盘的确是个好选择,但你同样动作太大啦,在攻击到我之前你居然还先扭了半圈,玩杂耍呢?”吧啦吧啦……

两个被黑暗力量侵蚀之后半张脸都是黑眼圈的狂热者,在跟小雅的对战中被骂得泪流满面……

终于,女性受不了了:“闭嘴!老娘不干了!”然后不管不顾地整个人合身扑向了小雅,状似一个街头打架的泼妇,看起来是想要扑倒小雅之后扯她的头发,这时她的同伴又正好被小雅给握住了打过来的拳头,还没点评呢,就看到这样的一幕,连忙手上一拉,脚下一带,让两个狂热者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人没昏迷,但男的跪倒在地捂着鼻子,女的干脆趴在了地上痛哭流涕,搞得小雅都觉得把他们欺负得太过了。

然后卡西利亚斯就把两人给拉了过去,小雅耸了耸肩,自己开门离开了这个镜像空间。

奇异博士他们那边被卡西利亚斯追上了之后,古一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差点被抢回了自己的玄戒的卡西利亚斯一下给捅死的奇异博士,然后制造了一个场地,将莫度和斯特兰奇护在了一边,自己面对这卡西利亚斯,她还故意地“暴露”出了前几天才搞到自己额头上的汲取黑暗维度力量的标记,自己坐实了自己“伪君子”的称号。

看得莫度和斯特兰奇心情很是复杂。

在卡西利亚斯把正在伏地痛哭和默默捂鼻流泪的两个同伴拉到身边的时候,他们就更加懵逼了。

“哈哈,看来小雅小姐把你们教训得不轻呀。”古一揶揄道。

“啊~都怪你们,你们都是骗子!”那个女性狂热者已经彻底地歇斯底里了,卡西利亚斯说古一是伪君子,禁止大家汲取黑暗魔力却自己偷偷地汲取,而卡西利亚斯又说投入了多玛姆的麾下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结果自知走上了不归路的她,还被小雅给揍得满地找牙,什么黑暗魔力,有个卵用啊,果断的,全都是骗子。

然后就保持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合身扑向了“伪君子”至尊法师古一。

古一当然也不会被她就这样扑倒啦,她双手架开了歇斯底里的女性狂热者的“双爪”,也算是故意卖个破绽了,果然卡西利亚斯没有让她失望,他抓住了这个短暂的机会,手持空间碎片连自己的手下带古一一起给刺了个透心凉,可怜的当场死亡了的女性狂热者自始自终都只是个没有名字的龙套,被黑暗魔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被小雅一顿揍,最后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啊,真惨。

古一被卡西利亚斯一脚踢飞入了一个开在纽约高空的传送门中的时候,只是在想:“可惜没有能出手跟卡西利亚斯打两下,这下面子可能要受一点损了,倒是小雅的所作所为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反正要走了,也不算亏吧。”她看着毫不犹豫地穿过了那个传送门一起追过来的莫度和斯特兰奇,轻笑着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感受着这“死亡”之前的自由落体,直到撞碎了一栋大楼的钢化玻璃挡雨棚后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之上的前一秒,她都没有后悔自己做出的这一系列决定。

斯特兰奇抱起了遍体鳞伤的至尊法师,和莫度一起开门再次去了纽约医院,找人抢救她去了,古一的灵体却直接离体来到了面朝大河边的阳台之上,小雅早就在这里等着她了。

“这就是最后了吗?你准备先去哪里看看?”小雅笑问道。

古一耸肩,轻笑着,有些俏皮的感觉:“量子空间?超流空间?负空间?选择太多了,怎么选择才好呢?”

“我建议你去地狱看看,也好让墨菲斯托、撒旦那帮老不死的老实点,告诉他们要是敢搞事情,我就去开地狱无双。”小雅开玩笑道。

“哈哈,我以后就只是个旅行者了,你别再给我找事情做啊。”

小雅也笑道:“开玩笑的啦,”然后她给灵魂状态下的古一一个重重的拥抱,道别道:“保重啊,我也是旅行者,广交朋友很好,别把感情投入太深咯,我也就这点经验可以和你共勉了。”

古一拍了拍小雅的后背,说道:“能在离开前认识你也确实是我的荣幸,多元宇宙平衡代行者,你也保重。”

说完,小雅就走到了一边去了,她是有着肉体灵魂折中插件的,所以星体投射这一招她不会留下肉体,会整个人进入星体投射状态,她跳到了一边的阳台上,在与古一他们同样的时间加速状态下,看着她与刚刚找过来的灵魂体斯特兰奇做着最后的道别。

“拜托,快回去吧,你要死了,就要没时间了。”斯特兰奇倒是真心想要救古一。

“时间是相对的,斯特兰奇博士,你还没适应法师的角色。”

斯特兰奇沉默着,他也看出了古一的“心存死志”了。

“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窥视未来,看着这个时间点,后面的,我就看不到了,”古一笑了笑,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话,她得跟奇异博士交代完:“我已经阻止了无数次可怕的事件了,但坏事永远都接踵而来,然后它们都走到这里,停滞不前。”

“你觉得这里就是你安息之地了吗?”

古一不答反问:“你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不想。”

然后至尊法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果断改口:“想……”

可古一只是说道:“我看不到你的未来,只是看到可能性,你是一个生性善良的好人,还很出类拔萃,但这并不是你渴望成功,而是你太害怕失败了。”

“我是一个成功的医生。”斯特兰奇做着无力的反驳。

“这也正是你不够伟大的原因,傲慢和害怕失败,让你对最简单也最重要的事情完全忽略了。”

“那是……?”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自我,而在于选择。”

沉默,斯特兰奇是个聪明人。

古一继续说道:“当你刚来卡玛泰姬的时候,你问我,我是怎么治好乔纳森.潘博恩的,我没有治好他,他自己将维度力量注入了身体。”

“他是靠魔法走路的?”

“一直如此,他曾经也面临选择,是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还是为了更崇高的目标而奉献自我。”

“那么我的手也能恢复如初?我也能回归以前的生活?”

“你当然可以,”古一道:“但是世界终将会有所遗憾,我很讨厌从黑暗空间汲取魔力,但你知道,有时人总要打破常规,去追求自己认为的那更崇高的理想。”

小雅翻了一下白眼,汲取黑暗魔力就是为了演戏,古一也真的是很拼啊,结果她被至尊法师隐晦地看了一眼,她才讪讪地笑了笑。

“但莫度并不这么想。”斯特兰奇说道。

“莫度生性固执,不善变通,这是他的成长环境决定的,而你,灵活多变,身处逆境,仍能逆境而上,只有你们的优势互补,才能战胜多玛姆,小雅小姐也能给你们一些好的建议,但她终究也是要离开的。”

“但我还没准备好。”

“没人能够准备好,”古一笑道:“我们无法左右世界,死亡赋予生命意义,让你知道时光短暂,去日无多,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她和斯特兰奇的手握了握,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看吧,我多想无限延长这一刻啊,从而欣赏这美丽的雪景……”然后古一最后和小雅对视了一眼,互相点头以示再见后,放开了斯特兰奇的手,离开了地球的现实维度。

斯特兰奇看向了刚才古一还在的地方,心情怅然,然而也下定了守护地球的决心。

手术室里的古一的身体的生命体征也消失了,在斯特兰奇的灵魂体回去自己身体之后,小雅在阳台上看着这美丽的雪景,喃喃道:“保重啊,至尊法师,旅行快乐。”然后也退出了星体投射模式,回到了卡玛泰姬的图书馆。

莫度法师正一个人站在已经被小雅修复好了的传送中枢,默默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