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涅法兰姆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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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霍金斯警局的周一早晨

现实世界,乔伊斯和乔纳森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后半夜了,也不知道他们都去干啥去了,小雅也假装早就睡着了,并没有出来跟两人打招呼,反正小威尔已经在她分身的保护之下了,事态处在完全可控状态。

两人一前一后,都知道自己回来得太晚了,就谁也没打搅,各自倒头就睡了,看起来是打算第二天早晨起来再洗澡了。

次日,是星期一,住在拜耶斯家里,小雅当然是包了做早餐的活的,昨天买的食材还有很多,因此乔纳森和乔伊斯两人起床后就再次看到了一桌子美味的早餐。

这一次乔伊斯才知道,原来这两天早餐是小雅做的,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你起得这么早,还帮我们做早餐了,只是我上班快迟到了,否则我一定坐下来好好品尝一下。”

“没事,我看你还要换衣服什么的才好出门,就一边喝粥一边做这些琐事好了,温的,不耽误。”小雅拿着勺子,摆了摆手说道。

乔伊斯依言走到了餐桌旁,乔纳森也洗漱完毕后一边跟小雅道谢一边坐了下来。

清粥里放了一些小葱炒鸡蛋,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乔伊斯端起来就喝,勺子都不用,咀嚼也不用,几秒钟一碗粥就下了肚子,完事她还对乔纳森说:“乔纳森,下次咱们也这么做早餐,你看吃起来多省事啊。”

乔纳森在小雅的面前也只得腼腆地笑了笑,对着自己的老娘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话。

说罢乔伊斯转身就要去换衣服,忽然脚步一停,转身问乔纳森道:“威尔呢?”

“我还没叫他起床,他大概还在睡觉。”

乔伊斯喊了一口气,道:“乔纳森,你得看着他起床啊,”说完不待乔纳森答话,就往威尔的房间去了:“威尔,好了,亲爱的,起床了。”

小威尔的失踪这件事在现实世界的影响,就从这个早晨开始了。

在确认过威尔没有在威勒家过夜之后,乔伊斯和乔纳森当即就觉得不对了,小雅这时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但你是客人,而且我觉得他真的应该是早起去学校了,不用担心……”乔伊斯到底还算是镇定,但脸上强颜欢笑的神情谁也骗不了。

小雅摆了摆手,道:“我看你们家也是真的不容易,昨晚两人都加班到那么晚才回来,所以真的出了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哦。”

“好的,谢谢……”乔伊斯点头强笑道,心里的着急怎么也掩饰不住。

小雅也不多说了,跟两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往自家的工地去了,这些大方向的事情,她不打算多插手,但可以做一些小推动,让一些人可以少走些弯路,她决定,先从威尔的自行车开始。

找到威尔遗失在孩子们口中的幽暗密林的自行车,用手机将周围环境详细地拍了下来后,再用手持式照片打印机把照片给打印了出来,然后将手机和照片打印机给收回了灵魂空间,这两样东西毕竟超出了当前时代太多了,让人看到了好看不好说。

然后就推着自行车,兜里揣着刚才拍好的照片,往霍金斯镇上的警局走去。

直到十点左右,警长吉姆.霍珀才开车来到了警局,门口接待的中年妇女芙洛看到了他,立马开口道:“你可算来了……”

“早啊,芙洛,早啊,大家伙。”

眼看吉姆在跟大家打着招呼,芙洛暂时选择了闭嘴,她知道,吉姆肯定要先去拿咖啡和甜甜圈的。

“该死,局长,你气色看起来可真差。”把脚给翘在办公桌上的白人警员卡拉汉吐槽道。

“是嘛,今早你老婆走的时候比我还疲惫呢。”吉姆毫不在意地就直接开了黄段子,办公室里气氛融洽。

芙洛直到吉姆拿起了咖啡和甜甜圈,才凑上来一边拿走他嘴上的香烟一边说道:“在你喝酒、睡觉或者去做其他你周一一大早非做不可的事情的时候,菲尔.拉森打来电话,说又有孩子偷他花园的地精了。”

“哦,又是花园地精的事啊,这样吧,我这就去办。”敷衍的很。

然而芙洛没打算放过他:“更紧急的是,乔伊斯.拜耶斯今早找不到她的儿子了。”

“嗯~OK,我这就去办,”他拿下嘴中刚咬了一口的甜甜圈:“等我一下。”

“乔伊斯很难过……”

看起来是敷衍惯了的吉姆直接打断道:“芙洛,我们说过了的,早晨是用来喝咖啡和沉思的。”

“但局长,他在你……”

“咖啡和沉思,芙洛。”说着,吉姆往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芙洛耸了耸肩,“不让我多说就不说好了,反正乔伊斯已经在你办公室里等着了。”如是想着,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吉姆就看到乔伊斯一手拿着抽了一半的香烟,从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了他。

“该死,看来这个早晨不能混了。”吉姆只是这么想着。

乔伊斯跟吉姆是老同学,霍金斯小镇确实不是很大,乔伊斯直接就对警长抱怨道:“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霍珀。”

“我再次道歉……”吉姆也不敷衍她,在听了乔伊斯的描述之后,他一边用打字机打着失踪的受理单子,一边劝着乔伊斯,希望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让乔伊斯冷静下来,别那么激动。

“我已经快要疯了。”

“他这年纪的孩子,大概是逃学了。”实在是小镇和平得太久了,吉姆心里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这么多年处理过镇上几乎所有的事情,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

“不,我家的威尔不会,他不是那样的孩子,他不会这么做的。”乔伊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很有底气的,毕竟是她一个人一手带大的,乔纳森的帮助可以忽略不计……

“未必吧,我妈以为我去参加了辩论队但其实我在我爸的奥斯莫比车的后座上干柯丽茜.卡朋特,所以……”

吉姆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开黄段子,但乔伊斯现在没心情跟他调笑,她打断他道:“不,听着,他不像你,霍珀,也不像我,他不像……大部分人,”大概这个时代没有宅男这么精辟的名词吧,乔伊斯只得拐弯抹角地解释道:“他有几个朋友,但孩子,你知道,他们有时候很坏,他们嘲笑他,给他起外号,他们嘲笑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怎么了?”几乎完全没有什么育儿经验的吉姆倒是不太懂这些。

“我不知道啊,这有什么关系嘛?”

“也许吧。”

“听着,他是个敏感的孩子,朗尼(乔伊斯的前夫)以前说他是个基佬,喊他死娘炮。”

“他是吗?”

或许是被这逐渐扯远了的话题给弄得有些恼了吧,乔伊斯提高声调道:“他失踪了,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吉姆往椅子靠背上一靠,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最后跟朗尼通话是在什么时候?”

乔伊斯正要答话,芙洛出现在了警长办公室的门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警长,乔伊斯,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的谈话,但我觉得门口来的这位女士能提供一些乔伊斯你孩子去向的线索。”

两人对视一眼,乔伊斯立马蹦了起来,转身就走了出去,吉姆也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

“小雅,怎么是你?”

当吉姆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乔伊斯稍显惊讶的问候声。

来人正是推着威尔的自行车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的小雅。

小雅抬手对着乔伊斯和吉姆打了一声招呼后,说道:“邻居有难,我就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咯,你看,这是成果。”

说着,她递上了在幽暗密林所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