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地窖是吧!”
豆妙说着摸起了下巴,想了一会儿,接着又开口说道“走,去看看。”
地窖的位置,在房子背面的一棵树旁边。
豆妙几人到来的时候,高大爷还没有从地窖里面钻出来,三个人围在地窖的口子旁边,朝着地窖里面看了起来。
地窖的深度有十多米,高大爷在里面拿着一只手电筒,通过高大爷的手电筒,三个人看到地窖地下放满了东西,蔬菜,饮料迥然有序的摆放在下面。
饮料的种类并不多,也就两三种,给豆妙几人拿的就是其中的一种。
没过多久,一只小篮子出现在了地窖口子的旁边,随后高大爷就从里面爬了上来,豆妙随即伸了把手,扶了一下。
“唉,高大爷,这地窖是你自己挖的吗?”
高大爷把地窖口子盖好之后,把带着饮料的篮子递给了豆妙。
“拿着,你们要的饮料。对了,刚才你问我这个地窖是不是我自己挖的,对吧?”
豆妙一边把手里的小篮子,转交给一旁的黄波涛,一边点头。
“小伙子,那你可就猜错喽!这地窖可不是我挖的,我来的时候就有,平时里面放点蔬菜什么的挺方便的,比冰箱好使,后来就又弄了点饮料,平时卖给过往的学生,再赚一个烟钱,酒钱。”
“不过要说是谁挖的,我想应该是这房子的前任主人吧!对了,这房子之前是一家校园小商店。行啦行啦,别围在这里啦,对了,你们谁给钱?”
高大爷催促着豆妙三人跟着自己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了问一问谁结账。
“高大爷,还是我给钱,来,您拿好,一共12块。”
“嗯,刚好不用找零。”
……
燕京,一家茶馆里。
杨思雁挂掉来自陈华的电话后,发起呆来。
……
陈枫接到杨思雁的电话后,其实是不想应约的。不过到了最后,还是决定来一下,其中还是因为杨思雁电话中的一句话。
“陈枫,我想知道陈楠的父亲是谁?还有你妹妹陈芸的过往,我给你时间考虑,现在是下午2点钟,3点半,尤记茶餐厅等你,你要是不来的话,会有惊喜等着你,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惊喜,陈楠的父亲出现了。”
挂了电话的陈枫,本来还以为杨思雁骗自己,陈枫可不认为消失几十年的那个男人这时候会出现。这位女警官十有八九是要套自己的话。
不过越是这么想,陈枫就越觉得心里没底,原因自然是越想越怕,不怕万一,就怕万分之一,一想到那个男人回来后,把陈楠从自己身边抢走,陈枫心里就像火烧一样。
记忆随之回到了很多年前。
记得当时,一年多没和家里联系的妹妹,突然回到了家里,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进门直接对着老头子说,自己怀孕了,要嫁人,而身后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结婚的对象。
自己家的老头子听了之后,差点被气出心脏病,抡起鞋子便把妹妹,和她将要结婚的对象打了出去。
奈何自己的妹妹随自己家老头子的脾气,既不吵,也不闹,出了门之后,拉着自己的男人跪在了大门口,任自己家老头子打骂。
……
陈枫回想着过往,不觉中陈楠的眼角湿润了。从桌子上抽出了几张纸巾擦了下眼泪,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打开宾馆的房门,走了出去。
……
魔都——豆妙漫不经心的往前走着,小口喝了几口饮料,不时的回头看向那个很有“特色”的小卖部。
“豆队,你这3步一回头,6步一回首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唔……暂时还说不上来,不过感觉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彪大,黄波涛听到之后,眼睛不由的亮了起来。
“唉,老大,说说呗,一人技短,两人技长,咱们有三个,肯定能顶一个诸葛亮。”
“是啊,豆队,说说吧!老是看你一个人想,我又帮不上忙,挺着急的。”
“行,那我就说说,之前我不是假设华云峰,孙苗的死亡的第一现场在学校嘛,本来就是个假设,不过就在刚才那个地窖旁边,我突然觉得,也许我这个假设也能成真。”
“你们回想一下刚才那个地窖,然后再想象一下,是不是觉得地窖下面是一个不错的杀人环境?”
彪大,黄波涛顺着豆妙的思路回想了起来。
“我靠,安静,黑暗,封闭,太完美了,就跟电影里出现的一样,而且即使不抛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匿尸地点。”
“完美是够完美的,不过该怎么确定这是第一现场呢?”
就在黄波涛,彪大两个人再为怎么样才能确定第一现场,而发愁的时候。
豆妙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咱们要回去睡觉了。”
“豆队,天色还早,咱们是不是要把事情确定之后,再回去休息也不迟啊!”
“是不迟,关键是你怎么说?你给人家高大爷说,你用的地窖里可能死过人,我们需要勘察下。你信不信只要你这么说,高大爷一扫把把你拍飞喽!”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老一辈的人,多多少少信这个,毕竟这事儿有些晦气。”
“那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吧!豆队,你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有枣没枣不先打上一杆子?”
“我可没这么说,放弃是不可能的,咱们现在回去睡觉,等晚上了,咱们来一个夜探校园地窖。”
“高,实在是高!”黄波涛听到豆妙的解释后对着豆妙了大拇指。
“不过豆队,晚上我就不用来了吧?”
“想的美得你,晚上一起来,你给我们俩把风。走了,回去。”
……
“还好是把风,把风可以,不用下去,不会沾染晦气,嗯嗯,挺好。哎,哎……豆队,老大,你俩等等我啊。”
……
尤记茶馆内。
杨思雁正在听着陈枫讲述着陈芸的往事。
……
“事情就是这样,我妹妹她最后跟雷图出了国,可是没过多久就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我们追问什么情况,可是我妹妹就是不说,只是跟我家老爷子单独谈了一夜后,负气的离家出走了。”
“雷图?地雷的雷?图书的图?”
杨思雁试探着问了一句。
“对,就是这个名字,按理说我们家也没对不起他,老头子最后同意他们俩的婚事,还张罗着办了婚礼,而且后来提议出国打拼,老头子还给他俩拿出了一笔钱,想想当初我妹妹回来的样子,这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