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老婆指着一直没有说话的黄波涛,许治国村长顿时有些着急。
挤眉弄眼一番,看的黄波涛一阵莫名其妙,既然不明白,那就不理会,想到这里,黄波涛侃侃而谈起来。
当然黄波涛所讲的事情,都是在自己回来之后听到的,至于之前许村长跟豆妙聊的,黄波涛就一无所知,也无从讲起。
随着黄波涛讲的越多,场面反而越安静,更诡异的是新来的这位大婶,看向被自己揪着耳朵许治国,眼神变得发红起来,很愤怒。
但愤怒的同时,嘴角间露出的笑容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某个人要倒大霉了,晚上说不准就要跪搓衣板儿。
……
“就是这样,我们豆队猜测司徒雷是从猪圈里自己走出来的!”
黄波涛的话音刚落,耳畔边传来了一阵痛彻心扉的声音。
“老婆,别再使劲儿了,耳朵真的快掉了,真的不骗你。”
“胆子大了不是!敢拿老娘开涮,行了,等回去在收拾你。”
大婶把话说到这里,头转向了豆妙,问了一句。
“想不想知道司徒雷是从哪里自己出来的?”
豆妙点点头。
“额,难道您……”
大婶儿并没有直接回答豆妙的话,而是换了一只手继续揪着许治国村长的耳朵,当然许治国村长也被大婶儿翻了个儿,换了一只耳朵,连带着握在许治国手里的酒瓶子也被夺了过去。
“啊,轻点,轻点!小心,我的酒!”
“别嚷嚷了,不就是点酒底子嘛!我还没怎么着呢,瞧把你心疼的!”
大婶说完话,转头看向了豆妙两人,正好瞧见豆妙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样子。
“怎么称呼?”
“啊,哦,叫我小豆,或者豆子都行!”
“我说小……”
大婶刚一开口,就被许治国打断了。
“人家那是客气,你可别乱说话,豆警官是警察,叫豆警官。”
“没事,什么警察不警察的,反正都是一个称呼,不用那么较真儿!”
豆妙说话的时候很自然,有些随意,给人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反观大婶经过许治国村长的提醒,变的拘谨起来。
“那个,我真不知道你是警察,豆警官你多多包含,忽怪,忽怪。对了,你们不是想知道司徒雷从哪里自己钻出来的嘛,这个我知道呀。“
豆妙,黄波涛两人有些惊讶,心里不由的想到:“小屁孩儿的时候,不对是上小学的时候,您估计还没嫁给许村长的吧!怎么会知道呢?除非......”
豆妙想到这里,看了一下大婶,有些明悟。
“我知道了,肯定是许村长告诉您的吧!”
大婶听到豆妙这么说,摇摇头。
紧接着黄波涛猜了一句:“大婶儿,您不会跟许村长是小学同学吧!”
听到黄波涛的话后,大婶眼前一亮,不由的说了一句。
“猜对了一半儿。”
看到豆妙,黄波涛2人抓耳挠腮,冥思苦想,没有一个结果,大婶也是一个急性子,用力揪了下许村长的耳朵,然后给出了答案,当然其中许村长免不了又受到折麽,嗷嗷叫了一番。
“你们肯定想不到吧,被烧了头发的那个小女孩儿,其实就是我,我就是阿莲,当然这确实是小名儿,大名我叫阿颐莲,颐和园的颐,可不是依莲的依。”
说完话后的大婶,啊不,阿莲大婶儿,有些不好意思,而豆妙,黄波涛两人确实没有想到这么个结果,多少有些被惊讶到。
反观许治国村长,又是惨烈的嗷嗷叫了一番,可见拿自己老婆开涮,啊不,是记不住老婆的名字,可想而知被收拾一顿也是理所当然了。搁在谁身上,都会生气。
“阿莲大婶儿,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说话的是豆妙。
阿莲大婶儿,现在似乎放松了许多,说话也越来越幽默了。
“不介意,怎么样都行,但是千万别叫我奶奶,我儿子还没你们大呢!”
这话音刚刚落下,阿莲大婶儿,豆妙,黄波涛3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阿莲大婶儿,你可真幽默。”
“是呀,幽默,其实我还挺想叫你姐姐呢,您啊一点不显老。”
“哈哈……”
几个人又是笑了一小会儿。
……
“行了,行了,别笑了!媳妇儿,能松手不,耳朵揪麻了!”
许村长这刚一开口,就被阿莲大婶儿怼了回去。
“怎么?笑你也管?至于松手问题,我给你俩字——面谈。不过这耳朵麻了,但是可以给你解决解决。”
阿莲大婶儿这话刚一说完,就像拧螺丝一样,揪着许村长的耳朵转了180°,换了只耳朵继续揪着。
“哎……哎……疼!”
“活该,你个老不休的,这会儿知道疼了,拿我开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结果。”
“我那是没想到你会过来嘛!”
许治国村长这一紧张,就说了这么一句,可是话刚说完,赶忙捂着自己的嘴巴,显然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误。
“瞧瞧,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跟你过了大半辈子了,你也就这么一件引以为傲事情!不过,没关系,有你出丑的时候,等会儿见分晓。”
“媳妇儿,别啊!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回去认打认罚,跪搓衣板儿,都没关系,但是能给我留点面子嘛,别当着客人的面儿说出来啊!”
“你还知道面子啊,全村人都知道了,也没见你这么说。即使有面子,你也用完了。”
“我是村长,我不说谁敢说!”
“但是大家伙儿,心里都明白。”
……
阿莲大婶儿与许治国村长之间的交谈,勾起豆妙,黄波涛两人的好奇心,同时两人相视一眼,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嗯,没错儿,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搞不好还是许村长的丑事。”
阿莲大婶儿看到豆妙,黄波涛两人小声交谈,不由的打断了。
“你俩也别瞎猜了,实话告诉你们吧!司徒雷是从井里面自己钻出来的,还有你们想不到的,知道猪圈,后山这两个地方的含义吗?
你们肯定猜不到。其实动手烧我头发鞭儿的是这位……”
阿莲大婶儿说到这里,转头看向许治国,手上也用力揪了下许治国的耳朵。
“原来是许村长您啊!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豆妙话音刚落,阿莲大婶儿接下来的话语更是让人大吃一惊。
“那天课间,我正趴在桌子上写字儿,就是这老不死的用火柴点了我的头发,当然了,这其实也不是他的主意,是司徒雷怂恿他干的,结果你们也知道,因为火及时被灭掉,我的头发也就没烧光。
出了事儿以后,我害怕,自己就一个人跑到了后山上。诺,自己说,还是我说?”
阿莲大婶儿说到这里又提溜起许村长。
耳朵虽然疼痛,但是此时的许治国村长强忍着,谄媚的对着阿莲大婶儿。
“媳妇儿,饶了我吧!别让我说行嘛,求你了。”
“不行,你不说,我说,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都不好好珍惜!”
许治国眼前一亮,似乎发现了阿莲大婶儿的话里有利可图,于是有赶忙问了一句。
“媳妇儿,我说,我说。”
“能说明白不?”
“能,肯定说的明明白白儿的!”
“那行,你说,说得好了,回去免跪搓衣板,今晚睡地板上一夜,就算对你的惩罚。行了,快点……”
许村长此时的脸色有些红,尴尬立现。
没过多久,带着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说了出来。
“烧了我媳妇儿的头发以后,虽然很快的就把火给打灭了,但是我心里也挺害怕的,就跑回了家里,偷偷的躲在自家的猪圈里,躲了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