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斜射进窗门时,小小慢慢地睁开眼睛,她发现母亲早已起床。“妈,干麻不多睡会,反正又没事。”“习惯了,醒了就起床,躺不住了,老了。”母亲叹了口气口气说。
“我也该起床了。”小小伸伸懒腰,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然后一骨碌地坐起来,挺直身子,顺手拿起床边的外衣很快地穿了起来。“今天的任务是出去找店面。”母亲低声地说。
两人从客栈出来刚好七点钟,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卖面包小摊前要了四个面包。这里气候凉爽,天气晴朗,一抹蓝天白云,很是空明。母女俩边吃边走。这繁华的大城市让陌生的她们不知往什么地方走才好,还是盲目的走走撞撞碰碰运气再说。
没想到在如此繁华的地方她却看到了好多个流浪街头的乞丐,她的心突然感到酸酸的,一种无法排遣的思绪无原由的慢慢弥漫开来,从脚底一直升到心头,让她久久不能平静。她看到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乞丐,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双手抱头,双腿紧缩卷在一个角落里,看不到他的脸。小小慢慢靠近他,把手中的一个馒头伸到他眼前,他这才抬起头来,这是一张苍白而又憔悴的小黑脸,见到眼前的面包那双本来暗淡的目光突然有了光亮,他怔怔地看着小小,“给。”小小把面包在他眼前晃了晃说。他怯怯的慢慢地伸出他那双很脏很脏的手把面包接过来,随后就大口大口的一阵狼吞虎咽,显然他是恶得慌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寻找,垮大街穿小巷,整整找了一个上午没有一点收获。在不知不觉中又转到了早上刚出来的那条街。“又转回来了。”小小摆了摆双手说。
在这人声鼎沸,脚步杂乱,车水马龙的热闹城市里,小小突然有点不适应。早上徒劳了一个上午没一点收获,真有点泄气,只好在街角里歇歇。
两人刚找了块石板坐下,“好心的姐姐,大妈,可怜可怜我吧,收留我吧,我什么活都会做,只要不让我在大街上流浪。”刚才小小施舍一个面包给小男孩的那个乞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小小跟前,双脚跪地乞求她们收下他。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小小和母亲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起来吧,孩子。”母亲马上把小孩扶起来。“收下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不怕苦。”“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无奈地摇摇头说。“妈,带着他吧。”小小说。母亲边叹气边点头。小男孩很是高兴慌忙得又跪地磕头。
母亲和小小把他带回客栈,烧了开水把他全身洗了个遍,然后又用剪刀修理了他那杂乱的头发,找了件大人衣服修改修改,一穿,还真看不出,这一下可真是换了个人,小男孩长得可真帅,他叫周雄,父母亲在他五岁时就没了,后来跟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爷爷过,一年后爷爷也生病死了,家里也就没有亲人只好出来要饭。
下午,三人匆匆吃了点午饭,又准备出去。结果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又是徒劳。三人又丧气的回到客栈。
就这样一直接连找了三天,都是徒劳,不是店面太贵,就是地点太偏僻,母女俩都开始担心也急了。“该怎么办?”
“有了,妈,我们还是别找店里,摆个小摊,即省店面钱,成本少,风险小,说不定生意会很好。我这几天看来看去,还是感觉小摊生意好些。”“对啊,我是想过,现在没办法,只能先如此安排。”母女达成一致意见。
“小摊位置选在哪个位置?”母亲又问。“位置?”小小踱步着考虑着位置。“我知道。就摆在离这儿不远的河滨路吧,路边有条河,河岸上经常有人在那钓鱼,还有一个最好的特点就是常常有部队打这经过。”小男孩周雄是这儿本地人,对这繁华城市还是很熟悉的,他显得胸有成竹。
一听说部队,小小高兴的马上赞成,而且拍手称好,打算明天就行动。
摆小摊必须得准备好一切工具。小小和母亲商量准备专门煮稀粥**较简单,向店家租来几张桌子,椅子,碗,筷子等等筹备好一切,就等明天出发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大家就起床了。周雄带路,用一辆板车把桌椅等等东西全部拉出去,周雄带的这条路小小没注意过,也不知道这儿有这样的一条街,很是特别,七弯八拐的很快就到了。这条街看起来比较冷清,前后左右店铺小摊之类的比较少,这样更好,自己摆一小摊也许会有好生意。
抬头看看街边的一个小牌,牌上写着“河滨路街”三个字。就是这条街,她们在街的一个墙角边停下来,把东西从板车上卸下来,三张桌子整齐地摆在一边,椅子也摆在桌子旁,很简单地支起一个锅,然后又临时搭一个布棚以防遮挡阳光的照射或是小雨的来临。又在旁边高挂一条写有“稀粥”两字的招牌,各就各位,一切准备就序,只待热热腾腾的米粥出锅了。
“稀粥稀粥,香喷喷的米粥,大家都来尝尝。”这时周雄完全就是一个播放机在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母亲摸摸周雄的头笑笑说:“这孩子。”
“来一碗米粥。”一个中年男子很快的闪了进来,坐在一张桌子边等待米粥。“好嘞,来了。姐,一碗米粥。”周雄朝着小小喊着。“知道了。”小小马上打开锅盖,盛了一大碗米粥,周雄很快过来接过小小手中的碗。“姐,让我来。”“很烫,”“没事。”周雄接过碗,还真烫,差点受不了放了手,急忙大叫。母亲马上接了过来,直接把米粥放到客人的那张桌子上,“小孩子手嫩着呢。”。不一会儿,又来了客人,三人高兴的忙开了。
整整一个上午就卖掉了两锅米粥,看来生意还不错。一碗米粥再加上一点菜,这里也准备一些不同的菜,什么咸菜,油条,豆腐等等。
已是中午,终于清静了下来,空闲了片刻。看看客人也走光了,三人才感到肚子饿了,剩下一点稀饭就自个儿吃吧,盛了三碗三人猛吃一顿,“妈,这稀饭真香真好吃。”周雄边吃边说。“好吃多吃些。”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