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有灵力了？”
牧成昱点头，“一点点。”
“你怎么知道？”
牧成昱看着她，没有说话，眼里想要表达的话她都看得明白。
秦沫按他的话照做，用起灵力来竟然特别有感觉。当她成功将自己的印贴合到封印上去之后，牧成昱的声音又响起来：“再这样照做五十九次封印就可以解除。”
“真的？”秦沫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牧成昱款款说来：“去枕河时，我在上古神书里看到过这个封印。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牧天神者亲自下的封印。”
枕河那地方有这么多宝物？秦沫心里这样问道，嘴上却说：“所以你就不打算和我一起解开封印？”
意料之中的，牧成昱轻轻摇头。
秦沫弯着眉眼，“不如这样，咱俩一人一半，或者你和死鱼一人一半也行。”她说的是肯定句。
“你刚刚有了灵力，应该及时加固，而不是想着偷懒。”牧成昱一板正经的解释。
“好啊。”秦沫咬牙切齿地看着带笑的牧成昱，话却是对雾眼兽说的：“死鱼，主人我看你在关键时刻那么不顶用，今天就给你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剩下的五十九个封印，你二十五个，我再来二十四个。”
雾眼兽“呜”了两声，还是照做，它确实有些没用，呜呜。
牧成昱在一旁看着一人一兽，忽然想到在枕河看过的两种秘术——共魂和换魂，脑子里忽然闪过某种不好的想法，希望是他想多了。
关于她五年前忽然灵力尽失的事，他不相信原因就那么简单，那种白光的力量，带着一点上古气息，包括雾眼兽和白虎，以及枯墓，和她的关系也绝不简单。这一切，他都会查清楚。
思考间，秦沫和雾眼兽已经结好印记，封印隐隐有些破裂的预兆。
此时此刻的秦沫正和白虎对视着，它的眼神令她觉得分外眼熟，她下意识地说：“白虎。”
只听得白虎意思吼叫，封印已经彻底破碎。
白虎的眼里有一抹血色，染上一层狠厉和杀戮的气息，不见了刚刚一望无际地死寂，它的嘶叫声隔了千万年再次传入她的耳朵，直达灵魂。
秦沫的内心仿佛有一种声音在叫嚣着，那种声音令她生不如死却催促她顽强战斗。她看着白虎，心中似乎积蓄了某种情感。
在秦沫心底悲喜交加难受地快要窒息时，一道大掌忽然覆上她的手。
她侧抬头看向牧成昱，他说：“别怕。”
忽然，原本安静的白虎暴动起来，“吼——吼——”几声怒吼之后，它开始试图攻击秦沫。
牧成昱的右手处出现一把剑，深蓝色的暗纹刻在剑柄处，坚韧尖细锋利，光亮如镜，一道武将模样的剑魂从坚韧飞出。牧成昱正准备下达命令，秦沫说：“别杀它。”
正要说出的话到嘴边却改了口，他说：“制服它。”
“收令，执行。”
在牧成昱的操纵下，武将剑魂和剑一齐攻向白虎。
秦沫只手抚着雾眼兽的额头，“死鱼，你也加入战斗吧。”
雾眼兽点头。
秦沫和雾眼兽的眉间指尖闪过一道白光之后，它开始变大，随后也加入和白虎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