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看着她渐变的脸色,心里鄂然。
白宛歌道:“你是白宛歌,从五年前开始,就只有你是白宛歌。”
听着她的话,秦沫感觉到了戚戚然,“既然你不愿意说,又何必到我的梦里,你什么消息也没有给我。我可不喜欢这种被人隐瞒的感觉。”
白宛歌的眼光闪了闪,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白宛歌道:“母亲去世前,一直重复一个字——秦。”
秦沫猛然抬头,希望能从白宛歌的脸上看出什么,但她隐藏的很深,见秦沫抬头,她突兀地笑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秦沫感觉到了……阴森。
就是阴森,漫无目的的阴森。
仔细一看,秦沫才发现白宛歌的眼睛若有若无的空洞,像极了亡灵。
秦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白宛歌似乎是被刚刚秦沫的反驳打动了,又继续道:“我问母亲秦是什么,母亲说那是一个上古种族,与牧天族平等的高贵部族。”
“所以,你到底想要让我疑惑些什么呢?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要让我顺着说下去,问你它和我的姓的关系,你还不如直接说出来。”秦沫看向白宛歌的眼里带着警戒。
只经过这一番谈话,她并不觉得白宛歌是个看破世间的淡然女子,想反,秦沫觉得她在乎很多东西。
不见秦沫中套,白宛歌的眼里闪过兴味,淡淡地开口道:“秦小姐这么聪明,证明我当初果然没选错人。但是后续的事,还望秦小姐自己探查,想做什么去做便是。千万不要留下牵绊。”
“多谢提醒。”秦沫再看向她,更多的是防备。
看来,白宛歌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薄情,她还有的,是同龄人所看不透的心机。
就连她这个穿越而来的人,都被白宛歌算计着。
白宛歌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秦沫,心里想着什么,最终没有说。
然后开始消失在黑暗里。
秦沫望向白光处,勾起一抹笑,要开始有意思了。
这个看似最无辜的人,竟然是掌控局面的人,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游戏狂,忍不住要接上无线网络玩几局了。
不过,她不介意……开外挂。
正准备走过去看看,秦沫就睁开了眼睛,她扭头看向窗外,还是一片蒙蒙亮。
迷糊着眼睛,秦沫坐起了身。
脑子里刚刚发生的事,扰得她睡不着,也清醒了很多。
于是,秦沫草草穿了衣服出门,她查看了昨天上午牧成昱让采子给她的草药,种类很齐全,用来保护草药新鲜度的灵力也加持得很准确。
不得不说,撇开牧成昱多变的脸色,他对她倒是挺好的。
看完草药,秦沫放下心来,开始在空敞的院子里做早练,口中还念念有词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
空气里弥漫着木槿花的香甜,甚是好闻。
四年前,刚刚看到木槿花时,秦沫听云知卿说,那花叫木槿四季,与现代的木槿花大同小异。
木槿四季和木槿花外貌形态几乎没有差异,只是木槿四季和它的名字一样,四季盛开,多了些甜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