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放走了不好吧,就凭借那轻功的基底就知道不是什么山贼之类的。”蓝狱有些无语,但还是拿了一个绿豆饼,吃了起来。
“放心。”元庶又拿了一块出来,将剩余的包好。“这块留给元齐吧。”
不远处的颖王元齐反手将剑插入地中,“扬尘决--界苍穹!”
一个巨大的突然在地面上浮现,点点水滴从地下渗出,慢悠悠的飘上天空。
“这是什么阵法?居然能这么大!”蓝狱停止了咀嚼,看的一脸呆滞,这难道就是大明高手的阵法吗?就凭这阵法的大小,掌门都不能及,难怪要我不远千里卧底群中来大明寻人救派。
元庶看蓝狱突然不动了,赶紧掏出水袋往他嘴边替过去,“你小子是没吃过绿豆饼吗?这么大人了还会噎着。”
蓝狱一手把水袋推开,并给予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颖王元齐左手一张,将周围的水滴全部汇集成一大块,迁出一条由水形成的线在自己头上划了一个圈,随之喊出了一个招式“扬尘决-水牢”
那个由水线化成的圈将周围的水滴全部吸收之后一下子炸开,四散而去。过了一会儿,巨大的法阵被一层透明的膜状物体封闭。
“这样是不是就逃不出去了?”蓝狱问道。
颖王元齐点了点头,将地上的长剑拔起,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元庶将水袋放起,两根手指头拿着那份属于颖王元齐的绿豆饼下了马,走到一个比较开阔的位置等待,不一会儿,颖王元齐就牵着水绳,带着二十多号人来到了元庶的面前。
蓝狱见人都被抓来了,下马走到元庶跟前,“元庶,这怎么办?”
元庶将绿豆饼替给颖王元齐,回头看了一眼蓝狱,理所当然的表情上带着一股子‘还能怎么办,审呗!’的感觉。
颖王元齐拿着绿豆饼走到一旁,显然审问环节是没他什么事了。
元庶拔出自己的佩剑,插在地上,说:“我也懒得逼问你们,你们说吧,你们是哪儿人?谁派来的?”
这伙人早已被颖王元齐的恐怖实力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自然是不知道说什么,有几个状况稍微好一点的还在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
元庶转头问蓝狱,“他们在说什么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
蓝狱说:“这是叶尔羌汗过的通语,那儿的人都要会讲这个,看这样子应该就是叶尔羌汗来的了,八成是亲王派来的。”
元庶绕着这群人转了一圈,“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那儿也讲明朝通语呢,一开始你说的话我都听的懂。”
“额...”蓝狱有些无语,还花了点时间构建了一下语言,“毕竟去大明嘛,要低调一点,该学的还是得学。”
“好吧,那你帮我翻译一下。”
“行。”
元庶回到之前的位置,将自己的剑重新拔了出来,随便挑了一个大汉,拿剑抵住了他的咽喉,“就你了,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
蓝狱在一旁翻译“肱剫梵晟滏畲泥?”
那名大汉怒目而视,大声喊道:“氨非咖!费脑输册!”
元庶掏了掏耳朵问:“他说啥?”
“哦,他骂你,大致就是吃羊粪长大的东西。”
“哇,这么恶毒的吗,现在他们还活着居然也不感谢我的大恩大德,还骂我,真是过分呐。”元庶将剑挪移至一旁,“这样,我数到五,你不说我就把你杀了,反正还有这么多人。”
“喙顶红额妇,法,覅不的撒,为辅我达克赛德。”
元庶见大汉没什么反应,只能开始数数,“一!”
“二!”
“五!”话音刚落,人头点地。头颈处的鲜血喷出,真实的溅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一颗热腾腾的头颅飞向人群,一群人害怕的骚动了起来,好像谁也不想被那颗头碰到,最终停留在一个消瘦的小个子的跟前。
元庶剑锋一转,流利的在人群中收割生命,好像放弃了审问,想直接了当的结束。蓝狱一下子愣住了,数到一半突然开始大杀特杀是什么情况?赶紧上前去拦元庶,“元庶你这是怎么了?都杀光了我们问什么啊!”
可惜蓝狱水平太低,根本无法撼动元庶杀戮的步伐,蓝狱只能望向颖王元齐,向他求助,可惜此时的颖王元齐正一边拿着绿豆饼,一边拿手挡着,生怕有什么东西溅在绿豆饼上不能吃了。
蓝狱一下子就绝望了,这都是些什么怪人啊,掌门救我啊。
三下五除二,见活的就砍,被捆住的家伙们都在不断的挣扎中死去,有的不停的祈求,有的大声怒骂,最终都脱离不了一个死字。
不一会儿,场面只剩下一个俘虏了,就是那名消瘦的小个子。元庶剑一挥,将剑上残存的污血全部甩掉,说:“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说,不说也没的废话了。”
蓝狱似乎懂得了元庶的用意,赶忙翻译道:“系达,穆当梵晟!”
那名小个子泪涕四溢,哭的那叫一个凶字,“毋达,毋达!”
蓝狱叹了口气,走向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安慰他,元庶就战在不远处,提着剑随时准备着,经过了蓝狱的一番劝说,那名小个子终于说出了一段话,蓝狱点了点头,随即掏出剑将其赐死,起身回头告诉元庶,“沟通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是叶尔羌汗国国王的亲卫队,在我不在的这半年里,事情更加麻烦了。”
元庶并没有收起剑,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蓝狱。
蓝狱被看着有些不自在,笑了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内奸啊?”
“喂喂喂,这种话能开玩笑嘛?”
元庶将剑抗在自己的肩头,说:“你杀人,未免也太干脆了点吧,人家刚说完你就给杀了,他说什么我还听不懂,你....”
“我是内奸还把你带回来干嘛呀?这不自找麻烦嘛?”
“嘿嘿,说不定你的主子有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癖好呢?”
“得,你是我大哥,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