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斥完两人,叶鸿天就抓着余凤逍的肩膀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舒苗苗一个人在饮血堂中挑选自己中意的房间。
饮血堂的屋顶,叶鸿天带着余凤逍来到了这里,松开叶鸿天的肩膀后叶鸿天就大松了口气。
“终于找到机会摆脱舒苗苗了,凤逍啊,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要你自己去解决,舒姑娘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如果可以的话,你也可以试着和她交流一番。”叶鸿天对余凤逍如此说道。
听叶鸿天这么说,余凤逍满脸的黑线,片刻后才说道:“可我不想要找什么道侣啊,据我记忆里那些知识了解,我作为凤只是幼年而已。”
“那你就自己去对舒姑娘说你还太小了,跟我说这些是没用的。”叶鸿天翻了个白眼道。
说完这话叶鸿天就一跃从屋顶跳了下去,等余凤逍落地后才问道:“舒苗苗来找房间的时候你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吧?修炼遇到瓶颈了吗?”
“嗯,最近突破的比较快,修为卡在了觉醒境二重巅峰,我需要找人来一场让我拼尽全力的战斗,你要不要和我切磋一场?”余凤逍说道。
叶鸿天嘴角*了两下,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时间与他切磋,转身就准备离开这里。
还没走几步,余凤逍就拉住了他,满脸恳求的说道:“鸿天!你就陪我切磋一场吧,我真的好想突破啊。”
撒娇的余凤逍让叶鸿天忍不住浑身一颤,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急忙甩开余凤逍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是在潮汐城的时候被迎春阁的老鸨给调教过了?”叶鸿天皱起眉头问道。
被叶鸿天这么说,余凤逍的脸色一黑,当时在潮汐城进入迎春阁女装的事情是他一辈子的污点,只要提到这件事情,他就十分郁闷。
叶鸿天能感受到余凤逍郁闷的情绪,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想到当时余凤逍女装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余凤逍,直接朝着远处走去。
他所走的方向是那些宗内弟子聚集的方向,来到这里时,众弟子正盘坐在这块区域,秋水山庄庄主在这些人面前讲解着修炼方面的重点,这些知识就算是叶鸿天听了也是受益匪浅。
没有打扰秋水山庄庄主进行讲解,等到秋水山庄庄主停止讲解后才走到了秋水山庄庄主身旁,将记录着血月功基础篇的玉简递给了秋水山庄庄主。
“叶公子,这是?”秋水山庄庄主看着手中的玉简疑惑道。
叶鸿天没有说什么,只是意示秋水山庄庄主自行查看即可,随后便走向了那些盘坐在地上的弟子们,又拿出一块记录了血月功基础篇的玉简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名弟子。
这名弟子并不是曾经的血月宗弟子,只是一名闻风而来的自由武者,不过叶鸿天并不在意,因为只是血月功的基础篇的话,就只是普通的天阶中级功法而已。
“这里面是我们血月宗的血月功,你们轮流查阅玉简内的血月功将血月功学成,曾经的血月宗弟子也重新按照玉简中的血月功修炼一下,这是经过我改善后的血月功,比之原版血月功要厉害上一些。”
对面前的这些血月宗弟子说了这些,之后叶鸿天就给蓝陌尘、白湟和胡马三人使了个眼色,将三人带到了距离此处十丈远的位置。
在这里,叶鸿天又拿出了一块玉简递给了三人,这让三人十分诧异,没有去接叶鸿天手中的玉简,由蓝陌尘开口说道:“叶鸿天,虽然我们以前是朋友,但我们并不需要这样的特殊待遇,我们好好排队修炼血月功就可以了。”
叶鸿天听蓝陌尘这么说楞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道:“这里面不是血月功的基础篇,而是血月功的入门篇,你们是我信得过的人,所以我将这入门篇给你们修炼,等你们排队将血月功的基础篇学完后,就可以去修炼血月功的入门篇了,入门篇也是改善过的,修炼了入门篇后血月功就已经相当于是一般觉醒阶中级的功法了。”
在叶鸿天的解释之后,三人具都瞪大了眼睛,他们之前在血月宗中是从外门弟子晋升到内门弟子的,成为内门弟子就只能接触到血月功的基础篇而已,只有核心弟子才能接触到入门篇,可现在叶鸿天竟然就这么将血月功的入门篇给了他们。
对于叶鸿天的信任,三人十分感动,具都在心中立下了永不背叛叶鸿天的誓言,看向叶鸿天的眼神除了感激就是浓郁的尊敬,只不过叶鸿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并不知道这三人在心中立下了怎样的誓言。
等三人将血月功的入门篇接下,叶鸿天就告诉三人到时候去饮血堂找几间房间住,接着就去了浴血院。
浴血院是他与张正玄相遇的地方,可惜这里的浴血院并没有血月宗的浴血院那样庞大,只是一座小宫殿而已,这里以前就是合欢宗里为宗门弟子提供丹药的地方,现在作为浴血院正合适。
站在浴血院门口,叶鸿天并没有进去,浴血院是提供丹药的地方,而他们宗内暂时并没有炼丹师,所以是没有人打理的。
叶鸿天先是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木牌,在上面写上了“疗伤丹药免费提供,一人限领三枚”然后才打开了浴血堂的大门。
刚一推开门,里面浓郁的丹香扑面而来,闻到这种丹香叶鸿天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双手微微颤动着,非常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炼制一炉丹药。
咻!
就在叶鸿天朝着浴血堂内部走去时,一柄短匕突然从身后朝他刺来,叶鸿天现在对于这种危机十分敏感,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这柄短匕,立刻展开了自身的雷电领域。
滋滋滋!
无数雷蛇在叶鸿天的雷电领域中游荡,很快就锁定了短匕的主人,将那人逼至了叶鸿天的面前。
这是一名看上去病恹恹的中年男子,他穿着的衣服破旧,从衣服的破洞还能看到他满身的伤口,看上去似乎是被某人关在这里虐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