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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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他的心意(1)

所以,他突然正常来后,对她熟稔的倾诉,其实也是知道她原本就是他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凌婉歌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心口,似乎想要压制住什么,却仿佛适得其反,只不过让心悸动的更厉害而已。

“你怎样了?究竟中了何种毒?”袁锦熙下意识的就想靠近凌婉歌,一探究竟。

而凌婉歌一看他靠近,便更是脸色苍白的往后退去。每每不经意碰触到他黑深的眸光,便仿佛有一道利刺贯穿心脏,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疼的额头瞬间沁出冷汗。

“公子,人没有追上!”这时,客栈闭合的窗户外传来一道恭敬的男声。

“通知雪姨了吗?”袁锦熙听此,俊眉皱的更紧,却是不忘询问其他事宜。原来这人虽然时傻时清醒,身边的部署却是时时刻刻按部就班着。

“已经去了!”

“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凌婉歌这时却是突然焦急的出声阻止道。

“为何?”袁锦熙不解的问,却说:“我的人已经去了,总不能让我看你这样置之不理!”

袁锦熙闻言转过头去看她,一个晃身,便快速移到凌婉歌的身边扶住了她发颤的身体,但看她满脸痛苦的样子,柔声开口:“疼的话,就说出来!”

“说出来就不疼了吗?”凌婉歌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话里的字却仿佛牙咬出来的般。

袁锦熙听得凌婉歌这赌气味道十足的反问,却是稍微放了点心。都疼的出汗了,还能跟他置气,说明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看她的神情,却是忍不住的跟着揪起心。

“那应该是不能!不过,雪姨他们多少年未能为我解开的毒,你轻易的就解了。你是知道自己中的何种毒对不对?你可以告诉我,怎么解毒才能让你不痛苦?”袁锦熙叹息道,想想也是,自己刚才是太紧张了,毕竟雪姨也就是“袁母”与莫老头以前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医者。下意识,却没有想着要靠现在中毒的她来自己解决问题。

凌婉歌听得袁锦熙这话,便是一时沉默,靠在他肩头垂着的脸这时却浮上不正常的红晕。而贴身靠着他温热胸膛的后背也是火燎般的难受,近距离的靠近,让她整个人全部萦绕在他干净的气息里,心跳便猛的加速,而带来不是宽慰,反而是一阵阵锥心之痛。

凌婉歌却是一声不吭,只紧紧揪着胸前的衣物,强忍着。

虽然凌婉歌是低着头的,不过袁锦熙担忧她的情况,本就全心全意的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她原本苍白的脸突然就红了,不明情况的他忍不住一阵心忧,忍不住催促道:“究竟如何?就是你要怨我之前的隐瞒,也得先治好了毒,才有力气处置我不是?”

“好,我告诉你,我的解药就是你……”这时凌婉歌一咬牙,突然从袁锦熙的怀里直起腰,一手带着几分泄愤似的味道,扯住了袁锦熙的腰带。

袁锦熙猛然一鄂,也不知是因为腰际的突然绷紧,还是凌婉歌别有用意的话。

“你听说过,以身过毒吧?”凌婉歌却是没有打算放过袁锦熙的意思,微微抬起头,凑近他俊美的容颜,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问,语气里不觉带上了几分蛊惑人心的缭乱:“用你的命,换我的命!你可愿意?”

袁锦熙听得凌婉歌这话,便又是一鄂。不过也只是短暂的瞬间,便恢复了常色,垂了眸子看凌婉歌近在咫尺的容颜。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是她逼问他,而今袁锦熙突然拿那种幽深的眼神看她时,凌婉歌不禁有些想移开眸光的心虚感。

而不等她后悔自己开口的话,便觉得黑影压近,等她那突然凑近的是袁锦熙的俊脸时,他的唇便覆盖上了她的。

那刹那,凌婉歌只觉嗡的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能够感受到的唯有唇瓣升温的湿热,还有属于另一个人,带这几分熟悉的气息侵袭。在她因为惊讶而下意识的想出声张口时,袁锦熙灼热的气息便顺势侵入,大掌箍紧她纤细的腰身,一副不容她拒绝反抗的占有架势……

好一会儿,直到凌婉歌感觉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袁锦熙才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额头抵着她的,急促的喘息声与她的合成一曲暧昧缠绵的音律。

而袁锦熙并未解释什么,下一刻,便将凌婉歌拦腰一抱,大步往一旁的床铺走去。

凌婉歌只觉一阵晕眩,等看见青色的帐顶,和再次放大的俊美容颜,才一阵惊慌失措。几乎是袁锦熙刚刚放她在床铺上,她便弹跳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话问出口,才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袁锦熙俊美的容颜上也因为方才与凌婉歌的亲密接触,染上一片朝霞。但看凌婉歌此时别扭又羞恼的样子,却是弯唇轻笑起来。

凌婉歌看他那样子,就感觉心火上旺。明明是她刚刚是试探他,如今看来却仿佛是被他给捉弄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毒不解,我最多活不过七天!”凌婉歌却是说不出责怪的话,最终只是别过头去,不想看他的脸。而有多少因为刚才的亲密不敢看的成分在里面,也只有她自己心底最清楚。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袁锦熙叹了口气,骨节匀称修长的大掌轻撸起她散落出发簪的一缕发丝,在凌婉歌因为他的动作而惊的往床里退去,转过头瞪他时也不觉尴尬,而是给予一抹带着安抚味道的笑。

“还觉得疼吗?”

凌婉歌经袁锦熙这一提醒,才感觉刚刚一吻过后,原本因为靠近他而产生的心痛感觉确实是散去了。而后稍微理了理混乱的思绪,凌婉歌敛了情绪转眸看向袁锦熙:“你不怕死吗?而且,说起来,咱们俩又不是很熟。除了儿时你有的那微末的记忆,我只当那个傻帽的你是个孩子,对如今的你却是半分不了解。你身体里的毒也差不多快解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将来定是前途无量。这样就死了,你甘心吗?有没有想过,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你家祖宗都可能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