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账本——又名,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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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作者,A.酒阳、袭广文

看华叔把酒干完了,华莹、小雅、表姐继续逗着华叔,还想让华叔干。华婶(儿)抱着诸葛斯红跑过来,拦着说,“姑奶奶们,放过我们家老华吧,快回去吃饭吧。”

胜清走过来,对庆宝说,“姐夫,您替我爸喝点(儿)啊。”

庆宝笑着对胜清说,“虽说我没穿警服,但我是开车来的,也不能喝酒。”

华莹对胜清说,“你要能看着你小外甥女,我替你爸喝。”

胜清对华莹说,“只要她不尿床,我就没问题。”说完都笑了起来。

表姐走到梅姨面前说,“梅姨,我还没给您夹菜、夹肉呢。”

梅姨拍着表姐说,“谢谢你了,你三伯一直给我夹着呢,不用你了。”

我挺感谢庆宝的,因为他的身份是警察,能把我做的好事(儿)说出来。这让梅姨重新认识我们这个家庭,有很大的好处。大伯出现的问题,是他自己的事(儿),与三伯和我们这个家没有关系。

这时,表姐、华莹、小雅又回到了座位上,表姐倒给小雅开始夹菜、夹肉了。看到表姐这样的做法,我好像有点明白,她是否想靠近小雅,进一步了解于珅的事(儿)。这会是她实施“乐se”计划的一部分吗。

梅姨端起酒杯,站起身,对华叔说,“我第一次来您家,受到您这么热情的招待,我感到非常地高兴,我敬您一杯酒,表示感谢。”

华叔赶紧端起酒杯说,“别客气,别客气。”

这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咣当—”的一声,有一块石头“提了当啷-咣-咣-咣...”落了地。紧接着又“咣当—”的一声,这回看清楚了,是一块石头打在了房檐(儿)上,掉在了地上。亏了没打在窗户玻璃上,吓的靠窗坐的胜清和尚洁,马上站起身,惊恐地看着外面。

华婶(儿)赶紧把诸葛斯红搂在怀里,小雅叫着胜清和尚洁,马上到她们这边来。华莹大声地说着,“这是谁干的!”梅姨和三伯也站起身,向外边望着。

第一个推开门跑出去的,是华叔的徒弟张培。紧跟着我就出去了,后面跟着庆宝、华叔和三伯,就连表姐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们跑到院外面,在华叔家的前面,还有几套四合院。我们就挨着院,四处找扔石头的人。

这时,房顶上有人喊,“是谁砍的石头!有本事站出来!”

我们一抬头,看见庆宝和梅姨站在房顶上。两个人在房顶上,一边喊,一边四处张望着。这时,就听梅姨喊,“是不是那个人!”

庆宝接着在房上喊,“二叔,回来吧,那小子骑着电动三轮跑了。”

华叔摇摇头对三伯说,“别让我知道是谁。”

三伯说,“先别理他,咱们回去吃饭。”

我们回到院(儿)里,庆宝和梅姨,已经从房上下来了。

看我们进院(儿)了,庆宝拍着身上的土,对华叔说,“二叔,别生气,这小子我记住他什么样(儿)了,他跑不了。”

表姐马上跑到梅姨身边(儿),一边(儿)帮梅姨掸着衣服上的土,一边说,“没看出来,您是个武林高手啊。”

梅姨说,“我们这搞建筑设计的,经常上工地爬高(儿)。”

三伯对梅姨说,“没伤着吧。”

梅姨说,“没事(儿),踩着厨房窗台(儿),抓住房檐(儿),一使劲就窜上去了。”

华叔笑着说,“您看,您头一次到我这(儿)来,也没让您吃顿消停饭。”大家说着回到了屋里。

华莹端了一盆水来,让庆宝和梅姨洗了洗手。华叔徒弟王根说,“师傅,我刚才没出去,是怕那小子,给咱来一个调虎离山计。”

张培说,“怂就是怂,别找借口啊”

三伯马上说道,“他说的有道理,扔石头的人,肯定知道咱得出去找他。”

我接着三伯的话说,“这要趁咱们出去找他,他要想回来报复我们,可就麻烦了。”

张培说,“他还敢冲进咱家来。”

庆宝说,“也不是没这可能。”

我对庆宝说,“您跟梅姨上房顶,正好打消了扔石头的人,进一步报复咱们的念头。”

三伯指着我,对庆宝说,“我这侄子是学法律的,你是干警察的。你们哥俩要是交上朋友,互补性肯定很强。”

三伯说完,庆宝拿出手机,对我说,“咱俩加个微信吧。”

我跟庆宝加了微信,华叔说,“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辈人,要多交朋友,多联系。”

表姐倡议,“咱们建立一个群吧。”除了尚洁和胜清,我们建立了一个“华王家族群”,大家力推三伯当群主。

当我们把刚才不愉快的事(儿)快忘掉的时候,有两个人在外面喊,“华为民!有本事你给我出来——”

听见喊声,华叔对我们说,“你们谁也别出去啊,我自己出去就行了...”华叔徒弟,没等华叔说完,推门就出去了。我紧接着,也跟着跑出去了。

华叔、庆宝、三伯也跟着跑了出来,跑到院门口一看,根本就没人。真是奇了怪了,是我们被吓得,出现幻听幻觉了?华叔脸都被气青了,他俩徒弟说,“这是谁TM那么孙子啊。”

庆宝看着华叔说,“您想想,到底能会是谁,跟您这没完没了地折腾。”

三伯说,“华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华叔跟没听见似的,对他俩徒弟说,“这肯定跟你们俩有关。”

他俩徒弟一脸懵B似的看着华叔说,“找我们俩算账,也不可能闹腾您啊。”

华叔说,“谁都知道,这鸟和虫(儿)都是从我这拿的,能没关系吗。”

三伯说,“一笔坑人的买卖,就能生发一个害人的仇恨。”

华叔接着说,“你们俩好好琢磨琢磨,最近出货的时候,有没有货不真价不实的事(儿)啊。”

张培马上说,“我卖的虫(儿),没有一个找回来的啊。”

看王根没说话,华叔问,“你最近,出货没有啊。”

王根吞吞吐吐地对华叔说,“我卖的鸟和虫(儿)向来是,愿打愿挨,从没有人找过我后账。”

华叔还要说什么,三伯说,“别在这(儿)聊了,咱们回屋吧。”

华叔说,“得亏吃的是火锅,这要吃炒菜,早就凉到冰窖里去了。”三伯笑着推着华叔,进到院里。

华婶(儿)手里拿着一张纸说,“华子,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啊。”

华叔马上走到华婶(儿)身边,拿过纸看了一下,念道,“要想不痒痒,‘挠挠’。要想没烦恼,讲诚信。”现代人怎么还用古时候“飞镖传信”的方式传递信息。

华叔念完后,三伯拿过来看了看,没有说话。拿着纸叫着我们,直接走回餐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