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杰出青少年的学习力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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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区别对待读书法

区别对待法是根据需求,区别对待,提高阅读能力的学习方法。

由于书刊文献的类型、性质、内容、写法等不同,读者的需求状况不一,因此不可能用等量齐观、一种方法的统一的模式去阅读;只能是具体情况区别对待。对经典著作、学科代表著作、教科书等书籍要逐章逐节认真地精读细看;而工具书、资料书只是当工作需要时才进行翻阅和查找。从读者的需要来说,读书的宽窄深浅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性,各种人对各书刊的读书目的、要求、深度、广度等都各有差异。

因此,我们读书之前应谨记“绝不滥读”的原则,不滥读有方法可循,就是不论何时凡为大多数读者所欢迎的书,切勿贸然拿来读。例如正享盛名,或者在一年中发行了数版的书籍,不管它属于政治或宗教性还是小说或诗歌。你要知道,凡为愚者所写作的人是常会受大众欢迎的。不如把宝贵的时间专读伟人的已有定评的名著,只有这些书才是开卷有益的。这就要求我们对图书进行分类,加以区别对待。

历史学家陈垣读书先分类

著名历史学家陈垣读书,就有个“三分类”的方法。

少年时的陈垣,有次偶然得到了清代学者张之洞写的《书目答问》一书。打开一看,发现这本书开列了历史上许多著名的典籍,并作了鉴别,为读者介绍了学习的门径。陈垣十分高兴,连忙按照书目购买了大量书籍。有人问他:“你买了这么多书能念得完吗?”陈垣回答道:“书并不都是要仔细念的。有的是供浏览翻阅的,有的是供参考备查的,有的是需要熟读记诵的。有的书要必求甚解,有的则可以不求甚解嘛!”原来,陈垣根据书的内容和用途,把要读的书分成了三类:即一般浏览、仔细浏览和熟读记诵。有的一两天就翻过去了,有的要读上个把星期,有的则需翻来覆去地背诵。

这种“三分类”法,使陈垣读书避免了“一刀切”、平均投入精力的毛病。他读的书比一般人多,精读的书比一般人深。直到老年,一些历代的名篇他仍然能够背诵出来,90岁时,还能把骆宾王的《讨武后檄》从头到尾背得一字不差。许多基本史料,他不用翻检原文即能引用,给治学和研究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作家伍尔芙夫人读书有两步骤

英国作家伍尔芙夫人,读书有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尽量敞开胸怀,来容纳作者给自己带来的无数印象;第二步是比较与判断。第二步比第一步复杂得多、困难得多,必须经过广泛的阅读,有充分的理解力和很好的记忆力,才有可能进行生动有力的比较。更难的是对作品作出确切的评价,指出它的失败与成功,哪一部分是它的优点,哪一部分是它的缺陷。对这两个步骤,伍尔芙夫人形象地比喻为当“朋友”与当“法官”。当“朋友”是为了解书的内容,获得印象。但这仅仅完成了阅读过程的一半,就此止步是不行的。要想从阅读中得到充分的收获,还必须作进一步思考和判断。初步的印象有时并不可靠。当人们拿一本书与别的书比较时,意味着态度已经有了变化,从前是作者的朋友,现在则想当一名法官。我们同样也不能太严厉。但有些读物是例外。对那些伪书、劣书、坏书,对它们的审判必须严厉。在评价一本书时,最好把它与同类著作中的最佳作品作比较,不仅能使之优劣分明,还能使那些优秀作品相得益彰,给我们留下更深的印象。她的读书方法,实际上也是一种区别对待的方法:把好书当朋友,把坏书当敌人。

读书人应读三类书

当代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认为读书人应该读三类书,少一类,便不能称为“读书人”。

“有关自己专业的书”是老人的首推之书。吕老谈到,这类书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都是一定得读的,它们是一个专业人员的立身之本。因此老人即使在早几年“被强迫赋闲”的日子里,也时时走进旧书店去翻翻,掏出仅有的几个钱搬些书回家。被吕老列为第二类的书是“与专业有关的其他门类的书”,“这类书应尽可能多读一点,这对于开拓思路,增长见识、加深学养、提高理解、判断能力是很有好处的。”第三类书籍,则是“做一个现代中国人的必读之书”。吕老加重了语气:每一个生活在今天的中国人都应该了解自己的民族,自己民族悠久的思想、文化、科学史;了解自己所处的时代,所处的环境,以及在这种时代、环境里萌生的各种新技术、新思潮,新文化,从中发现我们探索、学习的新目标、新起点、新任务,“否则”即使你是位专家,是位颇有影响的学者,但你绝不是个读书人。

华罗庚用猜读法来筛选书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也有一套独特挑选区别分类读书的方法。他拿到一本书,不是翻开从头至尾地读,而是对着书思考一会,然后闭目静思。他猜想书的谋篇布局,斟酌完毕再打开书,如果作者的思路与自己猜想的一致,他就不再读了。华罗庚这种猜读法不仅节省了读书时间。而且培养了自己的思维力和想象力,不至于使自己沦为书的奴隶。

大仲马集中精力读精选书籍

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有一套精选读书法。他在《基度山伯爵》一书中,塑造了一个博学多识的人物——法利亚长老,并通过长老之口谈了这样的读书方法:“在我罗马的书房里,我将近有5000本书,但把它们读了许多遍以后,我发觉,一个人只要有150本精选过的书,对人类的一切知识都可齐备了,至少是够用或应该所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把生命中3年时间用来致力于研究这150本书,直到我把它们完全记在心里才罢手。”在这里,他认为150本书就能囊括“人类的一切知识”,显然不够科学。但是,大仲马注重“读精选过的好书”,却是值得借鉴的。

诗人纪宇谈读书

诗人纪宇在谈到读书时认为,“读书无禁区,思考要独立,博览最必要,精读大有益。”他主要是写诗,读的诗比较多,但也读一切感兴趣的书,不偏食,不忌口,而且在某些时期主要读诗之外的书,爱读美学、艺术理论、杂著、笔记之类的书,尤其爱读其中的人物传记。作为文学青年,多读文学书籍是不必多说的,但也要读一点美学,懂一点艺术理论,这是很重要的、必不可少的艺术修养。不学点美学,怎样在生活中感受美、发掘美、歌唱美呢?真正的文学家从来都融会贯通的,虽然不能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也决不能像李逵那样,除了两柄斧头就是两拳头。

他重点提到,书太多了,全读不可能。他读书会对书进行不同的区分,主要有三种情况:

(1)粗读书:浏览,知道书名、著者、主要内容就可以了。用时可以查,能找到就行;

(2)细读书:动笔墨,圈画,抄重点;

(3)常读书:爱不释手,几乎有空就看,而且反复思考;每天睡前看一会儿书,外出时也随身带着书,细嚼慢咽。

世界上的书质量不尽相同,我们应当挑最好的书来读,不要把精力耗费在二三流的书籍里。“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这个规律,读书时应该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