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联对佳话(开启青少年智慧故事)
2207700000017

第17章 妙联集锦(3)

此联对仗十分工整,“之乎也者”对“柴米油盐”以虚词对实词,足见妙笔之功。联语意在用来自嘲,嘲得动情伤感。

总是逃军红鬼、白鬼、黑鬼,俱由内鬼;将军、制军、抚军,总是逃军。

——佚名这原是1842年浙江民间有人“赠”给清王朝协办大学士、时任扬威将军的奕经之流的一副对联,载于《中国近代史》中。

此联运笔洗炼,一针见血地痛斥“内鬼”、“逃军”。把这群人民败类的丑态恶相揭露得淋漓尽致,大白天下。

妙语刺贪奇术世无双,牛角攀攀轻四两;才能君第一,鸡蛋摸摸少三分。

——佚名从前,有一地主名叫吴奇才,爱财如命,见钱眼开。凡经他手的东西,都得揩点油水。一年春节,有好事者,在他家门口贴了这副对联。

此联首嵌其名“奇才”。巧在用了欲擒故纵、先扬后抑的笔法,用语自然;遣词幽默,“攀攀轻四两”、“摸摸少三分”。把这个地主贪财眼红、揩油手长的丑态,讽刺得淋漓尽致,堪称刺贪妙对。

讽路大尊大道生财,财连云汉三千丈;尊古炮制,制死黎民几万人。

横披:路断人稀。

——佚名从前,陕西洛南有个县官叫路大尊。这是个贪得无厌、草菅人命的狗官,当地老百姓恨之入骨。有人写了一副对联,贴在县衙门口。

联首(连同横披)巧妙嵌入“路大尊”三字。又用“财”、“制”在上下联顶针连珠,对这个贪官的罪行,做了尖锐的控诉和一针见血的讽刺。

“是是是”“哈哈哈”

见州县则吐气,见道台则低眉,见督抚大入茶话须臾,只解道说几个“是是是”;有差役为爪牙,有书吏为羽翼,有地方绅董袖金赠贿,不觉得笑一声“哈哈哈”

——佚名此联语言幽默,绘形绘声地活画出旧时知府官的两副面孔:上联对上司,点头哈腰“是是是”;下联对下属,得意忘形“哈哈哈”。此种丑态至今仍有所现,令人生厌作呕。

教官自嘲教无所教偏称教;官不成官却是官。

——某教官《对联话》载,清代,有一才子怀才不遇,临近五旬,才做了个算官不算官的“教官”。他在自家门口,题写了这副对联。

联中三处嵌“教官”二字,字里行间隐含蔑视嘲笑之意。明为自嘲,暗则讽世。

进士进土夫人失夫父进土,子进土,父子皆进土;婆失夫,媳失夫,婆媳齐失夫。

——佚名传说,从前有一个世袭官宦之家,横行乡里,称王称霸,百姓无不切齿痛恨。这年,父子同时都捐了个“进士”,夫荣妻贵,满门欢庆。门口贴着一副这样的对联:“父进士,子进士,父子皆进士;婆夫人,媳夫人,婆媳齐夫人。”当夜,有人在对联上涂改了几笔,变成了以上这副讽刺挖苦的对联。

我国汉字,一字一形,一字一义。有的字,笔画差之毫厘,字义差之千里。此联巧妙地在原对联上,涂改了几笔。“士”改“土”,“夫人”改“失夫”,使得对联面目全非,判若两联,顿有天地之别,吉凶之差。

讽县太爷大老爷过生,金也要,银也要,铜钱也要,红白一把抓,不分南北;小百姓该死,稻未熟,麦未熟,高梁未熟,青黄两不接,送甚东西——某穷秀才清末,有个县官十分贪财,勒索百姓不择手段。这年春天,县官六十大寿,公开发出告示,让人知道他的生日,好给他祝寿送礼。有穷秀才,贫困潦倒,正愁无处发泄,于是写了这副对联当“寿礼”,给县官送去。

联语自然流畅,近似口语,且对仗甚工。几个排比句,更加重了讽刺笔墨,堪称一副脍炙人口、绝妙无双的刺贪联。

半副献媚半副骂寿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寿年丰,丰衣足食,食的珍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荣华富贵,贵客早应该来,来之是理,理所当然;福如东海,海阔大,大老人,人面兽心,心田不好,好个坏蛋杂种,终久一死,死无葬身茔地,地起未打莫来,来者后悔,悔之晚矣——某穷秀才从前,有个财主过生日,登门祝寿的富豪绅士,接踵而至。其中,有一豪门秀才,想当场为财主题一副寿联。可是,上联写好了,下联却难以合成。财主一看,这半副对子全是恭维献媚之词,立即挂在正堂右侧,待日后请高才续对下联。过了两天,有个穷苦出身的秀才满怀怨恨地续对了下联,贴在财主的大门口。老百姓见了,无不叫好称快。

一副长联,巧成顶针连珠,句句相叩,一气呵成。读起来,韵味特别,浑然有趣。上下联,一个献媚,一个怒骂,针锋相对,形成鲜明对照。看来,怒骂之气大大压倒献媚之声。不足的是,对仗欠工,上下联相对处,不该出现相同之字。

一船黑炭下黄州两岸青山夹绿水;一船黑炭下黄州。

——某艄公传说,有一群秀才乘船到黄州赴考。在船上,陪行的先生想试试学生的才学,即以如画似屏的湖光山色出对题,让学生们对。众秀才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在船尾摇橹的艄公看在眼里,十分好笑,脱口把下联念了出来。

巧在下联中的比喻:将众秀才喻为“黑炭”,形象生动,词语幽默,嘲弄得十分巧妙。上下对仗甚工,犹如一横幅山水画。

这条光棍难拿云锁山头,哪个尖峰敢出日穿洞壁,这条光棍难拿——某穷秀才相传,有个穷苦出身的秀才,因代人写状子,受了株连,官府要拿他问罪,他却往大堂上一站,大喊“冤枉”,县官也不动气,口拈一对句。那秀才随即对出下联,县官一听,连声称妙。非但未拿秀才治罪,反而把秀才留在身边,当了公差。

借喻大胆新颖,一语双关。尤其“光棍”形象奇巧,一语双关,既指日光通过洞口照进的光柱,又指自己孤身一人。令人拍案叫绝。

辇辈同车究宄共穴辇辈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究宄共穴,九九还将八八除。

——佚名清朝宣统年间,有位翰林大学士,致书胡秋辇论宪法研究会一事。误将“辇”写为“辈”;“究”写作“宄”。有人撰联以嘲。

字形相似,但毕竟不相同。此联构思巧妙,将正字与错别字,作了比较,用幽默的语句道出其不同之点,对这位“大学士”是绝妙的嘲讽。

非非想草草心辇辈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管菅共官,个个都存草草心。

——佚名在那位翰林大学士致书胡秋辇论宪法研究会一事中,还提到“草菅人命”之事。却把“草菅”误写作“草管”。同样有人撰联嘲之。

联语仍然运用的将错就错的“飞白”手法。语言近似滑稽好笑,这种嘲讽倒也不失儒雅风度,妙嘲孔兆鸾山管人丁水管财,草管人命;皮襄袍子棉襄裤,马革襄尸。

——佚名民国初年,四川陆军第三镇镇将孔兆鸾,是个胸无点墨,却又喜好咬文嚼字、舞文弄墨的人。不是把“草菅人命”读作“草管人命”,就是把“马革裹尸”写成“马革襄尸”。因此闹出不少笑话。有人以此写了这副对联。

此联故意将错就错,造成喜剧式的效果,更增添联语的讽刺色彩。

“竹枪”对“明灯”

竹枪一枝,杀死英雄不见血;明灯半盏,烧毁田宅并无灰。

——佚名清末至民初,鸦片毒害甚广。有人撰此联,控诉鸦片对人们的毒害。

联语巧在写鸦片而不直接触及鸦片。而是从两个具体形象“竹枪”、“明灯”入手。遣词推确生动,寓意深刻,既写透了鸦片的毒害,又有让那些吸毒上瘾者幡然猛醒之意。

非牛非马无端鼓角齐鸣,摇雉尾,着龙袍,称霸称王,试问风光能几日不觉鬼魔现象,假头衔,戴面具,非牛非马,焉知世上少斯人——佚名民国初年,广东甘棠镇团总(地主武装头子)韦士元、冯泮球,依仗权势,无恶不作。一次,镇上搭台唱戏,有人在戏台上贴了这副对联。

联语看来是言唱戏的。妙就妙在,以说戏论戏为名,讽刺韦、冯为实。“称王称霸”语带双关。“试问风光能几日”,意指反动军阀好景不长。“非牛非马”,则是说“韦、冯”二人的姓氏,可谓匠心独运,讽刺得既辛辣尖刻,又不露声色。

四条狗腿一点龟头熊县长能者多劳,跑断四条狗腿;卞委员下不堪言,缩起一点龟头。

——佚名国民党统治时期,江苏阜宁县伪县长熊养和,一无干才,二无政绩,对上司阿谀逢迎、溜须拍马,却是行家里手。一次。他听说省党部的卞委员要来阜城视察。为讨好上司,又是物色招待女郎,又是采购土特产品,安排酒筵舞会,把个熊县长忙得四脚不沾地。那个卞委员到了阜城,不是听戏,便是打麻将,再不就是喝酒、跳舞,哪顾得上听汇报、搞视察。有好事者,撰写此联以讽之。

拆字手法巧妙,自然天成。上联“四条狗腿”,下联“一点龟头”,形象生动,与“熊”、“卞”字形十分吻合贴切。整个联语把二人的各自形态,刻画得维妙维肖。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斥“刘厚脸”

樊孔周,周身是孔;刘存厚,厚脸犹存。

——佚名民国初年,四川陆军第四镇镇将刘存厚,先附袁世凯,后依张勋,又随段祺瑞。因反复无信,阴险狡诈,人称“刘厚脸”。同时,孙中山派到成都的樊孔周,不久被刺,身中数十弹,传说是刘存厚所害。有人以此,拟成这副对联。

此联巧在,从二人名字的后一字“周”、“厚”,引伸开去,既切当时史实人事,又从联尾反嵌二人名字。如此难度较大的对联,竟写得毫不牵强生硬,实为不可多得的妙联。

讽袁世凯总统府,新华官,生于是,死于是;拥戴书,劝进表,民意耶?帝意耶——佚名这是一副讽刺、咒骂窃国大盗袁世凯的挽联。

此联妙在上下联语句与句自对。即“总统府”对“新华宫”、“生于是”对“死于是”。“拥戴书”与“劝进表”成对,“民意耶”与“帝意耶”成对。这样处理,更具讽骂意味。

拖出老袁还民国或在園中,拖出老袁还民国;余临道上,不堪回首问前途。

——佚名年12月,袁世凯将中华民国篡改为“中华帝国”。京城中有关心时政者,出上联讽袁,但无下联。于是,在街头公开征对。过了几天,在上联旁贴出了下联,路人争相传抄。

这副拆字联,别具一格地采用了置换法。上联置换“或”、“袁”;下联置换“余”、“首”。难得的是,出句者借用拆字,喊出了打倒袁世凯、恢复中华民国的心里话。同样,对句者也巧借拆字,抒发了对袁世凯执政、中国前途不堪设想的忧虑心情。真是:巧拆汉字,妙抒胸臆。

讽袁世凯起病六君子;送命二陈汤。

——佚名上联“六君子”非指戊戌变法中谭嗣同等六君子,是指以杨度为首的孙毓筠、严复、刘师培、李燮和、胡瑛等人,他们组成“筹安会”,鼓吹帝制,公开上书请愿变共和为帝国,拥戴袁世凯称帝。此“六君子”实为讽称。说袁世凯所做的一场皇帝梦,是由此六人鼓动而发的。下联是说袁世凯亲自安插在四川、陕西、湖南的军务大臣陈宦、陈树藩、汤芗铭相继宣告独立。袁世凯因此倍受精神刺激,羞忿忧郁成疾,于1916年6月6日病死了。

此联用语精炼恰切,用“起病”、“送命”向世人解释了袁世凯覆灭的前因与后果。好像一位高明神妙的医生,一针见血地审清了其病源与死因,透过字面,讽意直刺骨髓。

嘲“洪宪”

洪水横流,淹没汉满蒙回藏;宪章文武,尽是公侯伯子男。

——佚名年12月,袁世凯窃国称帝,改中华民国五年为洪宪元年。有人撰此联以嘲之。上联“洪水横流”为汉末孔融《荐弥衡表》语,“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被“洪水”“淹没”了。下联“宪章文武”为《礼记·中庸》中句,“宪章”意即效法,当时,袁世凯效法周初封侯制度,分别封部属予“公侯伯子男”爵号。此联巧妙地撷集两个前人短句,意在首嵌“洪宪”二字,以典雅之词作嘲讽之语,尖刻辛辣,皆成妙文。

斥洋奴洋衣洋帽洋袜子,头发亦有洋气;卖国卖民卖祖宗,江山也快卖完。

——夏明翰夏明翰(1900—1928),湖南衡阳人。无产阶级革命家。曾任中共湖南省委常委,平浏特委书记和湖北省委委员。1928年被捕就义。

年春,湖南衡阳某校教育主任好模仿“洋人派头”,极力鼓吹“东洋文明”,向学生灌输洋奴思想。夏明翰同志愤愤不满,写了这副对联,贴在这个洋奴的门口,且加了“ABCD”横额,更增添了嘲讽之意。

上联实写,有形象生动之感;下联虚写,有升华主题之意。虚实结合,把那些洋奴们的肮脏灵魂,暴露得体无完肤、淋漓尽致。

讽卖国贼卖国求荣,早知曹瞒遗种碑无字;倾心媚外,不期章悖余孽死有头。

——佚名年5月4日下午,北京爱国学生三万多人,在天安门广场集会,并示威游行,抗议当局在巴黎和约上签字,要求取消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在游行队伍中,这副巨幅对联,上款写“曹汝霖、章宗祥遗臭千古”,下款写“北京学界同挽”。

联语巧在借古讽时。选用世人皆知的汉代权奸曹操(小字“阿瞒”)和宋代奸佞“章悖”,指代曹汝霖、章宗祥,“遗种”、“余孽”又隐指曹、章。“碑无字”、“死有头”,从字面上切“挽”联之讽意,实指曹、章卖国媚外的行径是不得人心的,痛骂他们死到临头、死有余辜。此联正义凛然,气壮山河,对这等卖国贼做了犀利的口诛笔伐。

讽陆章曹三鸟害人:鸦、鸽、鸨;一群卖国:鹿、獐、螬。

——佚名这是“五·四”运动时期,上海一家鸟雀店门口贴的一副对联。

鹿、獐、螬,谐音正是卖国贼陆宗舆、章宗祥、曹汝霖三人的姓氏。以害鸟对卖国贼,极为巧妙,讽刺得可谓手段高超。

四灵除尔三鸟害人鸦、鹊、鸨;四灵除尔凤、麟、龙。

——佚名下联构思奇妙,将“四灵”中的“龟”除去,用“凤麟龙”三灵与三鸟“鸦鹊鸨”相对。此联意在讽刺,作者妙笔一挥,“龟”换为“尔”,真是讽意顿生,让人哑然失笑。

如此“选举”

选必得其人,以人治人,究竟好人见面少;举的尽是鬼,就鬼打鬼,任他丑鬼出头来——佚名民国2年,自上而下,层层选举竞争,出钱买选票者,仗势拉选票者,形形色色,无奇不有。当时,有人写了这副对联以讽之。

以“鹤顶格”首嵌“选举”二字,名选举实捣鬼。此联幽默滑稽,对选举背后的黑交易给予有力抨击。

嘲吴佩孚昔日洛阳,今日岳阳,孚威威不行,带三百名卫兵,同是囹圄拘法舰。

胜者奉系,败者直系,秀才才已尽,放四十架烟火,几疑烽燧遍榆关。——佚名大军阀吴佩孚在1924年9月直奉第二次大战中,损失惨重。就在这“孚威将军”失意之际,有人赠联嘲之。

吴佩孚原本“秀才”出身,后授军衔为“孚威”将军。联语借题发挥,巧用两个顶针连珠句:“孚威威不行”,“秀才才已尽”,嘲笑吴佩孚已到了山穷水尽,日薄西山的穷途末路。

捂着耳朵少去听是龙?是虎?是跳蚤?是乌龟?睁起眼睛长期看;吹风,吹雨,吹自由,吹平等,捂着耳朵少去听。

——刘师亮刘师亮,是三十年代名噪蜀中的幽默大师。他针对四川军阀杨森的残酷统治,撰写了这副对联以讽之。

联句尖刻锋利,像刀子剥去了“自由”、“平等”的伪面孔。睁眼与捂耳形象生动,幽默中带辛辣,对封建军阀是无情地揭露、尖锐地讽刺。

天下太贫民国万税;天下太贫。

——刘师亮民国年间,军阀混战,重赋苛捐,社会匪盗横行,百姓叫苦不迭。如一副对联所云:

共和幸福饱受十有九年,试问他自南自北自东自西,莫不年年同闯煞;大劫关头恰逢三个六月,最可怜遭匪遭兵遭旱遭涝,居然月月要完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