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在如风的故昔里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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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里没有回忆

五十二年的光阴,把我煎熬的前半生,悲哀的过往连同最低俗的欲望都一同遗忘去了。我走过繁华,却还是平凡,依旧普通。我曾幻想过似黄金一样的未来,没有抵过流年的侵蚀,黄金像变质了的化石,令人唾弃的沙质沉积物。

我就要成为这令人唾弃的了,远离这我要百般逃离的红尘,忍受热的赤烤,蒸发殆尽。

就要走了,也有不舍。如果我走了,会有多少人为了我而流泪。

我就要走了,约定的日子就要来临,可至今仿佛那还是一个意外。有的人不相信神鬼传说,他们或许不真的会存在,毕竟我们的文明都会有最基本的理论,科学的发展离不开这些基本理论,但基本理论又不允许神鬼的存在。或许世界会有终极,或许终极的解释会比玄学还要更不可思议。人类的科学家可以经管大胆猜测,但哪怕是在怎么接近终极,那个终极却还是依旧触不可及。

我的前半生很煎熬,我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什么都是虚假的,每一个人,每一片星云,每一粒尘埃,所有的时间及每一平方的空气,都是虚假的。或许这是一场骗局,一场梦境,人类总是希望去证实,证实我们将要接近终极,揭开宇宙的密码,但宇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又何来开始了?

故事是从那遥远许久的一天晚上开始的。

当时我还是一个在读的高中生,9月1号开的学,那天是开学的第一个晚上,学校还有晚自习,一直到很晚。

“我服了!这么快就开学了!还没玩够啊”这是我的同桌,我从小玩到大的挚友,我是这么认为的。

“真是,太快了,感觉昨天放的假一样”我心不在焉,慢吞吞的和他说。

“可不,这个假期太多意外发生了,真的让人难以接受啊。”

“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在天底下过吗?还不知道”他看向我,有点嘲笑的口吻和我说。

“滚了,我怎么知道你要说那一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妈死了”

“去你的,宁翔死了你不知道?他居然死了!”

“啥玩意,林翔死了?放狗屁吧你!”林翔死了我当然不信,我昨天还看他在视频上开直播介绍自己的新电影《宇宙重启》,这是一部科幻片,我真的好想去看。

“呲,你还不信,闻川大地震时他为了救楼里那条狗被楼上掉下来的钢筋……唉……可惜了!”

“啥!啥玩意!你有病吧!还闻川大地震,这十几年前的事了吧,咋在你家的地震啊。”我知道他在开玩笑,说话不带打草稿的。

“呲,你真有病啊,这谁不知道,你家的网是蜘蛛网吧,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我……”

“谁在说话,刚开学就这么浮躁,都高三了还想着玩。”值班老师站在门口训斥着我们,他把目光朝整个教室扫了一圈,突然他两个眸子落在我的身上,先是猛的一惊,差点叫从声来。“那个……那个……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

老师话音刚落,前面所以人都回过头来,因为我做在最后一排,他们看见我,有的人叫出声来,也有的甚至离开了凳子,像是看到了自己及不愿意看到的恐惧的东西。他们瞬间静止一切声音,一切能够超越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看向他们,一撇看见同桌早已跳出了自己的位置,瘫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他们迷惑搬的反应像是要把我要推入无边的深渊,把我扔进黢黑的宇宙。我撇像窗外的天空,七八点的天空像是惨死在宇宙的噩梦,流淌的血液将这天空染成红色,这不是颜色,是流淌在天空的血液,混浊且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有那么一恍惚间,我的灵魂像是要逃离我的躯体,我害怕失去,但灵魂可真就穿破这小小的窗户,被那远方那莫名的河吸了进去。

寂静,死一样。乌鸦压低了飞行高度,掠过那红色的血液,它没有扑打翅膀,刻意的轻起滑过难以穿过的天空。

河的两岸是茂密的树林,这河似发际线一般将这无数的树木分隔开来。

醒来的时候我早已是在家里,我躺在床上,隐约听到我爸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回来啊!那天你也看见了……死了不是吗?……我是高兴还是难过啊!”

的确这几天是有不少的反常,那天我梦到一个手掌被子弹穿透的人,然后又梦到一对老夫妻和一个拿枪的士兵,还有今天同学们异常的反应,其实这些本没有什么,但那梦是多么的真实,记忆多么深刻,就像是我自己经历过一样。

我出了门,走在街上,快到凌晨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出来,但脑海里仿佛有一种力量趋势这我叫我去寻找方向。

到了燕子山脚下,这是我们这最高的山峰,可以俯看整个城市,以及城市远方的辽阔平原。

“上来吧!孩子,”

一个佝偻的背影在上面陡峭的阶梯,他撇向我,我看不见他的样貌,这没有灯光,只有挂在天空的明月。

“你是?”

我问他是否认识我,但他继续向上面走去,他虽然佝偻,但他的步伐太快了,我怎么也跟不上,有好几次就要追上了可那老头瞬移般的又离我好远。最后终于追上了,竟是到达了山顶。

“孩子,你相信科学吗?”

那老头靠近了我才知道他的模样,佝偻的身躯和苍老的面庞,但他看上去很慈祥,特别的有学识。

“科学?相信啊。”

“哈哈哈”

那老头嘲笑般的看向我,看到我羞愧的低着头。科学是什么,对于我这个高中生来说的确难以把握,我不知,也不敢加以评论。

“科学,我不知,只能选择相信”

“孩子,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科学根本不存在,就像喝醉了说的梦话竟成了真理一样,科学本来就不属于我们,我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科学不存在?不会吧,没有科学我们的社会怎么可能进步,如果没有科学我们还可能还过着猿猴般的生活吧。”

“你说的没错,但我所谓的科学是全人类的科学,是全宇宙的科学。我们现在的所谓科技只存在于地球,只是在我们潜移默化下成了真理。我们现在的科学只是把那些所谓的事实连同它所反应的大概率当成了科学。就比如牛顿第一定律,他所提出的万有引力是客观事实,可我们把苹果落地的这一现象称之为万有引力,我们把这种力叫引力,可我们只知道引力的这一现象叫科学,可谁又知道是什么赋予它这种力,既引力的最初形态是怎么产生的,产生这样的现象有何目的,他的造物者是如何赋予这现象意义了?”

“科学的前提不本应该选择相信吗,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啊,科学是要选择相信的,唉……”

我看着他,现在他低着头叹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科学不存在,而他所说的全人类的科学与全宇宙的科学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孩子,我们生存的世界的不见了!我本以为宇宙是以一定的规律在运行,可现在宇宙开始变得混乱了,我们没有生存在原本的世界了,而现在的世界是否是我们本来的世界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过去生活的世界又是否是属于我们本来的世界我也不知道,这个宇宙变的癫狂了,宇宙重叠还是平行宇宙开始出现了,我们回不到之前的轨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