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我的祖宗是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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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神奇雕像

秦一讲到了这里,秦超木却大惑不解,问道:“那这齐王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怎么先祖把他推倒在地上就能治愈呢?”

秦一道:“重点不在于先祖把齐王推到了地上,而是这样一来,齐王必定会发怒,而他之所以会一直昏昏沉沉,这与他长期操劳,或者是闷气郁结在心中有关。他如此下去便会致病,并且还缠绵难愈。而齐王这一发怒,便将郁结于心中的这股瘴气发泄了出来,从而去除了病根,所以他的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秦超木竖起了大拇指:“这说明,咱们先祖的医术可真是高明,竟然能够看出他这复杂的病因,这在当时可极为难得,就算是在我们那个年代,也是需要很多仪器辅助的。”

鹊英疑惑道:“这个故事的确有点意思,可是关于扁鹊大师的故事有很多,我不明白他为何单单把它刻在这里,是以此向后人证明自己的医术吗?”

秦一沉吟道:“先祖的故事和传说的确是很多,我想他把这经历刻在这里,估计也不全是为了证明他的医术,而是他一直都有一个观点。据说他之前给人治病之时,本来有些病人的疾病只是心病而已,根本不需要服用药物,但病人却非要求医问药,如果不给他们服药,他们便会心生疑虑,认为医生没有给自己好好看病。即便是治好了病,也以为他们行使了什么歪门邪道,但其实先祖最反对的,就是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他经常给世人说信巫不信医,可是偏偏有人把他当做了巫医,所以他选了这个有代表性的例子,刻在这里,也许是提醒后人“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至理名言吧。”

秦一一边说着,一边脚下不停,这一下也已经走出了二三千米的距离,可是那墓道还是没有尽头,更是没有墓室的任何踪迹。秦一心中惊叹:先祖把墓道修的这么长,真是花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看来是为了防备被那些坏人盗墓,他可真是费尽心机了。

再继续向前走了百米左右,机器人小C的手电筒,忽然照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秦超木看到后“咦”了一声,鹊英却叫道:“小心,前面有人。”她迅速走到了秦超木身前,竟然做出意欲保护他的样子,秦超木内心一阵温暖,不过这可不是感动的时候,还是要先看看,前面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好。

秦一三人盯着那个怪东西,时刻防备着它跑过来袭击,但对峙了一会,却发现那个怪物站在前面一直巍然不动。于是机器人小C绕到了前面,点亮了身上的灯光,墓道内顿时亮如白昼。三人仔细一看,原来那只是个雕像而已,秦超木嘴里顿时吐出一口浊气,说道:“我说呢,这墓里封闭的这么严密,怎么会有野兽或者是什么人跑了进来,原来只是个雕像而已。”他接着又转向鹊英,感动道:“妹子,你刚才要保护我,我真的好感动呀。”他说完脸上便是一阵绯红。鹊英知道他察觉了自己刚才的反应,神情也不免有些尴尬,低头说道:“我也只是本能的反应而已,一时的没想到自己,只想到你们了。”

三人靠近那雕像,发现这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所制,外表非常精美,还涂上了颜色,看起来非常的逼真。鹊英奇道:“你们看这是什么动物?头和犄角长的像牛,却又有长长的胡子,而这身子却又不似牛的身子。”

秦一细看这尊雕像,的确是头部似牛,但脸部却长有长长的鬃毛,如同狮子的毛发一般。而身体却又十分高瘦,如同骏马之类,尾巴却很细长,弯曲着直垂到了地上,四个蹄子还带着利爪。他一时的也不能分辨,这究竟是什么动物?

秦超木看秦一正满脸疑惑,也知他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动物,安慰他道:“祖爷爷,这也许只是先祖想象的动物,在这里只是为了辟邪和吓吓那些盗墓贼所用,咱们也没必要在意。”

秦超木话音刚落,却见秦一忽然拍了下脑袋,这一来倒吓了他一跳,但秦一随即又平静了下来,他说道:“我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药兽,据古书记载,在野外有一种奇特的野兽,似牛非牛,似马非马,还长着长长的胡子,蹄有利爪可以登高,只要有人患病,找到它之后,在它耳边诉说自己的病情,它便会到山里给人采药。采完之后它会把草药送到病人身边,病人将此药煎服,很快身体便会痊愈,因此人们便把这种野兽叫做药兽。”

鹊英接口道:“我也想起来了,也听过这个传说,那里面描写的药兽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这雕刻的也真是逼真呢。”

秦一叹道:“也不知这传说是不是真的,先祖能做出它的形象,他真的见到过这种药兽也不可知。”

三人谈论一番,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雕像,因为前面还要继续探寻,三人又沿着墓道往前走去。在走了百米之后,前面却又是一个雕像,这雕像的身躯却较为娇小,看面部仿佛是一只狐狸,但是背上却长出马鹿一样的犄角,身后拖着一条鲜红色的大尾巴,而身上却都是黄色的毛发。

这雕像也是栩栩如生,在黑暗的墓道里,昏黄的手电筒光照之下,仿佛活了一般。

鹊英不自禁的有些害怕:“这又是什么异兽,雕刻的这么逼真,就仿佛要扑过来一般。”

秦一仔细观察一番,心里已然明了:“这也是一种药兽。”鹊英奇道:“前面那只药兽我倒是听说过,怎么这个也是药兽吗?”

秦一正色道:“是的,其实,药兽只是人们对传说中能够为百姓治病采药的禽兽的总称,具体它们叫什么名字,因为这种野兽过于稀少,所以还没有定名,都统统以药兽来代称。”

“据古书记载,有一种貌似狐狸的野兽,长着一对犄角,只是特异的是,这犄角没有和其他野兽一样长在头上,而是长在了背上。它还有一条鲜红的大尾巴,在黑夜发出红光,特别的显眼。

这种异兽很是稀少,大约百年才会出现一次。如果有人有幸遇到它,这异兽便垂青于他,让他骑在自己背上,然后跟着自己翻山越岭,去采集神奇的草药。采集完之后,这异兽便把草药和人一起送回到原地,得到草药的人煎来服用,便可以强身健身,长命百岁,于是人们把这种异兽也称之为药兽。”

秦超木赞道:“看来咱的先祖对药兽也颇有研究,竟然能够让人雕刻出它们的样子,估计这形象也颇为接近了,咱们到前面看看,也许还会有其他药兽的雕像呢。”

他们又往前走了百米左右,果不其然,又是一尊雕像屹立在了墓道里,而这尊雕像在黑暗里远远望去,竟然是一个巨人的形状。鹊英有些害怕,她心道:难不成这次并不是雕像,而真的是一个巨人守在这墓里。他们心惊胆战的往前走了几步,机器人小C的灯光照到它身上,三人这才看到,这雕像说是像巨人,其实更像是一只大猩猩。只是相比于大猩猩来说,它身体却更像是人的身材和比例,手掌和脚掌也是光滑无毛,几乎完全和人一样,而身体和面部却有着许多杂色的毛发,青面獠牙,面容十分的恐怖。

鹊英不禁“啊”的一声,不自禁的躲到了秦超木身后,秦超木柔声安慰,说这只不过是雕像而已。但自己虽然这么说,也是不敢直视这雕像的眼睛,因为雕像眼神凌厉,仿佛是真的怪兽,在狠狠的瞪着自己。

鹊英心有余悸:“这雕像这么狰狞恐怖,又好似活着一般,的确看了让人心悸,难道这也是药兽吗?”

秦一沉吟道:“看这动物的外形,我想起了父亲讲过的一个传说。说是在古时候,有一次在野外,人们发现了一只怪兽,那怪兽身高两尺以上,身上长满了黑白相间的体毛,看面部很像是猿猴之类。但它手和脚却和人一模一样,光洁无毛,在平地上用脚行走,在山上才会四肢并用,而它的手部也非常灵活,可以和人一样做一些精细动作。人们发现,这怪兽虽然长相狰狞恐怖,但却对人非常和善,见到受伤的人不袭击也不躲避,反而走上前来,查看伤者的伤口,然后便会到山中采药,送到伤者的跟前。如果伤者不能行动,它甚至还能用瓦罐帮伤者煎药,然后喂伤者服下,一直到伤者痊愈了,它才会离开。有时候,有的伤者痊愈之后,想拿些食物去答谢它,但是找遍它出没的地方,却再也没见到它的踪影。由于它没有名字,那些伤者便用“药兽”的名字来代称它。据说在它出没过的地方,人们还修建了庙宇,专门刻了它的雕像供奉呢。这墓里雕刻的这个雕像可真如活了一般,看来要是真有这种药兽,应该就是这般模样了。”

鹊英连称神奇,并赞叹秦一博闻多识,要不是他给解释,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兽,还真感觉特别恐怖呢。这样看来,这怪兽也还是个善类呀,就算长相再怎么狰狞恐怖,也不感觉怎么害怕了。

再往前走,又是一尊雕像,只是这尊雕像体态异常娇小,是一个小兽模样的动物,趴在一个石台之上。鹊英这次不再胆怯,凑近了去观察,惊道:“这不是一只家猫吗?”秦一和秦超木此时也靠拢过来,看向那小兽,的的确确是一只家猫的形状。鹊英问秦一:“既然你说这里雕刻的都是药兽,那么这个就不是家猫,而是一种药兽了,秦大哥,那你说有没有长的像猫的药兽呢?”

秦一笑了笑:“要我说,这分明就是一只家猫,而不是什么像猫的药兽,不过这却也算是一只药兽。”鹊英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美目望着他。秦超木这时却抢着说:“我知道原因,因为家猫也能够治疗人的疾病,所以也可以算是一种药兽。”鹊英奇道:“猫也是一种药兽,我还不太明白,你说来听听?”

秦超木道:“在我们那个时代,已经研究出了猫这种动物的特异功能,猫能够在自己受伤后用舌头舔舐自己的伤口,而伤口在经过舔舐之后,很快便会愈合了。这一点,其实从古代就已经发现了,只是却没有运用到人身上而已。后来发现,猫舔舐人类的肌肤和伤口,也有同样的功效。于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已经有了专门的私人诊所,训练了一批品种优良的家猫,它们的舌头拥有着极其紧密的软刺,舔舐之下,能够促进血液循环,而猫的唾液则能杀菌消炎,对于一些筋骨损伤,皮肤外伤,都有很好的治疗效果。不仅如此,据说生活在野外的猫在自己得了病后,还会主动寻找一些草药来治疗。比如有时候野外的猫不幸食物中毒了,它们便会寻找一种叫做藜芦的植物,吃了之后便能够解毒,可以说也非常神奇了。所以说,猫也是一种药兽一点也不为过。”

秦一接过他的话头:“其实猫能够舔舐人的身体来治病,这点早在古代就有了。比如我祖上那时候的人类,就已经开始驯养野猫。人们有了外伤之后,由于缺医少药,便只能让自己驯养的野猫舔舐自己的伤口,倒也是很快便会愈合。并且在当时,也有些行医之人,通过观察猫的习性,看它得了什么病去找的什么草药,来断定该草药的功效,然后再用到人身上,也是得到了奇效。所以一开始的猫还不叫猫,也叫过药兽这个称谓,只是没有流传下来而已。当时在先祖生活的那段时期,猫也是和其他几种药兽并列的药兽之一,所以先祖也雕了猫的雕像放在了他的墓里,我想我应该说的没错了。”

秦一说完之后,鹊英连连惊奇不已,觉得这人世间的造化之奇,自己还只是窥豹一斑而已。之前,她感觉自己家的神龟和白虎,便是世间最神奇的猛兽了,可是这样看来,这个世界之大,还真是有很多未知的生物,它们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能力和本领、她又想到石满的那只鹞鸡,那也真是只奇怪至极的怪鸟了。

秦一三人又继续往前走,这时前面已经没有雕像了,却还是没有看到墓室,仍然只是长长的墓道,黑幽幽的不知通往何处......。

而在另一边,张琪黄他们刚刚离开了那具骸骨,都是心有余悸,生怕前面再遇到什么难以揣测的东西。加上手电筒光亮昏暗,心里便都是格外紧张,而越紧张,便越会出现怪异。华伊雪的手电筒本来正照着墓道地上,偶尔也会时不时的照照远处,这一次她照向远处时,却惊出一身冷汗来。原来在前面百米之外,竟然立着一个黑影,那黑影极像是一个人形,在前面墓道中间呆立着不动,仿佛是在等着他们过去。

华伊雪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要是在墓地外面,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里,前面有个人影她也不会觉得可怕,可是现在是在黑暗的墓道里,虽然外面此时阳光普照,但这里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本来她还在想,这墓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现,这时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再大胆都被惊的浑身颤抖。张琪黄三人也看到了,他们同样惊慌失措,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手心里都是捏了一把汗,时刻警惕着前面那人的动静。李希术壮着胆子问道:“阁下是谁,怎么到了人家的墓里?”那人却并不答话,仍然站在那里望着他们。华伊雪大着胆子,拿起手电筒照向了那人,光线直照到了那人脸上,但那人却并不躲避,也没有任何反应。鲍真真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望去,忽然惊道:“秦一,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张琪黄他们也同时觉察到,那人极像是秦一。几个人虽然感觉颇为奇怪,但也放下了些许戒心,纷纷走上前去,离那人越来越近。

忽然,华伊雪惊道:“慢着,我看这个不是秦一,并且也根本不是个活人。”鲍真真听了之后,惊得赶紧后退了两步,说道:“妹妹,咱这是在墓里,你可别吓我,这不是活人难道还是鬼吗?”华伊雪低声说道:“鲍姐姐,你看他动也不动,好像只是个雕像呀。”鲍真真经她提醒,也颇为诧异:前面这人也的确,从刚才到现在,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她和张琪黄慢慢靠近,看那人仍然不动,这才敢靠到他的身前。张琪黄戳了戳那人的身体,触手坚硬冰冷,果然只是一具雕像。

张琪黄奇道:“怪了,这墓道里怎么会有跟秦一这么像的雕像呢?”在手电筒的光亮里,张琪黄又反复的确认,发现这的确和秦一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雕像穿着是古代人的装束,头发有些长,还随意的披散着。

几个人都是啧啧称奇。鲍真真道:“你看这雕像的神色,也是跟秦一一般无二,并且我也见过他留长发的样子,也是这样随意披散着,所以我有种直觉,我真的感觉这就是秦一。”张琪黄道:“你可别吓人了,又说什么女人的直觉,秦一现在可是在右边的墓道里,也不知他们找到墓室没有,他也不可能忽然出现在这里吧。”说完之后,他又盯着雕像,满脸的疑惑:“不过这也的确太像秦一了,能在这里看到他的雕像,不会是咱们的幻觉吧?”华伊雪不屑道:“你一个人有幻觉还有可能,我们可不会跟着你变傻。依我看,这雕像栩栩如生,身穿着古代的衣服,而这衣服的样式,好像与这墓的主人扁鹊,他的那个时代穿的样式相似。所以我猜测,秦一既然是扁鹊的后人,那么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扁鹊的自刻相,祖宗和孙子长得相似也是极有可能的。”

李希术赞同道:“我倒是支持华小姐的这个说法。因为我的先祖当时留下的记载中,也是提到过,说扁鹊当时虽然已过中年,但却长的非常丰神俊朗,外貌极富神采,所以他不仅是医术,当时就是外貌都令我祖上自愧不如。这样看来,当时的扁鹊,估计也是像秦一这般英俊儒雅了。按遗传来说,扁鹊的外貌通过隔代传,隔了好多代传给了秦一也是正常,所以我想,扁鹊其实是雕刻的自己年轻时的模样,这并不是秦一。”

鲍真真道:“目前看来只能这样解释了,不过扁鹊大师把自己的雕像放在了墓道中央,不知是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吓唬那些盗墓贼吗?”

李希术沉吟道:“据说扁鹊大师生性洒脱,对自己的相貌也是颇为自信,他也研究了不少保养之术。因此,他在年老之后人们见到了他,都是一副中年人的样子,后来更是可能修习了不老之术,活了几百年之久。据说后来有人偶然遇到他正在给人治病,竟然是一副少年人的样子。所以我猜测,扁鹊大师对他的保养之术颇为得意,于是把自己少年人的模样,刻成了雕像放在了墓道中间,一来是给后人展示自己的潇洒英姿,二来也是显摆显摆自己的保养之术。”

鲍真真听的嘴角都撇了起来:“你这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秦一那人也是挺臭美的,有几次我去他家的医馆,去的早了便会碰到他刚刚起床,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很认真的梳洗一番,并且还会拿着镜子照来照去的。当时还有伙计拿我们开玩笑,说我们很般配,男人是女人的性格,女的反而如同假小子一般,这样看来你说的不假,原来自恋也是根里来的呀。”

华伊雪也道:“你看那秦超木也是扁鹊的后人,他也是如此,打扮的比女人还要仔细,还给我看了好多瓶瓶罐罐,说是什么顶级的化妆品,抹在脸上会变得白皙好看。天哪!他一个男人竟然跟我说这些,我当时都为他羞得无地自容了,因为就连我平时,也只是抹点雪花膏滋润滋润罢了。”

张琪黄却佯装怒道:“你们女人又在嚼舌头根子了,刚才还怕的要死,现在却又唧唧歪歪的,就是在人家墓里这嘴也不老实,我看还是正事要紧,咱们赶紧去找墓室吧。”

鲍真真很知趣,马上就住嘴不说了,但华伊雪却怎肯善罢甘休,她上前扭住了张岐黄的耳朵:“你说话可真难听,竟敢这样侮辱我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琪黄吃疼,赶忙开始告饶,他还劝说华伊雪,说这么紧张的环境,拜托她就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了,他也是一时着急而已。

华伊雪放开了他,说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再说那些字眼,因为呀,她可不是那些唧唧歪歪的小女人,她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这一番吵闹之后,张琪黄几个人便绕过了雕像,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