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人活着必须要有追求,如果没有追求,没有理想,没有目标,将会迷失自己,会活得很空虚,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因此,我们必须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要做一个有追求的人,要敢于面对人生的困境和挑战。追求表现在方方面面,努力学习是在追求,帮助他人是在追求,争取人缘也是在追求。有的人是在追求事业,有的人是在追求高尚品格,有的人是在追求远大理想。总之,追求会演绎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感人故事,追求会碰撞出五光十色的思想火花,有追求,生活才会绚丽多彩。
持续的力量罗曼·罗兰永生不死的作品就是完美的作品吗?
要说完美《唐·吉诃德》谈不上完美,莎士比亚的戏剧当中也没有一部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作品,莫里哀的诸多喜剧作品,其书写方式也经常是不完整的,伊里亚特也迷迷糊糊地沉睡着。
天才,是有必要在处处留下痕迹的。的确如此,但是极度完美也有在天才身上体现的时候,这是无需明说的。然而,天才总是前进得太快,并给道路制造了裂缝。所以,让道路发挥作用,是跟在天才后面行走的人们的工作。
美不美、是不是天才,都不是问题的根源所在,问题的实质是持续的问题。持续就是生命。
在自己的心里有着生命中最大的总成绩——为了活着的人取得的最大总成绩,这样的人或这样的作品,应该可以活得最长久吧?
拥有持续力量的所有杰出作品是人类每日的精神食粮。
忍耐就是一切里尔克只靠批评是无法使艺术上的作品达到艺术境界的,它是孤独的,而爱能抓住它并留住它,而且也只有爱才能公平地对它。
你在任何时候对于议论、批评及介绍都必须确立自己,确定自己的感情。这样,即使你有错误,你内心生活的自然生长也会随着时间慢慢地将你导入其他的知识中。
你要使你的判断理性化,因为,它必须与一切的进步一样发自内心深处。发展不会被排挤,更急不的。
维持到满月,并由此而生,那就是一切。
在发展的过程中,不分时间和年月。十年并不等于什么。所谓的艺术家不用计算也不用数,他就像树木一样成熟。当树木沐浴在春风中悠然耸立时,根本不用去担心接下来的夏天会不会如期到来。如约而至的夏天只到忍耐力强的人身边。就像永远横卧在眼前,但它只到不担心且安静和缓的人身边去。
我每天都学习这件事,在痛苦中学习这件事,所以痛苦是我要感谢的对象。
生命力毛姆生命力是极其旺盛的。生命力带来的欢快可以销毁人们面临的一切艰难困苦。它在人的内部起作用,用它的辉煌火焰向每个人的处境投射光明,所以无论人面临怎样的不幸,也终究可以忍受。悲观主义的产生往往是由于你设身处地想象别的感受。这也是小说多具戏剧性的原因之一。小说家以他的私人小天地为素材,创造出一个公众的世界,把他自己特有的敏感性、思维能力和感情力量加在他想象的人物身上。大多数人不大有想象力,他们感受不到富于想象力的人觉得无法忍受的坎坷境遇。
就像私生活。一贫如洗、毫无家产的人不以为然,也不避讳,而我们对此却非常重视,最怕受到干扰。他们嫌恶独处,和人群在一起使他们感到踏实。任何一个与他们同处的人都不难看出,他们并不重视财富和拥有财富的人。事实是,我们认为必不可少的东西,有许多是他们根本不需要的。这是富裕者的运气。因为除去眼盲者,谁都可以看到,大城市里的无产阶级全都生活在何等的苦难和纷扰之中,流浪街头,无事可做,又有多少人在沉闷的工作中挣扎,他们的妻子儿女,都生活在饥饿的边缘,前途是望不到头的贫穷。如果只有革命才能改变这种命运,那么让革命快些到来吧!
然而,今天的所推崇的文明国家中,人与人之间的残酷无情,金钱交易无不影射着过去,还真不能轻易断言他们的生活比过去好。不过,尽管如此,我们还不妨认为这个世界总的说来比历史上过去的世界大体上是好了些。大多数人的命运虽然仍不好,但总不像过去那样可怕。我们有理由希望,随着知识的增长,那些仍旧存在的、给人们带来痛苦的邪恶势力终将被消除。
大自然是我们的主宰。地震将继续造成惨重灾害。干旱将使谷物枯萎,忽然而至的洪水将摧毁人们精心营造的建筑物。唉,人类仍将利用愚智不断发起战争并侵袭陌生的国土。因为,不能适应生活的婴儿还将继续出生,结果生活将成为他们的沉重负担。世界上的人只要有强弱之分,弱者就一定要被强者逼得走投无路。除非人们摆脱掉私有观念的符咒,但那似乎又是永远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永远要从无力的人手里攫夺他的所有。人类不重新开始,那么自我完成的本能就会传袭,他们就会不惜牺牲别人的幸福,恣意发挥自己的这种本能。总之,只要人是人,他就必须准备面对他所有的一切邪恶和祸患。
相信自己吧爱默生天才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思想,相信自己内心深处所确认的东西,众人也会承认。尽管摩西、柏拉图、弥尔顿的语言平易无奇,但他们蔑视书本教条,摆脱传统习俗,说出他们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思想,这就是使他们成为伟人的原因之所在。一个人不要限于仰观诗人、圣者领空里的光芒,应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心灵深处那一闪即逝的火花。而可惜的是,人们总是不会留意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就把它们抛弃了,仅仅因为那是属于自己的。
曾几何时,我们看到了那些已被自己放弃的思想,不是在天才的著作里吗?于是它们被拾回,即便伟大的文学作品也没有比这更深刻的教训了。这些失而复得的思想警谕我们:在大众之声与我们相悖时,我们也应遵从自己确认的真理,乐于不作妥协。
相信时间和知识必将让人们悟出这样的道理:嫉妒乃无知,模仿即自杀;无论身居祸福,均应自我主宰;蕴藏于人身上的潜力是无尽的,他能胜任什么事情,别人无法知晓,若不动手尝试,他对自己的这种能力就一直蒙昧不察。
相信自己吧!这呼唤将震颤每一颗心灵。
伟人们向来如此,他们孩童般地向同时代的精英倾吐心声,把自己的心智公之于众,自本自为,从而出类拔萃。
但人们却常因在自己的意识网中。一旦成名,便受制于众人的好恶,从此难免要取悦于人,再也不能把别人的感情置之度外了。
对外界的妥协态度,威胁了人们的自信。往往,你对自己往昔的言行且敬且畏,只图与之相协调,因为除了自己往昔的行为以外,再无其他数据可供别人来计算你的轨迹了,而辜负众人又不是你所愿意的。
但为什么要转目回眸,为什么为了不与你在大庭广众下陈述过的观点相抵触,就拖着记忆的僵尸不放呢?假如那是你务须反驳的谬论,那又怎样呢?其实,即便在纯记忆的行为里,你也不能只单单依赖记忆力,而应该把往事摆在有目共睹的现在来判断,从此以后不断自赎自新,这才是真正的智慧之道。
欺下瞒上,献媚取宠是小人的拿手好戏,它为渺小的政治家、哲学家和神学家所崇拜。我们今天应该确凿地说出今天的想法,明天则应确凿地说出明天的意见,即使它与今日之见截然相悖——“这样做,难道你就不怕被误解吗?”——难道被误解是如此不足取吗?毕拉哥拉斯就曾被误解,还有苏格拉底、路德、哥白尼、伽利略、牛顿,还有古今每一个有血有肉的智慧精灵,他们谁未被误解过?欲成为伟人,就不可避免地要被误解。
人往往懦弱而爱抱歉;他不敢直说思想、愿望,而是援引一些圣人智者的话语;面对一片草叶或一朵鲜花,他也会抱愧负疚。他或为向往所耽,或为追忆所累;其实,一切美好东西的来源,了无规矩,殊不可知;你何必窥人轨辙,看人模样,听人命令,你的行为,你的思想、性格应全然新异。
最终的目标池田大作我曾听人如此评述当代:既是“饱食时代”和“空闲时代”,也是“颓废的时代”和“欺诈的时代”,还是“自私与不负责任的时代”。的确,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放纵的时髦风气。
每个人的人生观各不相同,想来也未尝不可。但是,一想到要无所作为地度过这漫长人生,就使人感到无比的空虚无聊。
《涅槃经》说:“人命之不息,过于山水。今日虽存而明日难知。”
意思是说,人类短暂的生命,比滔滔而下的山溪更为迅速,转眼之间就消逝了。今天虽然平安,可谁也无法保证明日的安定。
《摩耶经》中有一节谈到,人生的旅程就是“步步近死地”。一天一天、一步一步接近死亡,这就是人生的真相。
《法华经》中也有一段名言:“三界无安,犹如火宅,充满众苦,甚可畏怖。”其中,所谓“三界”便是凡夫所居之现实世界。它就像失了火的房子,烦恼在里面熊熊燃烧,充满了各种苦难。正如经文所说,人生的确离不开烦恼。儿女、家庭、事业等等,细思起来,没有一件事离得开烦恼。
生活被这纷乱的烦恼所束缚,何时又怎样才能摆脱走向“永乐清新”的世界?也就是说,怎样才能从人生的悲观主义中解脱出来呢?怎样才能确立正确的法则和人生观,依靠坚韧的乐观主义生活下去呢?
这种“弃暗投明”的转变可谓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我之所以立足于悠久的生命观,走上信奉佛法的道路,理由也就在此。从无常的世界向永恒世界的转换,正是有史以来人类所孜孜研究的课题。
小林秀雄先生在《莫扎特》一书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