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看过的那不是一部小说。
我一直想着那里告诉我的事实。
那里的什么鱼，什么马，什么蜻蜓，
所有的动物和人对话，
探讨问题，合作劳动，
甚至使用相同的名字——
我现在还说不出那里是哪里。
我一直想着那里提到的事实甚至渴望。
我甚至对包括墙、栅栏和门还有锁……
这些事物都心有余悸。
我还是想着在我看来不是小说的那个小说。
我想着想着有时候会产生幻觉。
我失去了我的名字，我甚至失去了自我。
但我快乐。我的快乐
来自用不着多想什么，也不用失眠。
我觉得那不是小说，
它只是被错误地收入到一本小说选里。
关于那小说的名字我没记住，
后来我也一直没有想起它。
因为我一直认为那不是一部小说。
我想它是一种渴望，
而且很迷人，但我说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