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个大教育家,但也做误人子弟的事。
一次,他的学生子夏问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孔子把眼珠转了三圈,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在白纸上画画。”
我估计当时的子夏还未成年,孔先生怕子夏早恋,故不解释成:这是赞美少女的漂亮可人啊。
记得十年前,满大街的商铺都大声豪气播放一首歌《女人是老虎》,歌词的大意是:老和尚告诫小和尚,到山下化斋遇到女人要躲开,因为她们是老虎(老和尚一定被女人咬过)。这和孔子对子夏解释《诗经》那几句环顾左右而言他异曲同工。孔子和老和尚为什么这样说?结果是怎样?这里就不必多说了。
孔子给子夏解释那几句诗歌,我觉得孔先生也是那个叫小和尚躲开女人的老和尚的心态,或者那个老和尚就是跟孔先生学的。
该不该对学生讲真话,这是教育问题,我不敢说。
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可孔先生为什么读着诗也无以言,甚而胡言呢?显然孔先生把男女情爱当做成人的隐私,成人的事情不能教,只能学生自己悟。不难想象,那些悟不出来的愚笨者,就只能胡为了。当然,我不敢说:孔子自己本是喜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却故作漠然。
其实,我最纠结的是:孔子对《诗经》是极为看重的,为什么遇到诗中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回避呢?难道碰触到了孔先生的敏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