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不敢不从,只得是无限委屈的给信阳侯夫妻道歉,心里却是在怀疑起明阳,是不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北堂子画一面握着夏楚楚的手向后褪去,一面假意道。
泰王黑着脸硬是要让庆华郡主给道歉,便让她出去给澄清事实,一面又提起了北堂焰的事情来,那孩子十分的聪明,虽然是今日才见了一面,自己却是及其的喜欢,相信以后定然可成为他儒风书院的大儒!
北堂子画一脸的为难,言下之意无疑是怕自己的孩子给他教坏了,不过好说歹说,这才松了口,应了后日就让北堂焰去书院。
夏楚楚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己还准备了许多的礼物,准备给贿赂这泰王,让他把自己的儿子收下,不想现在从北堂子画手里一转,竟然是泰王死活要收下焰儿,她们夫妻不答应,泰王还好言劝说。
这厢说好了,高高兴兴的给柳太妃拜了寿,不过那柳太妃的眼里由始至终都只有连城一个人,所以她们没在厅里待多久,便出了厅,夏楚楚这便说要回去,不等晚宴了。
北堂子画也没打算在留下去,以免一会儿夏祁然来遇见夏楚楚,而且今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日这个事情一闹,想必秦家那里跟着太后也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娶秦家的女儿为平妻,是不可能的。!
夏楚楚才到马车里坐下,便听下人们说林秋娘早就已经回来了,不过倒是诧异,今日林家姐妹竟然没给自己闹出什么事情来。
在马车里没等多久,北堂子画便上马车来了。
“孩子们呢?”夏楚楚没听见茹嬷嬷她们的声音,所以便问道。
“我已经让马车先走了,紫衣随驾。”北堂子画说着,坐到她的身边来。却发现夏楚楚没有像是往日一样避开自己。
也快一个时辰了,夏楚楚早就耐着性子等毒发了,只是幸得已经到马车里来,自己不用在担心什么,只是身体,怎么又动不了。
见夏楚楚偏斜着肩膀,一动也不动的,北堂子画便觉得不大对劲,拉过她的手,却是觉得热热的,“你怎么了?”心里一着急,连忙伸手去抚上她的额头。
却叫夏楚楚推开,“别碰我!”虽然是推,然却是有气无力的,整个人因为这一动,反而跌入北堂子画的怀里。
“你……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庆华害的?早知道就不该那么轻易的放了她。
“都是你惹的,你在外面愿意勾搭谁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一个替身,咱们也没什么感情,可是麻烦你下一次提前通知我,哪里有你的姘头,我也好避一避。”夏楚楚一面口气不清的说着,一面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开什么玩笑,自己和庆华是熟得不能在熟了,若是能有感情,还得等到现在么?一面将她紧紧的挽在自己的怀里,“你别动!”
“你放开,要不是你,明阳怎么会这么对我,今日若是运气好,你当真会看到庆华所说的一切!”夏楚楚只觉得先前那种灼热又回来了,席卷全身上下,只是靠在他的怀里,能解三分热,却始终是觉得不够。
想来自己如今虽然算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可是自己的心实际上还是个姑娘家,恋爱都没能谈过几次,何况自己又不喜欢北堂子画,可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把自己栽下去了。只道:“你把我打晕,醒来就好了。”
北堂子画听到她的话,心里自然是有些失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了,她还想避开自己,只是不过却还是尊重了她的话,当即点了一下她的睡穴,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睡下来。
身处晚香温玉,只是却不能站香一缕,看着怀里的人,只得是无奈的一笑,好像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夏楚楚一觉睡醒来,便见茗儿坐在床边,只觉得头痛痛的。
茗儿见她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夫人觉得怎么样?”
“没事了!对了,这是什么时辰?”夏楚楚看见外面,好像还有太阳。
“夫人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了,昨日看着侯爷抱着您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奴婢有多担心。”茗儿扶着她坐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靠在她的背后。
接过茗儿倒来的茶水,夏楚楚这才愤愤道:“你不知道,早知道我昨日装病不去。”
“怎么了夫人,奴婢怎么听着荆大夫的那口气,您好像是中了那样的药!”真是难得啊,侯爷竟然没趁机占夫人的便宜,还是侯爷对夫人没感情,或者侯爷是真的只喜欢男人,不过想昨日侯爷抱着夫人来的表情,那般的担心,又不像是假装的。
“别提了,我虽然早料到去那种地方,哪里有不磕着碰着的,所以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没想到竟然无缘无故的冒出一个死了驸马的公主来,真是的。”夏楚楚一口将茶饮尽。
“夫人说的是明阳公主么?”明阳出嫁的那一年自己就想,应该他们是不会天长地久的,果然啊,驸马还是英年早逝了,只是真的是急病死的么?明阳的性子,自己太了解不过了。
“正是呢,除了她,谁还这么讨厌,还有那个没脑子的庆华也是。”夏楚楚放下了茶杯,只觉得腹里空空的,喝了些漱口茶,便先吃起点心来。问着茗儿道:“听说她以前是有意北堂子画的,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
茗儿倒是知道,何况对于夏楚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侯爷原先未曾继承爵位的时候,便很是得先皇的宠爱,而且还是泰王最得意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