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夏楚楚这么没出息的模样,难怪这么多年来,不受宠爱便罢了,被人家欺负也是活该的。有些恨铁不成钢,愤愤道:“人是我打的,何况如此口无遮拦的贱人,本宫不止是要打,一会儿还要把那个胆敢侮辱皇家的贱人一起带走。”
“公主三思,这三姑娘不管有什么过错,那都是年少无知,何况侯爷回来,若是不见了三姑娘,民妇要如何交代?”夏楚楚只连忙道,一脸的着急。
明阳听见她这话里的口气,感情林家的三姑娘与北堂子画也是十分的亲近,心里不由来的又升腾起一团怒火来,“砰”的一下将手里的茶盅放下,“哼,侯爷问起,让他来找本宫就是,本宫倒是要看看,侯爷是如何的在乎这林家的姑娘!”
夏楚楚见她如此的生气,便连忙闭上了嘴,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今林秋娘被明阳公主带走,林家要救人,可得花银子,而且这事情花银子了还不能办成,毕竟公主怎么可能却那点小钱呢?
“你且起来吧!”见她这没出息的模样,明阳不禁有些后大姑娘才是悔,上次在泰王府竟然还如此设计害她,显然是害错了人,应该对付这林家大姑娘才是。如此一想,脑子里倒是有了个法子,只朝夏楚楚问道:“林大姑娘可是定亲了?”
夏楚楚这才谢恩站起来,便听到她这样的问话,不过却不知道她想打什么主意,只是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这个还得看侯爷的意思。”言下之意,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明阳,得看看北堂子画要不要林云娘,不要的话,在给她另寻佳婿。
而这话中之意,明阳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呢,瞬间变得亲切无比,连忙示意林云娘起身来,笑颜逐开,只道:“本宫看大姑娘倒是个标志的人儿,又懂得礼知礼,倒是觉得十分的喜欢,想大姑娘又不曾许亲,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与大姑娘倒是极为般配。”
“哦,是吗?”夏楚楚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明阳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狠,竟然想把这林云娘就这么嫁了。
“正是呢,那人说来夫人想必也是有映像的,就是钱尚书的嫡子,钱正扬,想他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而且还是个解元,今年也不过是二十有二,与大姑娘不是正好般配么?”
夏楚楚实在是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只是既然有这么好,明阳公主怎么可能把他跟林云娘牵在一处呢!
果然,又听明阳道:“只是前年受了些风寒,脑子有些不好使罢了,不过他解元的功名可不是虚的。夫人看怎么样啊?”
“全凭公主做主。”夏楚楚不能说人家配不上林云娘吧,不过是脑子不好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林云娘也已经够聪明的了,二人在一起,取长补短嘛!
明阳公主秀眉轻扬,十分的高兴,“如此,那此刻本宫便让红惠去钱府,把这事情敲定,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明日大婚。”凡是要趁热打铁,自己万不能拖到北堂子画来,若不然到时候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明阳此刻已经很是相信这北堂子画有意这林云娘了,若不然怎么会把她们姐妹俩留在府中,而这林云娘年纪已经不小,又不定婆家,估计就在等北堂子画。
不过林云娘那你已经吓着了,只得朝夏楚楚望去,只求她这这个时候救自己,可是这几乎不可能。因为那个叫红惠的宫女已经去了。
“公主,夫人,容华王来了。”但见刘管家急匆匆的上来,到亭子外面便跪下来禀报道。
愣住的不止是夏楚楚本人,连明阳公主和柳文媛也愣住了,“快有请!”夏楚楚反应过来,便连忙道。虽然不知道他来的是干嘛的,可是也不能据认为千里之外。
“咦?大皇姐怎么在这里啊?”熟悉的声音自亭外传来,但见萧连城已经执扇翩然而来。
萧连城走进亭中,但见大家一脸的错愕,不惊有些伤心到:“怎么,大家好像都不大欢迎?”
“容华王说的什么话,快请上座!”夏楚楚闻言,连忙招呼他坐下。方问道:“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呃,本王原本是要去靖北王叔那里的,走到这门口,口渴了就进来讨碗茶喝,碰巧见大皇姐也在,索性就来坐坐。”萧连城一面解释着,又问夏楚楚道:“夫人不会不高兴吧?”
“怎,怎么会呢!”天杀的,这样烂的理由他也能这么正经的说出来。
“还是七皇弟过得逍遥,倒是羡煞了本宫。”闻言,明阳只道,不过口气却是十分的生冷。连城眼下虽然没有威胁到母后的权利,可是谁知道他这个不问朝事是真是假,何况他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便是突然驾崩,也不可能不给他留下点什么,而且西北的三十万大军的兵符如今还没有下落,说不定就在他的身上。
“大皇姐说笑了!”不着痕迹的笑笑,似乎没把明阳生冷的口气放在心上。
柳文媛自知她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没敢插话。
明阳站起身来,便朝夏楚楚告辞道:“夫人,今日就打扰了,至于大姑娘的这婚事,本宫看就这样定了,明日钱府的花轿会来,虽然有些仓促,但本宫相信,这绝对是桩好因缘的。”说着,吩咐带着那被打成了重伤的林秋娘,便浩浩荡荡的走了。
夏楚楚一直送她出了府,回到大厅,便见萧连城坐在厅里,不禁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来,“你怎么还不走?”
“咱们好歹是朋友,何必这么生疏呢?”亏得自己今日知道明阳来这里,生怕她被明阳为难,匆匆赶过来,却不想人家似乎一点也不欢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