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白了他一眼,“我是有夫之妇,如今北堂子画不在,你一个大男人来我家你,难不成想破坏本夫人的名声?”
“我可是正人君子,你想什么呢?”萧连城俊魅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一脸正经的说道。“何况,我还是你的恩人,真的想怎么你,何必等到现在,傻不拉唧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跑到你家里来,而不趁着上一次的好机会呢?”口中的好机会,自然是上一次在泰王府救夏楚楚的事情。
“得了吧,你赶紧的滚,欠你的情我会还就是,你不必老是挂在嘴上。”夏楚楚只觉得这萧连城就是一个痞子,还容华王呢!
把萧连城送走了,夏楚楚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回到院子里去,看了一下双儿,这便会房间休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却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北堂子画满是溃烂,一个人走着回来,陡然被惊醒,起来满身的大汗,只朝窗外瞧去,已经是黄昏,只连忙起身来,让丫头去把卫紫衣喊来。
那卫紫衣不知道夏楚楚有什么急事,所以便匆匆赶过来,进到厅里,却见夏楚楚一脸的苍白,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夫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楚楚退拚厅里的小丫头们,这才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涑倾月到底有没有找到解药?”自己自从成了这个夏楚楚之后,只做过两次梦,第一次是在梦里见到这里的夏楚楚来托孤,以及给她把簪子交还给夏祁然,而第二次便是刚才,只是自己却梦见北堂子画那个样子,如此叫她的心里怎么不担忧呢!
最怕的就是昨日北堂子画的那些话是安慰自己的。所以,此刻问完卫紫衣,便紧张的看着他,一来是怕他哄骗自己,二来又怕他说是北堂子画的那些话是假的。
卫紫衣不知道她怎么会想起突然来问自己,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么?若不然昨日到今早都是好好的。一面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不得有些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道:“这个属下也不清楚,昨日一直在外。”
侯爷此次的不知能否回来,自己也还不清楚,但是自己清楚的知道,侯爷说什么涑公子已经找到了解药这话,是侯爷说出来哄骗夫人的,原先自己是不想替侯爷隐瞒的,可是就如侯爷所说,这个家里,若是没有了侯爷,那么必须有一个与公子和姑娘最亲近的人来支撑着,若不然这府里的权力流到老太太,或是二公子的手里,公子和姑娘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姑娘的身子又……
看着卫紫衣的这掩饰的神情,还有这含糊的话语,夏楚楚已经明白过来,心里又是怒又是气的,气的是自己竟然这么傻,他说自己就相信了,怒的是他为何要骗自己,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就就是一个外人么?当即气得肃然站起身来,一手紧紧的捏着那椅子扶手上的花纹,“立刻去备车,我要出城。”
听见她的这话,卫紫衣便知道夫人心里已经有了数,自己在骗下去也不过是枉然,只是即便夫人知道了,自己也不能让夫人追随侯爷而去,只连忙抱拳劝说道:“夫人三思,您若跟着去了,这家里怎么办,且不说明日是林家大姑娘的出阁之日,便不是,这个家里也少不了一个管事的,还有公子跟着姑娘,他们怎么能离得了夫人您啊?”
夏楚楚差点忘记了,林云娘的婚事明阳公主已经定下了,这是怎么也改不了的,她怎么说也是在自己府中出阁,如此自己便是在怎么不喜欢她,但看在明阳公主的面上,也该给她备些嫁妆,而且还要休书一封给林家,顺便把林秋娘的事情说一下。只叹了一口气,“你随时注意着,侯爷那里有什么消息,立马告诉我。”
卫紫衣见她没在说要跟着去的胡话,想来夫人的心里也不糊涂,晓得此刻要先顾全了大局,所以这便松了一口气,一面应了她的话。“属下明白!”
夏楚楚这才问道:“明阳公主身边的红惠可是来过?”
“先前过来了一趟,那时夫人在休息,没敢来打扰,所以属下便让青灵看着处理了,不过钱夫人说,晚上会亲自携着聘礼来。”卫紫衣只回道。
“哦?”抬头见外面的朦胧的天色,想来那钱夫人也快来了,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青灵和刘管家应该都会准备好的。只道:“你下去吧,我去看看大姑娘,晚上钱夫人既然亲自来,她理因便该亲自出来见见人家才是。”
卫紫衣闻言,便退下去,片刻燕子便进来伺候,收拾好正准备去春堂园里瞧林云娘,便有婆子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姑娘自尽了。”
夏楚楚心里一颤,不过瞬间恢复过来,“好好的说,现在什么情况。”
那婆子原本是收了林云娘的银子,这才答应帮林云娘,故意来这里告诉夏楚楚,吓吓夏楚楚,如此好让夏楚楚想法子把这婚事推掉,只是这婆子哭天喊地的说来,却见夏楚楚如此从容不定的,便知道这大姑娘自尽的事情,威胁不了,所以索性的收了自己的哭声,好好的回道:“叫丫头们发现的早,及时救下来了,这会儿昏迷不醒,不过已经有人去请了荆大夫。”
夏楚楚没有多余说什么,更没有什么可怜林云娘的话,只到:“正好我们要过去看她,一道过去。”
才到院子门口,便遇见荆如风自里头出来,夏楚楚信步迎上去,“怎么了?可有什么大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