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狂见此,只好道:“那你小心些,凡是先顾着自己!”弄玉这才出府,秦疏狂寝园的主楼上,便横空多出了两个身影。
萧远风很是得意的看着楼下的院子里的那些护卫,不过是一群四肢发达的武夫,倒是不用担心,不过这都要感谢秦疏狂的骄傲,总是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亲妹妹,就以为所有的人对她都只有膜拜,更坚信的相信,狂徒跟是不敢来这府里冒犯,所以府中的侍卫不止是少,而且还很脓包。
看了身旁一身锦色华衣的君月绝,“现在本王可是帮君大人得到了这个女人,君大人可不要忘记了答应本王的事情。”
君月绝的目光一直向下,似乎是在探索什么,不过那眼里却已经流露出了明显的欲望,到上京城也有好多日子了,可是这上京城的女人远远比不上西莫女人狂野,反而都像是只小绵羊一样,实在是没有什么滋味,不过这个秦疏狂嘛,倒是及其的合他的口味。“王爷放心,我君某人说话算话,我们王爷那里,自然也是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虽然是口头上的话,不过萧远风心里却已经松了一口气,面上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就不打扰君大人了。”而且秦疏狂身边的这一男一女,也不大好对付,不过,便是杀不了他们,自己也要绊住他们一晚,让这君月绝尽兴,也能让秦疏狂毁灭,到时候看秦老太爷和秦太后会怎样?
这个他们秦家最尊贵的人。
哼,若不是那日从秦如月口里得知秦疏狂对秦家的价值,这么多年来,自己还真的想不通,秦家为何如此宝贝这个贱妾生出来的女儿,而且秦太后不但不讨厌她,反而从父皇那里给她争得了一个郡主的封号。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命运牵涉着秦家的未来。
不过现在嘛,等秦疏狂被西莫人糟蹋了,而且还是一个出了名的风流客,看秦家还留不留这秦疏狂在人世!
“王爷难道就不想同分美羹一杯么?”虽然喜欢这个秦疏狂,不过君月绝倒是不介意与人同享。而且,萧远风如果真的碰了秦疏狂,秦家那里,恐怕是有好戏看了。不等王爷出兵,这里就先内乱,到时候王爷一定会重赏自己的。
“不用,多谢了!”秦疏狂虽然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不过他没有跟男人同享的嗜好。
见他走了,君月绝倒是也不失望,而且想着那秦疏狂的绝丽容颜,他就忍不住想要和她狠狠的欢爱一把。
屋中,翠儿好不容易劝说秦疏狂休息,这才给她更衣,伺候她躺下,走到外间把莫兰的手收好,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喘息,以为是秦疏狂起来了,正欲转身劝说她,却是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秦疏狂根本就无心睡意,听到外间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弹起身子来,却突然叫见屋子里带着烛火进来的人,尤其是那见那张刚好映着烛火的脸面,心底一沉,方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身边就弄玉和剑齿,如今他们俩人都叫萧远风引去了,正好成全了这个喜好渔色的君月绝一路畅通无阻。
君月绝看着那张自己想了几日的脸,一脸的害怕,不过更多是她眼里的惊奇,估计是反映过来,这事情萧远风是有所参与的了。
不过此时此刻,他却是不着急了,已经认定这秦疏狂是逃不掉的,所以慢条斯理的把房间里的烛花都点上了,这才朝抱着被子坐在床榻上的秦疏狂慢慢的走去。“秦兄可是让在下好找啊!”
本能的向后退去,这个人的名声,自己在宫里那几天,就已经听说过了,可是如今他敢动自己,想必是从一开始就没把秦家放在眼里,如此的话,那么现在自己把秦家和太后搬出来,恐怕是没有用的了,可是自己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怎么?总算是想出来了是谁把你送到我手上的吧!那可是你秦家的得意翁婿哦!”君月绝坐到床前,扬起左手,想要抚上秦疏狂的脸颊。
秦疏狂当然不能如他所愿了,当即一个反身,自床上直接滚下来,方从地上站起来,手已经在刚才从床边拿着匕首了。
“呵呵!”她的防备,在他看来,就像是小孩子扮家家酒一般,而且她的这个模样,还真是迷人!挑眉头,“你这样取悦的方法还真是在下的喜好!”
“无耻!”秦疏狂骂了一句,向外看去,想来恐怕外面的人已经倒下了吧,若不然这贱人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的房间里放肆了。
不过,秦疏狂这么一看,倒是提醒了君月绝,这里到底是她的府邸,怎么也不方便,当即扬手打去秦疏狂手里的匕首,轻蔑一笑,一手拦住只穿着中衣的秦疏狂自窗户出去。
秦疏狂心里那个恨,这速度快得根本不容她开口,只要一张开口,就是满嘴的风跟细雨,而且身上穿的衣衫又及其的少,这冷风冷雨的这么吹着,身体只觉得阵阵的哆嗦。
总算是停了下来,然秦疏狂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身子突然叫那君月绝扛起来,胃病刚刚横在他的肩膀上,硌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生疼,不由得反胃起来。
“你放开我!”她的那点小拳头,根本伤不到君月绝的一点皮肉,反而是被他一扔,丢在这破祠堂的稻草里。
如此远离尘嚣的场景,如此野蛮的美丽的女人,这才有些滋味嘛!君月绝脸上扬起了那么****的笑容,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一块块雄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