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木牌呢!”南宫於儿气愤的道。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想要木牌?”小厮斜睨了南宫於儿一眼,然后挥着手臂,将一头雾水的南宫於儿扯到一旁去,继续卖票。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今天才来的好不好,哪有那闲情逸致得罪人去啊?
借口!
南宫於儿一掌挥在桌子上,梨花木桌子顿时闪出一个手印,镂空的那种,“说,我得罪谁了!”
“你再不说,信不信我揍的你说不出话来!”那边谷芙空着手出来时,便见到南宫於儿拽着小厮的衣领,怒气冲冲,某小厮豪气冲天,死咬牙关,就是不说是谁,就是拳头扫到眼前也不说是谁。
谷芙叉着腰姿走过去,“放手!”
“不放,说,我得罪谁了!”南宫於儿吼道,一口气实在是别不过去啊,谁在扯他后腿,让他知道了,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笨,当然是我了。”这下谷芙逮着机会了,狠狠的得意了一把。
“你?”南宫於儿瞪大了一双大眼睛,嘴角狠狠的抽着,那个,打的满地找牙的话不是他说的,真的,他发誓他没有说过。
懵了半晌南宫於儿才开口,“这是你家小姐开的?”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啊?”谷芙的话语了满满的得意,这么大气雅致的舞榭歌台除了她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小姐,谁想的出来?
几个王爷看来都赞不绝口,街上更是传的沸沸扬扬,名气直接飙过天香楼了。
谷芙说着便去扯南宫於儿的爪子,“快放手啊,人家还等着他卖票呢!”
“谷芙姑娘,这人将桌子打坏了。”那小厮乘机开口,这狂放的小子终于找到克星了。
谷芙去看了一眼那破损的桌子,然后瞪着南宫於儿,“是你打的?”
“是我。”南宫於儿仰着脖子大方的承认了,眼角瞄到谷芙的脸色黑了,心咕咚一下不跳了,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闷哼道,“谁叫他不卖木牌给我的。”
要他说,都是她这个罪魁祸首害的,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想找打的人才说。
谷芙上下打量了南宫於儿一眼,看的南宫於儿头皮发麻,眼角直跳,这女人跟着她小姐时间久了,连那种眼神都很像了,让他莫名的觉得有点渗的慌,还是识时务一点的好,不然待会买不到票就惨了,“说吧,多少银子,我陪就是了。”
“五十万两。”想起上次南宫於儿买那玉葫芦时的要价,谷芙断定肯定这是个有钱人,对于有钱人,小姐说了,什么时候逮着机会了,一定要狠狠的敲一笔。
“会不会太狠了一点?”一旁的小厮小声说道。
“有吗?”谷芙扭着眉毛,那小厮赶紧的附和,“不狠,一点都不狠,这桌子就值这个价。”
南宫於儿扯着嘴角,这笨女孩果然被带坏了,他以后的日子定会是水深火热了,呜呜呜,他就不应该跟着来圣启的,主子啊,你把我害得好惨。
“给不给啊,快点儿。”谷芙瞄到苏寒和几位王爷过来了,赶紧的督促道,万一被她家小姐看到了,她也会被拖下水的。
“给,但是我身上没那么多银子,这次先欠着,我下次一定给。”说着,南宫於儿拽起一个木牌就要逃走,看见苏寒的岂止谷芙一人啊,他也看见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但是哪能逃得了啊,一把就被谷芙定在那儿了,谷芙现在的点穴功练得那叫一个如火纯青。
“哼,想逃,想的倒美!”谷芙拍着手,十分鄙视的看着南宫於儿,幸好她学了武功,不然真被他逃掉了。
南宫於儿这下是欲哭无泪了,几天没见,这女人变得不是一点两点啊,突变啊!
不仅人变的狠了,就连武功也不差了,他怎么那么倒霉啊?
还有这笨女人是要干嘛,非礼他?
“喂,大庭广众的,你矜持点儿,别摸我啊!”谷芙旁若无人的去掏他怀里,惹的南宫於儿浑身痒痒的,脸颊也红扑扑的,赶紧的开口。
“谁摸你了,我再找钱!”谷芙也红了脸颊,找钱的手也止住了,好吧,王府里无论谁找钱都是亲自动手了,看多了,也没觉得有啥不可以的,但是这么一说,貌似大庭广众的这么做不好……
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围着自己,更是让谷芙脸颊羞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大庭广众,一个姑娘家对一个男子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是啊,这姑娘看着温柔,却是一点儿也不矜持,唉,世风日下啊……”
苏寒踩着莲步往谷芙这边移,听着这些话,摇头一笑,娇斥道,“小夫妻两个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注意下形象,多让人家误会不是。”
苏寒这话说得周围的人恍然大悟对他们先前的行为置喙不语,但是两个当事人脸却跟出生的朝霞一般,那叫一个绚丽多彩。
“小,公子!”谷芙更是急的跳脚,再不阻止她家小姐,待会她可就半点脸面都没了,但是苏寒现在一身公子装扮,谷芙只好大声叫着公子。
苏寒眼眉含笑的看着谷芙,谷芙赶紧的把脑袋撇过去,撞上她家小姐,准没好事,南宫於儿的脸面肯定是保不住了,算了,丢他的总比丢自己的好。
果不其然,只见苏寒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南宫於儿这个第二倒霉的人,睁着眼睛说白话,“於儿兄弟啊,你这造型不错,很时尚很前卫,谷芙啊,去把入画找来,我们画个像留念一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