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遇见最美的中国(二):城市篇
6967000000003

第3章 遇见最美的中国·四川旅游(3)

◆清音阁

又称卧云寺,位于峨眉山牛心岭下黑、白二水汇流处,海拔为710米。该处是唐僖宗年间慧通禅师修建,供有释迦牟尼、文殊、普贤大士之像;阁下有双飞亭,左右各有桥,如鸟翼飞凌,故名双飞桥,亭下二水汇流处有一巨石,高丈许,形如牛心,砥柱中流,银涛喷雪,水声如雷。亭下还有碑,乃明人所题“万古清音”四字。“双飞亭”柱悬清末“戊戌六君子”之一的刘光弟撰书的楹联:“双飞两虹影,万古一牛心”。这里,一年四季,无论昼夜,回荡着水声,这水声单一而清晰,深夜听清音,是最好的黄金时段。早在一千二百多年前就大有人在了,唐代初年的高僧继业三藏,从印度研经归来,常在大峨寺后的呼应庵中。夜听清音,已成了他多年的癖好,每夜必至,往返六十多里,风雨无阴。还留下了一段美好的传说:在一个月明星衡的秋夜,他喜孜孜的听着“清音”返回庵中。在黑白二水汇流处,高兴地拾得一枚奇石,竟如人面,眉清目秀,以为至宝,供奉佛前,见石之处,后名“宝现溪”。而今,虽然人面宝石不见了,但“宝现溪”这个地名是无法磨灭的,至今还泛起人们夜听清音的兴头。故而誉为“双桥清音”,成为峨眉十景之一。

◆神水阁

又称圣水阁。在峨眉山皇帽峰下。明称神水庵,因阁前有玉液泉而著名。现存三合小院,建筑面积876平方米。泉出石下,清澈无比,终年不涸,俗称神水,清乾隆时(1736-1795)改今名。炎夏酷暑,游山者到此,每取水解渴,无不称赏。泉旁石壁有不少历代题刻,其中“大峨”二字传为吕纯阳书,“福寿”二字为五代后周陈希夷所书。“神水”二宇为明洪武中眉山张景贤题。书法浑厚俊逸,堪称上品。阁侧原有庙,已废。

◆四大奇观

峨眉宝光,又称佛光。佛经中说,它是释迦牟尼眉宇间放射出来的光芒。在峨眉山上出现这种自然奇观,又和佛教传入山中的历史密切相关。自公元63年发现以来,不仅具有1900多年的悠久历史,并以世界奇观名驰中外。类似峨眉宝光这种自然现象,国内外已曾多次多处出现:在国内有山西的五台山佛光寺,江苏南京钟山、北极阁,浙江灵岩寺,安徽的黄山、潜山,江西的庐山,山东的泰山,云南的鸡足山,西藏的拉萨河谷,四川的大小瓦屋山等处;在国外尚有南非洲的潘巴马斯山,美国的亚利桑那大峡谷,瑞士的北鲁根山,乌克兰的米亚半岛。黑海和亚速海之间的罗曼克什山,德国汉茨山的布罗肯峰等处。但这些地方的“宝光”,有的仅偶然一现,有的虽曾多次出现,但早已消失,有的虽景观尚存,但很难得见。只有峨眉宝光,在峨眉山景区范围内尚有天门石、接引殿、雷洞坪、灵岩寺等处曾多次出现。世界奇观,奇胜永葆。峨眉宝光,觉的为一七彩光环。幻变之奇,出人意外。虽数入北肩而立,人影投入环中,却人动影随,身影自见。绝妙之处,殊非言语所能形容,亲临目睹,奥妙自知。近百年来,峨眉宝光这种自然现象,引起了世界科学界的重视和研究。中国学者魏福平教授等多年观察的结果,认为宝光这种自然现象,是日光在传播过程中,经过障碍物的边缘或空隙间产生展衍现象,即展衍作用而出现的。当云层较深,日光透射云层,会受到云层深部的水滴或冰晶的反射;这种反射再穿过云雾表面时,有部份光偏离原来的放射方向,其偏离的角度与冰晶点的直径成反比,与各种色光波长成正比。于是,不同波长的单色光分别逐渐扩散开去,形成一个彩色光环。为什么会形成环形的光反应呢?因为只有位于某一人光锥面的单色光,才能为人们的肉眼所见。这种光锥的夹视角,据粗略的计算约为9度左右,不像“虹”的夹视角大达84度左右。同时光线在衍射时,光波愈短其偏离角度就愈小,所以色彩的层次分布,一般呈紫色在外,红色在内,愈接近环形的中心部位,色彩逐渐淡化,到了光环中心,就像一面发光的乳色玻璃镜。为什么会身影自见呢?主要原因是:虽然云层中的水滴和冰晶点很多,但人们各自所见的光环,只是各自所见为顶点的那个光锥面的水滴和冰晶点作用的结果。也就是各自照着一面小小的圆镜,自然照见的只是各自的身影。由于这种自然现象出现的地理位置、环境、时间、形态、色彩多种多样,这只能说明环形“摄身光”的成因。这种环形彩光,常见于峨眉山第二主动峰的金顶,19世纪初,科学界定名为“峨眉宝光”。

“银色世界”是佛说的“三千大千世界”中最圆满的一个世界,从实相中看来也是内容丰美的综合景观。为什么要将这“银色世界”的桂冠赠给峨眉山呢?这是因为绵绵如雪的浩如烟海、云海,银光四散的峨眉山月,长年呈现的圣浩雪景,美之为“玉树琼花”的“雨凇”,以及横陈西天开颜而笑的贡嘎雪山,巧构成了一尘不染的天然画卷,它确是当之无愧的“银色世界”!峨眉山的云海,是由低云组成的,峨眉山的雾日年平均为322天,甚至多达338天;这低云多雾汇成的云海,所以和其他地方的云海就大不相同了。峨眉山的七十二峰,大多在海拔2000米以上,峰高云低,云海中浮露出许多岛屿,云腾雾绕,宛若佛国仙乡;云涛人才辈出卷,白浪滔滔,这些岛屿化若浮舟,又像是“慈航普渡”。近代诗人赵朴初诗;“天著霞衣迎日出,峰腾云海作舟浮”,就是这一景致的绝妙写出照。峨眉山是白云的故乡,是抓紧的世界,许多佛寺,都冠上了一个“云”字,臣云庵、白云寺、集云寺、卧云寺、归云寺……隐没在白云深处的“银色世界”里。站在云层之上来观赏峨眉山月,自然是“月光清朗照乾坤”。用皎洁如玉来形容银光四溢的峨眉山月,可以说是毫不虚夸的。唐诗人李白在《送蜀僧晏入中京》一诗中,全诗十六句,竟有七句咏及峨眉山月;“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将峨眉山月化为了巴蜀的亲故。他的《峨眉山月歌》成为了千古绝唱,成为了当今世界汉诗唐风的典范。峨眉山海拔2000米以上,每年中有九个月积雪难消,没有四季可分,再加上年平均141天的“雨凇”和139天的“雾凇”。这雨凇、雾凇的出现,葱葱翠翠的山山岭岭,笼罩上了一层晶晶透明的琉璃。宋代爱国诗人冯时行《峨眉山》诗:“岩峦皆创见,草木半无名。翠削山山玉,光摇树琼。”这种奇境往往又出现在夏秋之际,这在地球上同一纬度、同一自然环境中是极少见面礼。峨眉山虽不高,但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皑皑如玉的冬景。世界上最长的诗——《格萨尔王传》中说:峨眉山像一头步履矫健的白色神象。这和普贤菩萨骑象登山创建道场的古老传说,契合得多么巧妙。每当旭日东升的雪霁之晨,披上层层瑞南的峨眉山,真像一头魄神象,卷鼻人才辈出尾,走向云海的彼岸,走向殷红的朝阳;每当红日西斜,而七彩缤纷的“佛光”,像阿耨达池里的莲花,从浩瀚的云海中升起。年代诗人郭沫若观赏妙景之余,高唱出:“玉峰迎旭日,银海纳长虹”。云海、月光、雪山、冰峰,聚合成这一尘不染的“银色世界”。

“日出江山红胜火”,是从唐代诗人白居易《忆江南》一词中的“日出江花红胜火”点化出来的,将“花”字变成了“山”字,但仍然是火红红的,颇有生机。似乎给峨眉山日出的壮观,来了一个“画龙点睛”。高山观日出,万里山河,到处可见,不足为奇。但登观日出,就大不一样了。峨眉山观日出,在3000米以上,视点高了,踞高望远,更加浩瀚壮阔,峨眉山高立在四川盆地的西地边缘,鸟瞰着纵横千里的“天府平原”,这和东海观日出又是另一番风情,那里是有声的海涛出一轮红日,这儿却是绵绵的云朵悄悄地将朝阳托起。峨眉山夜雨居多,常常是雨霁晨曦,雾露中的冰晶和水珠,将阳光中丰富的色相展示得淋漓尽致。峨眉山观日出,不仅开阔视野,涤荡了胸襟,振奋了激情,而且是深深地密切了人和大自然的关系。北宋诗人苏东坡咏道:“秋风与作云烟意,晓日令草木姿”。南宋诗人范成大在诗中这样写道:“云物为人布世界,日轮同我行虚空”。明代诗人杨升庵也有诗抒情:“窗含晓日明巴蜀,树绾烟云锁牧樵”。这些流芳百世的诗人,在观赏峨眉日出之后,咏唱了他们的直感和真情。有的说:这朝阳的温馨育着山川草木;有的说:这阳光照亮了巴蜀大地;有的说:我伴随着日轮,游在浩无边际的太空。这是多么的寄意真挚,多么的豪情满怀。观赏峨眉日出,更能理解秀甲天下的峨眉,更能理解“天府之国”的四川,更能理解八千万巴蜀儿女。金顶日出和佛寺的钟声同步而起。天刚破晓,东方碧蓝的天空,在靠近地平线那儿横抹着一道直直的银光,把天和地区分开来,徐徐地上下扩展着。忽而,从天地的缝隙里撞出了一条咖啡色的光带。这江带渐渐由深变浅,由凝重的色调变得更加明快,由曙红变金黄,好像熔化了的金水在缓缓地倾泻流淌。刹时间,几道光束像闪闪利剑划破了这紫蓝色的天幕。此时,橙黄色的云,朱红色的云,都被镶嵌上亮晶晶的金色花边,相互交错重叠,把道道光束横剪成了几段,向高空不断地延展。殷红的太阳笼罩在一层层暗紫色的薄纱里。忽然,轻轻地撩起这紫色的面纱,露出好那红红的面庞。这红色的朝阳和银色的月光,有着异色同工之妙,它温柔热情,真令人神情顿爽。这时的朝阳凭着自身的活力,不断地穿透一道又一道的云彩,一个跳跃接着一个跳跃,冉冉地升上了地平线,把紫色的云,红色的云,黄色的云……推向遥远的天边,巧叠成千奇百状的彩色“山峦”。在这些“山峦”的下边,好像有一条黄橙橙的天河,在微微地流动着,朝阳正洒浴在这条天河里,向上浮起,然后很快升高,很快变得浑圆浑圆,很快收敛了笑容,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刺得人眼花缭乱,千山万岭金色一片。此刻,满天的彩霞,殷红的朝阳,玉白的雪山,珊瑚色的“峨眉山顶”,浩大的绵绵云海,构成了一幅极为壮丽的天然画卷。

万盏“圣灯”照峨眉峨眉山的“圣灯”又名“佛灯”和“佛光”一样大有名气,被人们赞之为“万盏明灯照峨眉”,“万盏明灯朝普贤”,比起“佛光”来,更难得一见。但它始终不会辜负求新求异的探索者。只要你掌握了它出现的规律就有门了。扑克“圣灯”要具备四个自然条件:一是雨后初晴;二是天上没有明月;三是山下没有云层;四是山顶没有大风大雨。古往今来,见过“圣灯”的人不少,连看三夜的还大有人在。公元1701年,高僧乇中大师,在他的《朝峨山记》中,饶有风趣地写道:“是夜,僧报圣灯现,凭阁观之,空中隐耀得数十灯,有数灯最明,上下相承,又有渐飞至寺前者。伏虎圣灯罕见,余不及于峰顶睹灯,今补观于此,尤属异数。连连观三夜,余憩五日而后行。”彻中大师在金顶没在看到“圣灯”,到伏虎寺却补上了,还饱览了三夜,真是幸运奇缘。说明只要条件具备,见也不难。峨眉山能看到“圣灯”的地方,不止一处,灵岩寺、伏虎寺、华严顶、洗象池、天门石,历史上都曾出现过。最大可靠的还是金顶。1981年,作家马识途,在《峨眉山下秀》中写道:忽然眼前深谷里出现星星点点的萤光,一会儿成千上万的飞腾起来,于是,都说;佛灯升起来了!其实这也不过是山下的磷光飞升之故。一千多年来的百家之说,都不能使人置信。伏虎寺的林丛里,哪来的磷光?华严顶、洗象池哪来的水田?上浮青天,下沉谷底,大的如碗,小的如豆,又作何解释呢?最近有一新的发现,说“圣灯”是一种附着在树枝上的“密环菌”,遇到空气中的湿度达到100%时的发光。1983年,井冈山总体规划委员会的一支田野普查队,在南屏嶂水口坳这个地方夜宿时,看见了与“圣灯”十分相似的景象。他们把发光区域土壤、岩石、昆虫等和有关植物的枝叶进行采样化验,结果表明,发光的是附生在树枝上的“密环菌”的真菌物质,在水分达到100%以上时,即能发光,干燥后光亮现象消失。这种带菌枝叶之所以能在黑夜里萤光四射,完全是因为密环菌得到充分的水分后和空气中的氧无素相互摩擦作用的结果。这和一千多年前的徐太妃诗中的“细雨湿润不灭,好风吹更明”;与四百多年前王士性《游记》中的“俟圣灯一至,数千百如乱萤,扑之,皆木叶耳”!是十分吻合的,“圣灯”的千古之迷,总算有个可信的解释。“圣灯”这种奇妙的自然景观,祖国的万里山河并不多见,明你的嘉州(今乐山市)知州袁子让是湖南郴县人,说他家乡的“宝山夜火”和峨眉“圣灯”有些相似。宋人无名氏所作《鬼董》一书中记有:“庐山天池峰,曼利刹利菩萨道场,夜夜有圣灯”。此外,尚未有见,至于国外是否有此奇观,也未有闻。